第261章 去衙门找线索
宁轻歌不发一言，低头摆弄一杯茶水，嘴角浮现一丝笑意。
这些事情她一直没提，并不代表她不忘记，只要即墨渊一天没有做到，她就一天不会相信。
即墨渊也相当了解她，只是宠溺地笑了笑，没有多话。
他以前说宁轻歌是块冰，怎么也捂不热，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希望的。
……
叶露沐浴完后，换了身新衣，匆匆赶回来，看到即墨渊脱了面具，慢条斯理地吃饭，宁轻歌也安安静静的，她觉得雅间里的气压很低，两人的情绪似乎都不怎么样。
“你们……怎么了？”叶露走上前，看着正在默默吃东西的宁轻歌，嘴馋地拿起一根鸡腿就啃了起来。
“衾云失踪了。”宁轻歌沉声道。
“啊？什么时候的事？”叶露惊得一个鸡腿塞进嘴里。
“昨晚。”
“那吃完饭之后，赶快去找找吧。”叶露讪讪地抖抖肩膀，虽然她跟衾云交情不深，但她知道衾云在宁轻歌心中的分量，那可是唯一的暗卫啊！
“叶露，我有一件事要问你。”宁轻歌‘啪’的一声放下筷子，突然很严肃。
“怎、怎么了？”叶露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你欠姬尧多少钱？”宁轻歌一双锐利的眸子扫向她。
“呃！”叶露差点一口肉咽到。
即墨渊的手也顿住了，狐疑地盯着叶露，他怎么不知道姬尧跟叶露还有瓜葛？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叶露拍了拍胸口，喝了口茶顺顺气。
“你跟襄国太子有交易？”即墨渊冷声问道。
这话一出，叶露就听成了另一种意思——你是襄国太子派来陵安的间谍？
“不是！”叶露摇头如拨浪鼓，“王爷，我对你一片赤心，绝对没有勾结外国人啊！”
“好好说话。”即墨渊冷着一张脸。
“我之前在沣谷的时候，确实跟姬尧有些渊源，欠了他……”叶露咽了咽口水，伸出五根手指，“五亿两。”
“白银？”
“黄金。”
“……”
宁轻歌一拍额头，觉得十分糟心。
“以身相抵吧。”即墨渊冷笑一声。
“王爷，我可是你的御用神医，我要是跟了姬尧，你家轻歌的病谁来治？”叶露撇撇嘴道。
“那本王也帮不了你。”
五亿两黄金，那可以抵得上一个小国库了，也难怪叶露要拼死拼活地赚钱，原来都是为了还债。
“为什么欠了那么多钱？”宁轻歌脸色很难看。
“因为他救了我一命。”叶露委屈巴巴地说道。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常言道，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你若是嫁给他了，不就好办多了。”宁轻歌一本正经地说道。
“轻歌，你真是料事如神，他当时真要我嫁给她，但是我不乐意，所以才选择还钱。”叶露轻叹一声。
“你的命真值钱。”宁轻歌嘴角抽搐，她仿佛看到了叶露一辈子都还不完的惨状。
“姬尧真是个大变态，一看到我就提还钱的事，要么就让我改变主意嫁给他，所以上次在拍卖会上，我才不乐意暴露身份，否则，他会像条鼻涕虫一样缠上来。”叶露愤愤地说道。
“我还在吃饭，注意你的比喻。”宁轻歌提醒了一句。
“哎呀呀，轻歌老大，王爷，我不提那人了，你们快点吃吧，吃完好去找衾云。”叶露果断机智地换了个话题。
“吃饱了吗？”即墨渊关切地给宁轻歌倒了杯温水。
“嗯。”宁轻歌淡淡地应了声，拿起手帕擦嘴。
“把药吃了。”即墨渊又倒出了两粒药，递到她面前。
宁轻歌也都乖乖地服下了。
叶露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挥了挥空气中恋爱的酸臭味，翻了个大白眼，两位，虐狗虐得爽吗？
“去衙门。”
她还在翻白眼，宁轻歌和即墨渊就已经从她身侧走出门了。
“去衙门？”叶露重复了一句，不是去找衾云吗？去衙门干什么？
……
衙门。
三人到来，却被衙役拦在门外。
“尔等何人？衙门重地不得擅入。”衙役板着一张脸。
“城主府的客人，参与来查傀儡人一案。”宁轻歌伸手就是一块令牌甩在他面前。
“原来是城主大人的客人，真是失礼，请进请进。”衙役的态度跟换脸没什么区别，双手奉还令牌，点头哈腰地跟在后面。
叶露看得一愣一愣的，轻歌老大真有本事，城主令牌都能搞的到！
“哪来的令牌？”即墨渊凑到她耳边，问道。
“偷的。”宁轻歌轻描淡写地抛出两个字。
“娘子真聪明。”即墨渊咧嘴笑了。
“……”
叶露真的快窒息了，秀恩爱也要有个限度好吧？能不能放过她这个孤苦伶仃的人儿？
衙役一路把他们带到公堂，巡抚大人一听说他们的来头，立刻奉为上座。
“不知三位贵客想要知道些什么？”巡抚大人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毕竟这三位都是城主大人的贵客，怠慢不得。
“关于昨晚的案子。”宁轻歌说道。
“你说是傀儡人？”巡抚大人眉头紧皱，“这位姑娘，本官听说那些傀儡人都是由你身旁的这位公子杀死的，可真厉害。”
突然被点名的即墨渊一脸不耐烦，“是我。”
巡抚大人：“……”
他也没说什么啊，干嘛这么凶巴巴的。
“有什么线索？”宁轻歌继续正题。
“线索自然是有的，只是，姑娘若是真想查案，应该先去验尸。”巡抚大人一脸严肃。
“带我去验尸。”宁轻歌没有丝毫犹豫地应下来了。
巡抚大人差点吓得一屁股跌在地上，这么吓人的一件事情，她一个小姑娘都不带犹豫的吗？
验尸房。
仵作早就在外边候着了，由于这些傀儡人都是昨晚才死的，所以尸体还是新鲜的，验尸房里只有血腥味，也不是很难闻。
“我在这儿等着，你们进去吧。”叶露受不了地摇摇头，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宁轻歌不介意了。
宁轻歌鄙视瞥她一眼，“你身为医者，连几具尸体都看不得，真是弱爆了。”
“是是是，你家相公最厉害。”叶露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句。
“……”
果然，一提到即墨渊，宁轻歌就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