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水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握住了青阳那只带着灸热温度的手,带着他的手,来到腰间,轻轻的,抽开了自己腰间的裙带。

腰带飞到空中,浅水一下子就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抛了出去。

罗衫在空中轻舞,飞至洞口,挡住清风,也遮住外面的日月。

外衫已解,腰带已空,眼前旖旎之极。

又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

身子里本就有野兽咆哮,青阳哪里还忍得住。

反正,他这一辈子也只有她这一人。

她现在也是混沌之灵,圣体之尊,那什么合,对她也不会有影响。

他以后必然会给她一个交待。

浅水虽然下定了决定,心理其实却是害怕的要死。

不知道,一会会不会很痛。

感觉那个‘法宝’好大的样子。

解了外衫腰带的她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青阳此时哪里能猜到浅水的心理,只当浅水是害羞。

轻笑着,一边狂风暴雨般的亲着浅水,一边去扯浅水身上那最后遮身的小衣。

那小衣被扯开,青阳俯下身去,肆无忌惮的去含那朵小花。

浅水被这一弄,身子顿时软了几分。

柔声低叫,“青阳……轻点…………”

浅水的声音就像一个催化剂,青阳心中柔情涌动。

不知是不是想起她肌肤娇嫩,也怕伤了她,动作居然渐渐温柔了起来。

不过,再温柔,也很快将浅水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然后,也将自己身上的束缚剥了下来,重新又扑了上去。

浅水没有再躲开,任由他火热的唇落在她的身上,接受他带着……的虎摸。

青阳的吻虽然狂热,可是,动作却还很是青涩笨拙,似乎有些不得法门,与他平日里的腹黑冷凝成鲜明对比。

可是,也唯有这青涩笨拙,才方显出最炽热的真挚。

大约是找到了些门路。

也是,这种事,只要是男人,天生都会。

青阳掰开浅水的腿,就要上路。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

细细的用心感受,只等着那令人欢愉的第一次欢畅。

哪里知道,这个时候,身下的人儿——一直闭着眼睛,双颊潮红的浅水,却是突然睁开了眼睛。

浅水睁开眼睛之后,在那个法宝还没有戳入她的花儿的时候,她身子突然往后急急一退。

她身子退的时候,她的臂间飞出一物,以肉眼看不见的飞速,直接代替了她之前的位置。

青阳的那个法宝,直接就戳在了那物之上。

直戳得他生疼生疼。

他疼得睁开眼睛,眼前,大石之上,哪里还有浅水。

什么都没有。

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在这个瞬间自己不能动了。

退开的浅水,手一吸,先前飞出的那物,就又飞了回去。

这回肉眼能看清楚,是一只透明的阔口瓶子。

里面,有两只虫。

一只大虫,一只小虫。

两只虫抱成一团,在里面欢动,就好像是一对男女在欢好。

浅水笑着拍了拍胸口。

嘤嘤嘤~

好险!

如果,那只降头再不出来,她的清白,只怕还真的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不但清白要交待在这里,而且,会很不妙。

因为,如果这个时候,那只降,还不出来,她最后的办法,就只能在交配的时候,将降引到她的体内了。

然后,才再想办法,将这只降从体内弄出来。

浅水笑眯眯的看着手上的瓶子。

可别小看这只透明的小瓶子。

这是一个法宝,里面的环境和人体的环境差不多。

里面那一只蛊虫,是老家伙养了很多年的一只老蛊,说是有大用的。

她好不容易才从南离老头那里骗来的。

据那老头说,巫蛊从前是一家,这是他们祖传的至宝。

浅水当然不相信这么一个小瓶子,就什么至宝了。

但是,确实是好东西就是了。

真能将那只降给引出来。

不过,以后怎么处理那只降,就以后再说了,浅水收了那个透明的瓶子,然后,一招手,衣服全都飞了回来。

她穿好衣服,再次闪到那块大石之上,伸出脚,一脚就将赤果着的青阳给踢到了水里。

“你骗我?”

青阳身体不能动,嘴上却还是能说话的。

浅水坐在大石之上,伸手一抓,抓住一件衣服,准确的套在了青阳的身上。

他的胸膛让人心跳,他的那个法宝,实在是太大。

这些触目惊心的东西,看着着实是辣眼睛啊!

看着凉水渐渐漫过青阳,浅水这时才处理好自己的心跳,重重一哼,“不骗过你,怎能骗过它?”

本来好像是很生气的哼,可是配合她脸上还残余的那抹不自然的潮红,就显得像娇嗔。

“你……”

青阳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笨,当那降离体的时候,他感觉人整个一轻,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

她怎么能这样?

她难道,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这种时候,居然还能保持冷静!

他气的不是她骗她。

其际上,他气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或许,他更气的,是他自己。

其实,他已经又想好了药方,只等这次安好,他便会为自己再炼一炉。

虽然不能将那降头完全去掉,却也能叫它在体内沉睡最少百年。

沉睡中的降,他去除的办法,就更多一些了。

实在不行,就用一些非常手段,剜去。

不想,如今,却是,这样。

青阳还想说什么,浅水却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多呆一刻,她脑子就多乱一分。

她不能再心软了,是该了结的时候了,难不成,还真的没骨气的巴望着他一人不成……

就算……

没有就算,刚刚,之前的事,她不过是为了报恩。

为了……引出那降头。

浅水低声这样告诉自己。

再抬头看青阳,眼眸清冷无比,“你就呆在这里凉快吧,虽然有法术禁锢,却也无人能近身伤你,我走了。”

说着转身欲走。

衣衫被取下,洞口有清风吹来,浅水脸上的那抹潮红已经被吹散。

洞内之前的旖旎氤氲,不知道是被风吹散了,还是被浅水身上徒然散发出来的冷气和冰散了。

整个涧洞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凝滞而逼仄。

青阳只觉这个时候的浅水,好像不是他认识的浅水,心一直往下沉。

有一种要失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与之前那百年的分别完全不同。

是一种……

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情不自禁的问:“你要上哪去?”

浅水冰霜着脸,回头冷清的盯着青阳,面露嘲讽的反问:“我去哪里与你何干?”

青阳张开嘴刚想说:当然有关,我们虽未成真正夫妻,却已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却听浅水说道,“哦,对了,最后告诉你一句,刚刚之事,不过是为了引出你身上降头的权宜之计,报你从前的恩德。如今,恩已还完,你我,从此,恩断义绝,再见便是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