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摇了摇头,哲帝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若不治好,被敌人对手知道,那就是天大的危机,就是将半条命交给了别人,他这个儿子怎么会这般痴傻!
说道,“那你日后,圆月之夜不要随意出门,要多派守卫守住门户。”
此言一出,又觉不妥。
若他的敌人,一到某个时间,就不出门,还让人守住门户,那他必定会在那天伏击于他。
哲帝想来想去,也想不到好法子,只恨不得捏死那只妖鱼。
看到哲帝又气又怒,一身杀气,青阳知道他担心自己,强忍那痛若刀绞的心。
不管他对母后是否真心,他对自己总是一腔父爱,轻描淡写,安慰道,“虽然暂时没有法子,却也并不如何可怕,不过是有些疼痛,这次发作的厉害,也是因为之前受过雷,筋络有损,我炼药多年,多试几次,总能炼出一些克制他的止痛药来的。”
当初,将降头引到身上之时,古迹之上扬言,无解,可是,青阳并不信。
炼药多年,他早已知道,天下本没有什么无解之物,只是没有找到方法。
哲帝见青阳说得头头是道,对他炼药之术,也颇在信心,心里虽然对自己罚他雷刑之事,悔断了肠子,但仍是端了架子没有道歉。
而是点了点头,“需要什么药材,只管去药园里面摘,神龙山没有的,只管让人出去寻。”
说着,哲帝关心了青阳几句,两人就着闲话了几句,气氛比之前强了一些,哲帝这才又说起了正事。
“昰严的身体从前是由丹朱所控,看昨晚情形,那个相顾一早就知道,丹朱的真实身份。如今,丹朱的元神已经从昰严的体内出来,他理当随着丹朱而去。”
“可是,据秘探来报,丹朱和简狄独自离去。相顾仍是和昰严一起以神农的大将军身份离开。相顾可是妖族,又掌管神农的军权,如今不跟着丹朱走,只怕是另有所谋,估计,他是想做神农的帝尊,将一个好好的神族之国,变成他们妖族的统领之地……若真如此,天下危矣,我们轩辕切不可袖手旁观!”
青阳望着哲帝,想了想,说道,“帝父,您想多了!”
哲帝不解的看青阳。
青阳说道,“相顾并不是你所接触的那一类人,你说的那些,他不屑!若他想要为帝,他会用自己的实力,真真实实的去打造一个,而不是以什么将军之位去窃国。”
“你倒是瞧得起他!”
哲帝冷冷一哼,却并没有反驳。
他这个儿子,别的可能不好,看人一向看得很准。
青阳又道,“您与其想这些,不若想想转世天女的事。当初抓昌意的人,是丹朱,如今,已然知道他的身份,昌意的位置就不难找到。”
哲帝眼里认过一丝老谋深算的算计,“难怪那个昰严走得快,他若不走,本帝今日倒要好好的问一问,他们神农,将转世天女藏到了哪里,又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