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吝啬,看到有什么缺少的灵植就全部买下,而看到材料更是有多少买多少,只要对方不要狮子大开口,她便二话不说。
这种豪阔的行为很快就引来了人们的追捧,不管在哪个世界,土豪总是让人喜欢的。
但他们还是小视了王千月的“豪”行为,她从东买到西,出手大方,基本都是扫货!
“这件不要,这件不要,其他的全部包起来!”
“把那件挑出来,对,其余全要!”
“就这点东西吗?不用讲价,都拿来吧!”
王千月超强的购买力这个消息很快就像长了翅膀的飞鸟飞出去,各个奔走呼告,说是落仙镇来了个土豪,正在大量收购物品。
于是乎,引发了落仙镇居民的强烈反响,有了这么豪阔的买家,那还等什么?
哪家没有些压箱底的好东西,哪家没点存货,还有的人家存货还相当之多,想在有人需要,还等啥?
大家收拾了自家的存货,带的带,搬的搬,抬的抬,都往王千月那拿!
王千月自然是乐呵呵的,有什么收什么,她能准时收到千冥打来的仙玉,钱多得没处花,此时不花更待何时?
这一花,才觉得自己确实钱多,买了半天的东西,也只不过是花了不到万数的仙玉。
等到人们成群结队的将家里的存货带来销售,她这才滴下滴冷汗。
“看来,我是任性了呢。”王千月摊摊手。
“没关系,我喜欢。”星镰接口。
“喜欢个头,你又没赚一分钱。”王千月打击。
星镰脸色一僵,深受打击。这女人是嫌弃他没有赚钱的能力么。
“嗨,这些东西你买吗?”有人招呼着王千月。
“买,怎么不买!”王千月大手一挥。
李千统带兵走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众人向王千月推销货物的盛景。
李千统是第一天化乐天权臣牧光手下的千统,乃是统领千名天兵的统领。但他自己很清楚,这个千统,实际是非常小非常小的官,因在他之上,还有万统,和十千,万统就是统领万数天兵的统领,十千则是统领十万天兵的统领,在十千之上则是权臣牧光,可牧光也不过是化乐天一个小小王爷的私募而已。
没错,化乐天百个王朝林立,大的王朝疆土无限,统领宗门世家,小的王朝依附于大王朝,是非常混乱的。
且即便是超级王朝,又算得了什么呢,仙界三十三天,一天还比一天强悍,一天还比一天要可怕,化乐天论总体实力,也不过垫底!
他这小小的千统,在化乐天根本就是个屁,但到了世外域,个个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声“李千统”。
他这个身份不算什么,却代表着仙界秩序,代表着神庭皇权,是以,他在世外域开展的工作做得顺风顺水的,一直都没出现过什么茬子。这么些年来,底下孝敬给他的,也让他赚了一笔,可比在化乐天当值时还要好。
所以他对这种生活很满意,以期望等赚够了钱,积累够了资源,再往上爬一爬。
今日他接到警报,说是有人闹事,打倒了守门人。他立刻集结了人马赶过来,想看看谁那么猖狂,不想得到了个消息,一个能够让他得到先天至宝的消息!
他心里乐开了花,先天至宝啊,那是什么概念,那王朝王爷便有一次故意拿出件后天至宝,将天际划出道霓虹,就已经将所有人震撼到了,而现在居然听说至少是先天至宝等级!
莫非,还可能是后天灵宝?
想到这里,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热切的心情,想要尽快地获得那件宝物!
宝物向来是有德有能者居之,不是么?
根据那金甲队长传过来的影像,他并没有花费多大的力气就找到了那批人,这倒也不是说他办事效率高超,而是那几人根本就是胆子肥壮,打了天兵还敢那么大摇大摆地购买物品,且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让人想不注意都不行。
他也接收到了几家牧家商铺的命令,要把这大肆购买东西的女子给狠狠宰一顿!
对此,李千统发出声冷哼,这些吸血鬼尽会拿自己当刀子使,不过这种事他也做了不少,并不存在什么心理负担,只是那些家伙每每只在肥羊上拔几根毛给他,让他心理不舒服罢了。
现在,他看到那女人居然敢如此购买灵植和矿物,先是拿中品灵玉买,后来换成上品灵玉,而后是极品灵玉,最后居然拿出了仙玉购买。
在暗暗震惊之于,他也在等待着,等待这只肥羊把东西买得差不多了,再治他个莫须有的罪行,届时那些东西岂不都可以搜刮出来。
看她一块一块仙玉地不当钱般拿出来,他就嫉妒得不行,他何曾如此豪阔过?千统的年俸禄也不过区区的两下品仙玉罢了!
他很快认定,这是只肥羊,而且是只超级大肥羊!
“买吧,买吧,现在你买得越多,到时候我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就越多!”
他已经编排思量好了对策。
王千月对这李统领的小心思可是一无所知,她收购物品收购得欢喜,那些东西购买后灵植直接通过乾坤袋转移到仙田种植,而矿物则全部堆金仙国度,这么大半天下来,她收购了足足有二十万种灵植,收购了上千万吨的材料。
这也亏得这镇上的人都有次元袋,可以大批量地装载东西,否则要真的一件件收,也是麻烦。也好在她有着五千股精神力,硬是将这些灵植和材料在第一时间分类。
等到三个太阳都快下山,只有稀稀落落的人来贩卖物品,王千月这才收了雅兴,准备找个客栈住下,再开炉炼制丹药和法宝。
“今天收获不错,这有钱花,和花不完,果真是人生最幸福的事。”她笑眯了眼。
她没走几步,就听到一声厉喝:“站住!”
五百个天兵天将将她和队员包了个团。
又来?
王千月稍微想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耐着性子道:“不知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