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一下!”

“还等什么,人都是爹妈生的,都是肉长的,又不是铁打的,都躺了大半个月了,若是再不治疗,保不准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话刚说完,小屋的门应声而开,洛辰本是压在黎素卿身上,两人正赤身裸/体进行时的情况下,易无涯相当拉风的站在了门口。

洛辰与黎素卿正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以相当暧昧的姿势躺在那浴桶中,先不说那桶中的水早已经冷透。

可一大早上的,刚刚燃起的热火,正是到了一发不可收拾之地,这易无便相当不懂味的出现了这门口处。

黎素卿当场真有暴打他一顿的打算,再把他丢到晋国去。但是此刻情形很是尴尬,干柴烈火,正是到了欲式待发之地,突然就这么给停了,你说郁闷不郁闷。

洛辰硬硬的分身,其实都已经摸索到了黎素卿那幽穴的洞口,只差一挺便完事,可奈何的却是往往人算不如天算,就那么准的,易无涯给出现了。

如今是上也不是,退也不是,僵持在那里。

站在门口的易无涯见到屋中如此情景,脸唰的一下就红成了西红柿,僵立在那里,进退两难。眼睛瞪得亦是比铜铃还大,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望着里面的二人。

“易疯子!”黎素卿反应过来之后,只感到一股怒火只往太阳穴冲来,突突的跳跃。同时一双本是通红的双目,此刻更加赤红,让人不敢正视。

她如此一阵爆吼,自然是把呆立的某人给唤醒,易无涯吞了吞口水,祥装一脸的淡定。

反正他是医生,自然是见过不少裸/体对人体器官亦是相当了解。再者这两人之中,有一位与他一般只是一个男人,即便那个女人,也是他将来的妻主,这般一想,倒是觉得心里舒畅了不少,也就没那么自在了。

“呃,呵呵,好像来的有些急,你们继续,我…我先出去,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

话还未说完,黎素卿便伸手往外拿了一个靴子,直接往门口的易无涯扔去,易无涯一个躲闪,鞋子是没扔到他身上,可却碰到了身后的门框,嘭的一声响,他那本就反应迟钝的脑袋,结实与那门框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眼冒金星,脑袋发胀,有些晕头转向,但是却未有忘记灰溜溜逃跑。一出门忘记了门槛,又噗通一声直接砸在门槛上,摔的那叫一个壮观,直接屁股朝上,头朝下。

也管不上头痛,脸痛还是腿痛,他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小跑着往外奔。黎素卿无不是震惊的望着门口,心想着,这易无涯到底是笨到了怎样的一个境界啊,骂他是猪,那都是抬举他了。

黎素卿只感到一头黑线,原本的欲望也被这易无涯搅合的全没有了,洛辰望了黎素卿一眼,顿觉好笑。

“王爷若是觉得不尽兴,臣伺倒是可以再创造条件。”说罢就要去吻她的唇,黎素卿抬手拍开洛辰的脸,撇了撇嘴,用手摸了摸肚子。

“算了,肚子饿了,你也该休息了,不能让你下不了地。”洛辰闻言心里老大不高兴了,昨夜他可是攻,什么叫他下不了地?

这种话,对于洛辰这种纯爷们来说,那无疑是赤果果的打击啊!当下就不乐意了。

“臣伺倒是无妨,只要王爷还有体力!”本是无任何兴趣的黎素卿,见洛辰挑高了眉头,一副挑衅的姿态,她身体里的好胜因子自然是噌噌的直往上升。

一把勾住洛辰略有些翘的下巴,凤眼往上挑起,直接欺身压在洛辰的身上,她嘴里呵着热气,直接喷到洛辰脸颊上。

而就在此时,门口处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黎素卿抬眸之时,见到的仍是易无涯那张憨厚到爆棚的俏脸蛋。

他吞了吞口水,一双无辜的大眼望着黎素卿,水汪汪的,即便是看到了如此情/色场面,他双眸中仍是无一点亵渎之意,纯净的就像深层过滤,无污染的纯净水。

脸上微微有些粉红,在门口站了半晌,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心一横,头一仰说道:

“对不起,我忘记了关门了,特意前来关门,你们…你们继续!”黎素卿再次无语,伸手拿起另一只鞋往门口处砸去,噼啪一声,鞋砸在了一边,却没有砸到易无涯,易无涯有些幸灾乐祸的吐了吐舌头,伸手把门关了。

刚刚燃起的那么一些欲/望,被易无涯如此一搅合,完全没了兴趣。黎素卿抬头望了望小木屋的房顶,一声叹息自嘴中发出。

“算了,咱们今日是不能再*做的事情了,还是先起来吧!”洛辰闻言噗嗤一笑,但一想到此刻他亦是赤身裸体中,不禁有些尴尬。

加之昨晚光线又不大亮堂,今日如此大白天的,与黎素卿两人这般坦然相对,他也着实发觉有些别扭。

开始一心想着要让黎素卿别小看他这纯爷们,这会子那些思想不在了,倒是显得尴尬至极。

抬手掩住唇边,轻轻咳了一声,以此来掩饰他此刻的窘迫。

“你先穿衣服吧,我再泡会!”黎素卿闻言,有些狐疑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见他整个身子都没入了水中,徒留一个头放在木桶外,不禁说道:

“如今水都凉了,你就不怕受凉?”洛辰抬眸斜睨了黎素卿一眼,回道:

“我身体如此强壮,上次一剑,三日就恢复了,区区凉水而已,何足挂齿!”黎素卿见他如此,也觉得在理,他是练武之人,又是如此健硕,应该不会弱不禁风至此。一想到此,便也不再勉强。

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边把丢易无涯的靴子拿到手中,在一旁的凳子上穿上,瞟了一眼靠在浴桶上的洛辰,问道:

“你莫不是怕我看光了你,故意不敢出来的吧?”原本躺在那的洛辰闻言,像被人猜中了心事一般,脸当下便红了,却仍是死鸭子嘴硬,故作淡然的回道:

“你是我妻主,昨夜我们又做了那般事情,你说,我还会在意你看光我么?”

语速缓慢,完全没有半分紧张的架势,只是心跳如雷捣鼓,就好像小时候偷人家地里玉米时,怕被别人发现一般,那种做贼心虚的心里,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黎素卿穿好靴子,狐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见洛辰神情自若,半眯着眼睛仰面靠在那里,便也未再多想,开门走了出去。

黎素卿前脚刚走,洛辰便睁眼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双手捧起桶中早就冰冷的水,使劲往自己的脸上浇去。

黎素卿走过一条长廊,直接从小屋走到了前厅,此刻厅中正坐着易无涯与华容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