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老子有正事,没空回应你们俩个八卦男!”苏南白了一眼李桂和徐强,将他们给推开一边后,走到讲台上去。
“看到了没,这就是架势!估计在我们班呐,就南哥有,我们是八辈子也赶不上!”李桂不怒反笑,还一脸崇拜地看着苏南说道。
“对对对,南哥就是牛逼,以后我得紧紧跟着他的步伐,不能让自己掉队了。”徐强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看向苏南的眼神中除了崇拜,还有狂热。
当然,苏南对于李桂和徐强两人的崇拜举动,可是毫不知情。
“咳咳,各位同学们,大家静一静,我有事情要说一下。”
唰唰唰!
上一秒还吵闹如街市的班级,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讲台上的苏南身上,都不知道他想要说的是啥。
“切,麻痹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就是个装逼货嘛,嚣哪门子的张啊!”
苏南都还没来得继续说下去,就听到教室的一个角落传来一道不屑的声音,而且还是一把男声。
卧槽!那个逼货?居然敢这样说我们南哥,找死是吧?
李桂和徐强这两个苏南的铁粉顿时愤怒了,目光都像雷达那样,开始在教室内不断搜索,寻找着说这些话的哪位,准备着找出来后,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侮辱南哥的后果,很严重!
而班上的其他大部分人都保持着沉默,应该是有所顾忌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还是存在于大多数人的心里面。
所以,就算听到有人敢当场对苏南这个新班长出言不逊,他们最多也就是看看热闹就算了,最好还是别和自己沾上关系。
循声看去,苏南见到的是,一个留着烫染长发,一脸桀骜不羁的逼男,整个身体都很嚣张地靠在椅子上,其中一只脚更是直接横放在桌面上,嘴里嚼着口香糖,用不屑的眼光示威般地看着苏南。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刚才的狗吠声就先别管了,接下来我说点正事。”苏南敲了敲讲台,冷声说道。
嘶~
狗吠声?妈妈咪呀,这话说得何其霸气,也就苏南敢这么说。看来,一场暴风骤雨的到来,已经是在所难免了!
一句话,有好戏看了!
“啪!”
果然,那个染发逼男当即就按捺不住,脸色顷刻间变得铁青,将放在桌子上的脚给缩了回来,紧接着用手狠狠地朝书桌上就是一拍!
“我草你妹,你什么意思?什么狗吠?你他妈的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敢不敢再说一遍?”染发逼男凶狠地喝道。
“这位同学,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课室,不是大街。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的斯文点,别粗言秽语的,像什么样?礼貌!知道吗?难道你爸妈没教过你?还有,我解释一下,刚才我说的狗吠,没有特意说你,请你不要对号入座!OK?”苏南一字一顿地说道。
霸气啊!牛逼啊!看看,听听,南哥就是南哥,回击的话里面没带一个脏字,但却字字诛心,听得让人那叫一个解气啊!
李桂和徐强哥俩,对苏南的敬仰之情不禁又深了几分。
“哟?苏南是吧,牛逼啊,不就是个小班长嘛,还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是吧?居然敢不带脏字地骂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染发逼男阴测测地说道,只是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突然哑巴了,因为……他喉咙被卡住了!
就在染发逼男说得兴起的时候,半截粉笔带着凌厉的杀气,从讲台急疾射出,在教室的半空划出一道近乎完美的直线后,居然在染发逼男说话停顿时张开嘴巴那极小的缝隙内,穿射而今,卡住喉咙的食道之中。
时间和力度及角度的拿捏,几乎达到了精确无误差的地步。而且,由于出手极快,教室内几乎没有人看到粉笔是从苏南的指缝中射出去的。
见到刚才还嚣张跋扈的的逼男,突然间就哑火了,班上的同学也是觉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好了,这位同学,不要太激动,有什么事情下课再说吧,还有几分钟就要上课了,我想说一件事……”苏南不管染发逼男一脸窒息地瘫坐在椅子上吭不出声的死样,反而争分夺秒地将纪嫣然“交代”给他的事给说了出来。
“哇!不是吧?这才刚军训完,就要出节目?也太赶了吧,就算我有这个想法,也没这么多精力和时间啊!”
“就是就是,学校也太不体谅咱们这些新生了嘛,这才军训结束几天啊,就要我们出节目?这不是变相剥夺了我们难得的课余时间嘛。”
苏南这刚一说完,整个教室顿时就炸开了锅,叫苦连天的有,跃跃待试的也有,总之,议论纷纷,就像一个闹市似的。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了。
“好了,各位同学若是觉得自己有这方面的才能的,可以过来向我报名,当然,你若是知道我们班上的哪一位同学有这方面的才能,也可以推荐给我,总之,拜托大家了!”苏南说完,就想走下讲台。
“拜托你妈逼!”染发逼男突然猛喝一声,顺手抡起他坐的那张椅子,朝着讲台上就直接砸了过去。
这货说话虽然大声,但却还带着一丝嘶哑,估计被那粉笔给卡得够呛。不过,这么快就能够将粉笔给吐出来,也证明这货还是有一点能耐的。
染发逼男的全名叫卢福达,军训的时候倒显得很安静,没想到这军训刚结束,他就原形毕露了。
麻痹的,苏南是吧?哼,你他妈的居然敢拿粉笔来射我?以为自己被纪老师直接任命做班长就很牛逼了是吧?就算你再牛逼,老子也有办法服软!
忍你很久了,军训时候让你威风,那是因为老子那时候没空鸟你,不然早就收拾你了。
卢福达看着那张刚被自己砸出去的椅子在半空中呼啸地旋转飞翔的样子时,他笑了,似乎已经见到下一秒苏南被那椅子砸得头破血流的美好而血腥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