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激动,她少见的变的话特别的多。
我还是只能告诉她不知道,现在我们俩完全变了,是有很多事,我开始有意识的瞒着她了。
我和她进入世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和她都有些累,想早点休息。
却发现原先繁华热闹的仙羽城已经完全变了。
城墙破烂不堪,到处都是豁口,没有豁口的地方也都被什么弄的成了残墙破砖。
有些地方还大股大股的冒着黑眼,我惊奇的和南国向城里走去。
突然一堆光着膀子的年轻仙民拦住了我们。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首的一个精壮男子看着我俩问道。
我有些莫名其妙,他们看着又不像是天门的人,打败粗野,也不像是哪个军中的人。
“你们又是干什么的?”我疑惑的问他。
“你。。。。。不知道我们是干什么?
你看看爷爷们像是干什么的。”他亮了亮手中明晃晃的刀蛮横的跟我说道。
“我还是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啊。
刀上写了么?你拿近点我看看,写的什么。”我心平气和的问他。
这人开始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估计是看到我这瘦弱的身板不像个有什么能力的人。
我才想起来,失去了隐南,现在我们也都没有了幻像。宿体也都被褪去了。
现在就是两个看不出来身份的人。
所以可能因为这些他们不住的打量我们。
要是以前我会紧张,可我现在毫不在意。
算了,在别人体内也不舒服。就这样吧。
这样也不错。
我看到他们的眼睛,也都是些没有修为的人,实在弄不懂,这些人上街来干嘛。
“我们是神木会。是帮军爷们打理你们的先遣队,懂不懂。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
你们怎么来到天门的,你们又不是仙民。”他有些疑惑的问我。
“不懂,我们现在就打算找个地方去休息会。”我懒得跟他们废话。
我也确实不懂什么先遣队是干嘛的。
但就凭他们,看起来一个个的也都不是什么好人,根本不值得我多跟他啰嗦。
“好,硬气,来吧,那就看是这个刀硬,还是你的嘴硬了。”这人终于被我激怒了。
用刀跟我比划着怒吼起来。
“哎,大哥,那个女的留下啊。你别说,我还没尝过仙民以外的女人呢。这女人长的还挺好看的”
另外一个狗腿一般的人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似乎获得了满足,正笑盈盈的转头回去要在说几句自以为风趣的话。
却惊呆住了。
刚才那个人的嘴不见了。
那人却还没有发觉,看他大哥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还以为他是在跟自己做鬼脸。
他想大笑一下,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什么声音了。
我冷冷的看着他开始在自己脸上乱摸起来,找他的嘴去哪里了。
他的表情终于开始惊慌失措,因为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嘴到底去哪里了。
他们几十个人都开始浑身难受的抽搐着,这样的场景可能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以后,说话的时候先想清楚。
不然,饭以后都没得机会再吃。”我语调冰冷的嘲讽道。
接着像仙羽城内走去。
“等等?这tm的是不是你在搞鬼?
赶紧给我弄回来。”那个所谓的大哥又赶紧拿着它明晃晃的刀威胁我说。
我帮他把刀换成了一把狗屎,那狗屎开始顺着手一点点的留下来。
他像是活见了鬼一样,赶紧扔了那把狗屎,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上留下的狗屎。又仔细的闻了闻,才确定这不是幻像。
“滚,滚远点,趁我没生气之前。”我不耐烦的看着他说。
南国突然拽了拽我,我回头看看她。
她竟然也惊恐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盘古?”
我奇怪的问她
“我怎么啦?”
她不安的说道
“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
而且,你为什么现在这么厉害了。”
我突然懂得她是想表达什么,我现在可能看起来有些凶狠,甚至有点残忍。她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她不知道我已经完全变了,我的所有经历已经告诉了我,仅凭善良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这个世界谁对谁会善良呢。
有时候想拯救别人,想做些事情,至少不是善良能全部有用的。
就例如对这些人,你今天饶恕了他们,他们也必然不会悔过。
在城外这明显就是拦路抢劫的吗。
哪里是什么先遣队不先遣队。
无论是他们的服装,架势举止和气质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他们手里恐怕已经沾了不少的人命了。
我现在对他们,相对来说已经算是宽容的啦。
“我没事,这些人确实需要教训一下。
我也不知道,醒了后我就发现我拥有了些新的能力。”我微笑着搪塞她。
“兄弟们上,快啊,把他们给弄死,估计我们老二估计就会正常了。”那个所谓的老大又下令道。他先是惊恐的倒退了几步,才喊了出来这个口号,那些人冲上来的时候,他的脚却一动不动的就像是被钉在了那里一样。
看来他只是想用那些人命来测测我的能力,这让我勃然大怒。
我把所有的人都静止在那里,除了他,然后我一步步狞笑着向他走去。
他倒退着想跑,却发现也动态不得了。
“你让他们给你卖命,让他们去上,你还给他们叫做兄弟?
你这个人的心实在太黑了,来,让我看看到底什么样。”我狂笑着说道。
“不要。”他惊恐的喊道。
“不要啊,悟空。”南国也喊道,她可能是太过于紧张,居然忘了我已经是盘古了。
没有用的,我没理会这两个人的惊叫,我下手,一点点的扎进这个人的肉里,一点点把肉一块块的撕开。
他痛级的嚎叫不已,连嚎叫的声音都已经听起来不像是正常的仙民的声音。
我回头看去,那些被我静止的仙民虽然看不到,但凭这声音,都已经浑身战栗不止。
我终于把他的心拿到了手里。
“也不黑吗?”我把玩着这颗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