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胸口的几人,掉落马后闷哼几声,在地上滚了几滚,鲜血很快流的一地都是,眼见都是不能活了。
“投枪,快投枪!”
投掷兵器是要更近的距离威力才更大,朱王礼也没有料到对手的骑弓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当下怒吼一声,下令部下投出投枪。
中间的十几个浮山将士都是已经在瞄准,右手持枪,睁一眼,闭一眼,算着敌人的距离和马速,手臂的肌肉已经绷到最紧。
听到朱王礼的命令后,所有人都是抡圆胳膊,将投枪用力投了出去。[
两尺多长的投枪是流线型的枪头,枪身不轻不重,在被用力投出之后,如闪电一般飞向前方,发出了嗡嗡的声响。
对面有一个清兵惨叫起来,二十步的距离,投枪以巨大的惯性直接将他穿胸而过,镶铁棉甲没有救得了他,直接就被投枪带到了地下。
还有一个清兵被刺中脖子,他用双手捂住喉咙,鲜血不停的从十指间涌出来,这个鞑兵不停的发出咯咯的声响,两只眼睛也是瞪的如死鱼一般……他的喉咙被切开了,最多再过几息时间,就会倒地死去。
另外几根投枪刺中了清兵的胳膊或是大腿,这些清兵疼的哇哇大叫,但马势不减,仍是向前疾冲过来。
更多的清兵在明军投枪出手的一瞬间,整个人似乎都消失了。
他们的身手都惊人的灵活,全部藏身于马的左右侧,而投枪是多半对着人扔过去的,所以伤不到人,也很少能投到战马。
“入他娘的,真厉害。”
王大雷骂了一声,不过很快又面露惊喜。他的投枪没有投中那个白甲拔什库,而是刺中了对方的战马,投标深入马腹,那马半截身子都仰立了起来。
“中了,狗日的,看你不死。”
但那个分得拔什库并没有如王大雷所料想的那样被战马抛下来摔死,或是被战马踩死,而是在马身上迅速跳落,在原地打了一个滚,然后便又是在落地的地方迅速半蹲,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又掏出一支箭矢,左手一横,弓箭几乎是带着巨大的炸响,绷的一声,一支铁羽又冲着王大雷飞掠过来。
好象是被小鸟轻轻啄了一口一样,王大雷感觉胸前一痛,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却是见到一支箭矢正插在自己胸前,鲜血飞迸而出,浑身都感觉软弱无力,而箭杆还在微微颤抖着。
“好厉害,好准……”
在人生的最后一个念头之后,这个浮山老兵,朱王礼的副手就这么在马上,低垂着头,睡着了一样的死去了。
“再投,投马!”
相隔不到十五步了,几乎能听到对面鞑兵粗重的喘息声,也能看到对方将手中的长枪和铁柄挑刀横了起来,朱王礼暴叫一声,看到最后一轮投枪出手后,自己也是策马拼命向前,在提升马速的一瞬间,他瞄准一个穿着水银重甲的白甲,将一柄飞斧用力投了出去。
抡圆了投出的飞斧形状原本适宜飞投,此时朱王礼这般大力投出,更是在半空发出了忽忽的声响,斧头疾掠而过,那个白甲听到风声向自己过来,立刻将身子一沉,想翻身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