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心结难解(1/1)

闻言,轩辕琛睨了眼轩辕昊凌,而后看向已经逐渐明亮的门外道:

“朕若不将他放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他远在边疆天高皇帝远的,谁能保证他不会听了柳成然的话,暗中与皇甫伽昀勾结在一起?”

“喔!原来父皇您的意思是觉得安靖远在儿臣眼皮底下,就不敢胡作非为了是吗?就算他与皇甫伽昀或者柳成然暗中有什么联系,儿臣也能迅速知晓!”轩辕昊凌恍然大悟。

闻言,轩辕琛满意的点点头,对轩辕昊凌的话十分赞许。

轩辕琛对轩辕昊凌赞赏的点点头,而后接着道:

“不错,朕就是这个意思,唯有将安靖远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最安心。”

“儿臣知道了,父皇请您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必定将皇甫伽昀活捉回来见您。”轩辕昊凌低头应道。

“好,朕将兵符已经给了你,你就收好整顿一下,过两日就出发带领大军前往风璃吧。”

“是,父皇。”

“对了,你去通知苏木新怎么样了?他怎么现在都没有动静?”轩辕琛皱眉。

闻言,轩辕昊凌眉头也不由的皱紧,面色有些沉凝道:

“苏木新那里儿臣让沐冰带着护符去了,可沐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苏木新也没有动静,儿臣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哼,恐怕是那苏木新以沐冰假传圣旨为由,将他扣下了。”轩辕琛冷哼。

“父皇此话从何说起?”轩辕昊凌神色不解。

轩辕琛面色沉了沉,而后不急不缓的开口:

“苏木新是柳成然的人,而柳成然一直支持的都是老大,若老大和风璃真的暗中有来往,柳成然不可能不知道。”

“再说柳成然既然知道老大的打算,不可能不知会他的那些心腹,所以此次达奚铎带着军队突然袭击皇宫,恐怕他们事先也是知情的。”

轩辕昊凌听后,眼底浮上一丝骇震惊,看着轩辕琛试探道:

“父皇,这么说来如今,您是真的怀疑大皇兄和风璃之间有关系了?”

“朕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按照达奚铎所言,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朕早就知道按照老大的性子,不可能只安生的做一个王爷,如今看来是朕低估这个儿子了。”

“唉!没想到他为了朕的这个位置,竟然想到和风璃勾结,这简直是丢了历代北辰祖宗的脸啊!”轩辕琛不禁叹道。

“父皇,如今还没找到证据,说不定这是一场误会,是达奚铎想故意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也不一定。”轩辕昊凌小心翼翼道。

闻言,轩辕琛摇摇头,然后不慌不忙的开口:

“不管老大如今和风璃有没有关系,朕跟你都必须得防着他,只要他肯安生度日,朕也就不用烦恼这么多了。唉!”

说到最后,轩辕琛不禁叹了口气。

见状,轩辕昊凌也不再多说,忙低头恭敬应道:

“是,父皇,儿臣知道了。”

“嗯,至于苏木新那里,9暂且不必管他,待过了风璃一战,朕就要想办法将柳氏一党连根拔起,彻底断了他们的爪牙,为你登上帝位扫清障碍。”轩辕琛语气里带着一丝冰冷。

闻言,轩辕昊凌神情一肃,连忙躬身应道:

“是,儿臣多谢父皇。”

“嗯,你先回去收拾东西吧,再过两日朕为你践行,预祝你早日讨伐风璃归来。”

“儿臣遵旨。”

“退下吧,朕乏了。”轩辕琛疲惫的按了按太阳穴。

轩辕昊凌见状,不禁关心道:

“父皇,可是要儿臣为你宣御医?”

“不必了,朕只要好好歇息一下就没事了。”轩辕琛摆摆手。

见状,轩辕昊凌也不再多说,恭敬的行了个礼便轻轻退了出去。

待到房间里寂静无人了,轩辕琛捂着生疼的脑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屋子感到有些眩晕。

抓着太师椅的椅背,摇摇头将脑中的眩晕甩掉,然后从桌边站起,向着门口走去。

推开房门,天色已经亮了,轩辕琛看着威严壮观的皇宫,有那么一刻的恍然,自己像是许久没有好好看过皇宫了。

白渊一直站在门外,见轩辕琛此时出来了,忙上前拱手道:

“皇上。”

闻言,轩辕琛偏过脑袋,见是白渊,眉间泛起一丝惊讶:

“擎玉,你怎么还没回去?”

“回皇上,臣是对您有事要说。”白渊对轩辕琛弯了弯腰。

“有什么话你便说吧,我们俩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轩辕琛轻轻一笑,然后缓缓向台阶下走去。

白渊见状,一边跟在轩辕琛后面一边缓缓开口:

“皇上,臣想问您如今确定对风璃发兵了吗?”

“嗯,确定了,朕已经决定任命太子为主帅,岳楠为副帅,杜子枫和安靖远分别主副将。”轩辕琛淡淡道。

“皇上,你要安排安靖远为副将?”白渊面色一变。

“嗯,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就是因为他是柳成然的人,所以朕才故意任命他为副将。”

闻言,白渊先是不解,而后紧皱的眉头终于散开,面上有了一分释然:

“原来如此,臣知晓皇上的用意了。”

“嗯,朕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哈哈……”轩辕琛看向白渊笑道。

“皇上过奖了,臣惭愧。”白渊低下头汗颜道。

“不说这些了,这次宫门解困朕还要谢谢你,老二那小子是不是又跟你杠起来了?”

听到轩辕琛问起,财源面上有一分的不自然,而后缓缓开口:

“还好,只不过与太子的意见有些相左罢了。”

轩辕琛看向白渊,语带深意道:

“只是相左吗?朕看你明明像是故意的。”

白渊一听,忙躬下身子道:

“皇上,臣………”

不待白渊说完,轩辕琛便又接着开口了:

“不必多说了,朕知晓你因为慕丫头的事对老二一直心存意见,这几年里朕也想着解开他心里的疙瘩,可实在是不易。”

“你也知道他虽然表面性子温润,实则十分倔强,他和慕丫头的事,还是得靠他自己放下啊!”

闻言,白渊面上闪过一丝难堪,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