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就一会,很快。”

刻意压低的嗓音,又酥又麻,为达目的,不惜对小娇妻是又哄又骗。

夏卿卿气鼓鼓的推他,“不来。”

这家伙的旺盛精力,简直是非人级别,他说的一会、很快,通常都在半小时以上,她信他才有鬼。

“恩,你不来,我来。”

北辰司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真枪实弹的上,他是不敢,但占点便宜什么的,就是小意思了。

夏卿卿被他撩得脸红心热,不敢再跟他多呆,慌慌张张的跑开,跑的太快,一不小心,就撞上了架子。

下意识的扶了一把,恰好将挂在墙面上的画,给扯了下来。

北辰司吓了一跳,早在她撞到的瞬间起身去捞人,再被这么一缓冲,刚好把人接了个正着。

夏卿卿扶着胸口,吓得脸色煞白。

她倒是不在意自己,就怕孩子保不住。

“你怎么样?”北辰司忙问,不断在她身上来回检查,心里头懊丧至极。

“没事。”好一会,夏卿卿才缓下来,摸了摸肚子,算时间,也就两个月的身孕,肚子还没显怀。

她进出书房也不是一两次了,怎么就会撞上架子呢?、

狐疑的目光一打量,这才发觉,眼前的架子上,挂着的是之前挂在墙面上的水墨画。

视线再抬,就见墙上换成了抽象画,愣愣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这画是哪里来的?”

北辰司没说实话,只道,“沐风拿进来的,说是墙上的水墨画旧了,准备换掉。”

“哦。”夏卿卿的目光落在自画像的右下角,那上面有一个很奇特的印记,似签名,又似画。

“这是签名吗?”扭头看了一眼司少,她疑惑问道。

“是。”北辰司哪里还敢闹她,恨不得把她当菩萨一样供起来,小心伺候了。

“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夏卿卿歪着头,盯着那个签名看了好半天,愣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敲敲脑门,叹气道,“唉,人家说一孕傻三年,我这才开始呢,就傻了。”

贪吃,贪睡,还笨,都跟猪有的一比了。

北辰司倒是没把她的话放心上,“你肯定记错了。”

北辰昱的画作,从未拿出去展示过,再加上北辰沛铭的怨念,沐风去收拢时,北辰昱画下的画作,也很少。

“也是,最近总是觉得脑子不够用。”夏卿卿想了一会,想不起来,干脆就心大的不去想了。

反正万事都有司少顶着,她就当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算了。

心安理得的靠着他的胸膛,竟然又觉得困了。

“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好好做个细致检查。”北辰司不放心道。

她的嗜睡,迷糊,都让他提心吊胆的,再加上心疾,生怕一个不留神,夏卿卿就香消玉损。

故此,司少如今的工作点,统统改在了别墅,不到不得已,绝不出门。

“可能吓到了,没什么大事。”夏卿卿迷迷糊糊的说着,身体在他怀中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合上眼睛。

北辰司简直是拿她没有办法,只能认命的充当一个人形摇篮。

这一次,夏卿卿只睡了短短的几分钟,忽的从梦中惊醒,抬眼就见司少依然维持着她睡过去之前的姿势。

“怎么了?”轻啄了一口她红润的唇,北辰司轻笑。

“我梦见陌阳了。”她杏眼圆睁,看向司少的目光透着丝丝惶恐,不安的抓住他的手掌,“他在叫我救他。”

北辰司心头微沉,面上不显,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怀个孕,至于这么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可能是我太久么见到陌阳了。”夏卿卿被他一说,也觉得是自己太敏感了。

“等你胎稳,我带你回苏宅,见见陌阳。”北辰司唇角弧度不变,给了她一个安心的时间节点。

夏卿卿点头,心里头不安因素总算是褪去了些许,“要不先打个电话。”

“你想打,也打不着,陌阳出国去了。”北辰司编造谎言,张口就来。

“程安安跟苏沫离的事情闹出来,苏亦鸿怕对他有影响,提前把人支出国外去了。”

“是吗?”夏卿卿意外。

“要不给苏亦鸿打个电话问问?”北辰司说着,作势要去拿手机。

“别,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夏卿卿摇头拒绝。

跟一个从小抛弃自己的父亲,她能说什么?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找夏长清这个养父多聊聊天呢。

想到夏长清,思绪又歪楼了,还不知道她离开之后,夏瑾墨会怎么样。

“好,依你。”北辰司早就料定她的反应,只不过是故作姿态。“饿不饿,我们先下楼吃点东西。”

夏卿卿被他一说,肚子一下子饿的咕咕直叫,羞涩将小脑袋埋回去,连声催促,“快走快走。”

孕吐归孕吐,她的消化能力显然比以前一个人时,更好,饿的也快。

带着人下楼,北辰司气不喘脸不红,一副由有余力的轻松。

吃饱喝足,夏卿卿反倒是睡不着了,看电视剧看到下半夜,第二天北辰司叫她起床检查,愣是没起得来。

司少干脆充当二十四小时贴身管家,替她换衣服,中间自然少不了要东摸西摸,揩揩油。

怀孕以来,她除了贪吃贪睡还迷糊,更重要的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跟着长大了。

白嫩嫩,巍颤颤,揉捏起来,触感绝佳。

夏卿卿迷迷瞪瞪的任由他折腾,时不时打个哈欠,困得时候,哪管司少占便宜。

北辰司失笑,莫名就有种养女儿的既视感,若是夏卿卿生个女儿,他是应该照顾大女儿,还是小女儿?

夏卿卿闭着眼睛,乖乖巧巧的一伸手,意思何其明确。

伸手手,要抱抱。

北辰司宠溺的抱着她,公主抱,顺手还能偷香窃玉,笑的凤眸微弯。

可摸着摸着,司少郁闷了,烦躁了。

这特么能看不能吃啊,一朝回到和尚的吃素生活,简直分分钟要逼死他。

早知道要当柳下惠,他就不该让夏卿卿怀孕,怎么着也要玩够了,才能怀孕生孩子。

可他对着夏卿卿,能有玩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