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军区疗养院是建在半山腰上,四周都是茂密的树林,只有一条小路通上去,一路都有保卫亭或暗哨,见来车都军牌一路的放行。
终于到达半山腰的疗养院,最后要经过一番搜身才进入了院内。
见林伟铭面露不满,关松连忙道歉道:“恩公,抱歉,这是为了首长们的安全。”
“没事,走吧,看病人。”林伟铭表示理解的说道。
“关叔,这就是你说的神医?”肖晓东得到消息出门迎接,不过他没想到关叔竟然带的是这样一位年轻人,就是从小学中医也没几年吧,关叔这是关心则乱啊,听到什么神医就找了过来。
“小东,这就是我请来的神医林伟铭,你父亲现在怎么样啦。”关松说道。
“我在商场上的朋友帮我找来了欧洲名医威尔斯,正在检查。”肖晓东面无表情的说道,对这个年轻人他是不信任的。
“走,伟铭,里面请。”关松知道肖晓东见林伟铭年轻有点不信,但救人要紧也顾不上多说了。
来到肖老的病房,此时是一个白人医生正在帮他做检查,他拿下听筒说道:“要立即进行手术,不能再托下去了。”
“呜...”病床上的肖老突然呕吐起来,又是吐了一口鲜血,此时他清醒过来了。
众人见他这样都万分的紧张,“爸,你还好吧!”肖晓东伏在床头看着他惨白色的脸庞说道。
“老三啊,没事,爸还好,朱朱呢?”肖老抹掉嘴上的血低声的说道。
“爷爷,爷爷,我在这。”一个红色的身影跑了进来,她满脸的愁容,眼泪直流,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
“傻丫头,别哭,别哭。”肖老安慰的说道,但他刚说完又吐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见到这个场面,林伟铭赶紧的掏出一根银针插进了肖老的脖子处,他这一举动吓到了一群人,那么长的一根银针硬生生的插入体内想想就知道很疼。
“你,你干嘛!”
“小子,你敢害肖老。”
“来人,卫兵呢,把他给抓起来。”
......
“爷爷,爷爷...”肖朱也被林伟铭的这一举动给吓到了,本就伤心,这一吓她也晕倒了。肖朱自小就是待在爷爷身边,她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父亲不久后续房生了一个弟弟,她跟着爷爷在军营长大,见到爷爷如此难受她身同感受。
“朱朱,快,来人。”肖晓东将她抱起走出了病房找医生去了。
此时几个卫兵就要上前去抓林伟铭,关松站了出来阻止说道:“大家别急,这位是我请来的医生,他这样做肯定有把握的。”
“只能动手术了,快,将他推进手术室。”白人医生威尔斯说道。
“不用,这种病不需要手术。”林伟铭又掏出一根长达15cm的银针向肖老的心脏处插去,动作迅速,又掏出一根插向他的腹部。
“胡闹,你这样是耽误病人病情。”白人医生愤怒的叫道。
“病人需要安静,大家都出去吧!”林伟铭也不顾威尔斯的阻拦,看了一下身边的关松,关松意会后将众人赶了出去。
见众人离去,林伟铭掏出一根百年人参挤压滴了三滴在脖,心,腹部,这三针是运用《九针夺魂针》的阵法施针的,肖老的生命特征明显的虚弱了,如果林伟铭不用三滴人参液进行吊命,相信在收针的时候便会断气而亡。
林伟铭提气凝神,双手运起回春功,他右手捏住腹部的银针转动了一下,又反方向转动一下,手法快速的用左右的无名指交替弹了两下,只听到“嗡,嗡,嗡”银针晃动的声音。时间差不多了,林伟铭一掌拍下力度之大,手一提起一个红色的掌印清晰可见,肖老随即“啊”的一声醒了过来,双眼睁大,脸色潮红,好似痛楚一般。
“他干嘛,你们怎么让他这样。”门外的肖晓东惊呼,怒气冲冲的就要闯进来。
“晓东,伟铭在给你父亲治疗,等一下。”关松阻止了他,身子挡在门口处不让任何人进入。
“关叔,这人来历不明,他这样一掌拍在我父亲身上,他怎么受得了,你让开,我命令你让开。”肖晓东原本就是世家子弟,家里的伯伯叔叔,哥哥弟弟不是为官就是从军,他年轻时就是一纨绔子弟,从小骄纵,面对父亲以前的亲卫他也不畏惧的叫吼道。
“伟铭是化劲初期的古武者,你认为你父亲受得了他的一掌吗?他是帮你爸治病。”关松很相信林伟铭,知道他这样的举动肯定是为了治病的,自己和他说过肖老的身份,没有把握不会肆意而为的。
“化劲初期,大师级的人物?”肖晓东知道化劲初期的修为是怎样的概念的,他是岭南八极拳一脉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修为是多么难得,三叔已是肖家的练武奇才他也不过前段时间才达到了化劲初阶,这还是九死一生才能达到的。
肖晓东他天赋不行,习武三年没有精进,又不喜为官从军,成年后下海从商取得巨大成就,富甲一方,才在肖家有一席之地,他怔怔的看着病房内林伟铭年轻的面庞,少年大师,这得有多强的天赋才能如此年轻就达到这样的修为。
病房内,林伟铭再次凝聚内力,右手无铭指弹向心脏处的银针,反手一掌拍在心脏处,又是一个红色掌印出现在肖老的心脏位置处。
又运起青色内力洗涤肖老的经脉,还有最后一处了,林伟铭将肖老盘坐起来,这次他没有弹针,两手快速的点击肩部的穴位后左手掐住了肖老的脖子,右手化掌一收,银针飞射而出针孔处喷射出三股暗黑色的血柱。
这还没完成林伟铭左手一松疾步转向肖老身后,双手出掌拍打在他的背部,肖老口中一鼓喷射出夹杂着暗红色血块的血液,洁白的床单就这样被染红一片,其间有一个成虫大小的灰绿色蜈蚣飞出,林伟铭眼疾手快一根银针飞射而出将它死死的钉在墙上。
双手托住肖老说了句“得罪了!”
此时的肖老长呼出一口气后脸色如常,嘴唇也有了血色,双眼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多谢了,年轻人!”
“爸!”
“肖老!”
肖晓东,关松一前一后进入病房问候的。
见肖老要坐起,林伟铭为他将枕头站起,“没事,我感觉好多了,没事。”肖老连声说道。
“林大师,多谢,敢问我父亲是什么病?”肖晓东抱拳说道。
见众人都疑惑的看向自己,林伟铭指着墙上的银针淡然的说道:“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