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什么破绽可抓,她又不想让李雁回就这么好过,要知道,这李雁回在卫奶奶灵前跪灵。
再守过三个月,这可就是算跟着未婚夫婿守过丧的妻子了,就算是以后李雁回无所出,都不能被休弃的了。
所以刘珊就想出了这么一出,打算先坏了李雁回的名声儿再说。
到时候就算是卫珣回来,只要自己小意温存,还比不过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嘛,当然这都是刘珊的一厢情愿。
“我们少夫人自从少爷走了之后,照顾老夫人无微不至,延医问药,衣食住行,都是妥妥帖帖。”
“奈何,老夫人年事已高,重病缠身,驾鹤西去,本就是喜丧。少夫人贤孝,替夫执孙媳之礼,跪灵三日,伤心不已,众多乡亲都是亲眼所见的。刘姑娘,请慎言。”管家老刘铿锵有力地说了一番。
“还有,你说的什么撵走卫琨弟弟的话,嗤~琨哥儿在镇上上学,因着一个人在家冷清,以后就跟着我家兄弟住在我家铺子里。”
“一应照顾,都有我这个未来的嫂子打理,你这个外人,有何脸面在我家门口指手画脚的。”李雁回高声断喝,脸上都是讥笑之色。
“我,我是卫哥哥的,卫哥哥的。”刘珊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说了。
“你是他的什么人,不过是个恩人之女罢了,他为了就你们父女,身受重伤,又妥善安置了你,你还想如何,别给脸不要脸。”李雁回压低了声音说。
“飞鱼,送客!”李雁回转身走了。
李雁回真是不胜其烦,这个刘珊就像是个狗皮膏药一样,总是来找茬儿。
“姑娘,奴婢把她叉出去了,还给她添了一点儿料,哈哈哈。”飞鱼笑着进来了。
“你啊,调皮。”李雁回摇摇头,她是知道的,飞鱼手里有不少她顺手做的强力泻药,估计这个刘珊算是惨了。
“谁让她满嘴喷粪,活该。”飞鱼气愤地说。
“这个刘珊年纪也不小了吧?”李雁回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
总有这么个疯女人惦记着自己的男人,时不时地就给自己找茬儿,真是够了,李雁回想着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行。
“姑娘是想?”飞燕疑惑地问。
“姑娘大了,是要嫁人的,虽然她爹不在身边,现在这个时候虽然也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能想点儿办法出来的。”
“她要是嫁了,我陪她一副嫁妆,算是全了,他爹对卫家的恩情了。”李雁回吹着茶水说。
虽然卫珣救了他们父女三人,这恩情也算是还了,不过自己要是苛待了这个刘珊还是会留下一些不好的影响,这件事还真是要慎重才行。
“是,姑娘,奴婢知道了,奴婢去安排,肯定给她安排的风风光光的。”当然这个风光,就不知道是里子还是面子了。
“不过,也不能太过分了,怎么说也得看在卫珣的面子上。”李雁回嘱咐了一句。
“姑娘,那是自然,既要有面子,还要人家姑娘乐意才行啊。奴婢想了,这人家要找的富贵,但是也不能太让她闲着了,要是安分守己也能过上不错的日子就是了。”飞鱼眨了眨眼睛。
“那好吧,这件事你看着办,虽然我不喜她,想把她打发走了,但是毕竟是一个姑娘一辈子的事儿。”李雁回也是知道飞鱼是有分寸的。
“是,姑娘,奴婢知道。”飞鱼心里想着,姑娘虽然对这个刘珊十分腻烦,又讨厌她心里惦记着姑爷,但是要是下重手伤了人,姑娘又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