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被狗咬了,现在我就是被疯狗咬了……”在他身下一直都放起了挣扎的苏千橙,忽然又开始反驳,就像是已经养精蓄锐过后,重振旗鼓。她闭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利剑再次插到了男人最致命的心脏上,刀刃是如此的锋利,也是那么的快速,在插进去的那一刹那又快速的拔了去来。那锋利的刀刃上快点都没有将他的血带出来,但是却已经将他的心脏给绞碎了。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么恶毒吗,为什么她就说话如此的狠毒,难道她的心中真的没有一丝对他的好感吗,过去的三年中,她难道也没有爱过他吗?

可是每次她难过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出来,她的心中,她的眼中是有他的呀,难道她真的像是苏可馨说的一样,心中喜欢着别的男人吗?

不,不可能的,苏可馨的话是不能相信的,就是因为当年,他信了她的话,才导致的后面对苏千橙做了一些用他余生都弥补不完的错误。

顿时间脑中一片混乱,大脑也开始空白,整个人只是来回的冲动着,却没有太多的感觉,也就在这个时候,她那显瘦的身子又一次的抽动,让他马上就要涣散的神情又重新聚集到一起,他气愤的看着这个女人。

“你会对你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的……”他就像是一头猛兽,再次爆发起来,粗但是眼睛却是不争气的还想去看她章满面盈盈的脸蛋。

凌御行,此时你不是那么恨她吗,那你就去征服她,只有征服她,你才会得将心头的气愤给消除掉,她的口中一只在说你的不好呢,你不应该给她一点教训吗,有几个女人会在你的跟前说这样的话呢?他的耳边一个声音想起。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现在就要你……”他快速的抽动这,口中也不停的喃喃的低声说道,像是在跟女人证明自己的势力一样。此时的他也更像是一匹野马,无人牵绊,他在自由的驰骋。

“我不是你的,不是……”苏千橙在奋力的扭动着,吃力的皱起眉头,对着男人无情的拒绝者。

原本男人想接着那股韧劲将自己送到最高峰的,但是女人的这句话,又不得不让他的动作跟着慢下来,他看着跟前的女人,奋力挣扎的时候,眼中依然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那透明的液体就像是她那纯净的心。

总是会那么轻易的相信于人,最后受伤的总是她自己。就像她那么相信苏可馨一样。

而与此同时凌御行的耳边也再次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带着怨恨,带着委屈,更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难过。他低声的对着他说。

“你看她那美丽的脸庞,都是因为做了这些,所以不再美丽,都是因为你做的这些,她脸上才挂满了泪痕,都是因为你做的这些,她才会满眼仇恨,这个时候,你应该好好的对她,好好的保护她不是吗,可是你现在都做了什么呢?你说好的药保护她,可是现在你是保护她吗?”这个声音越说也是凄惨,越是让人心痛。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在有意让她难过,我只是因为气愤,气愤中想要征服她,我真的没有想要故意伤害她,也没有让她难过。凌御行不停的摇着头,看着她那美丽的眸子中表现出来的愤怒。

他更是想对着耳边的那个声音狡辩,狡辩他不是在有意的欺负她。

“呵呵……凌御行,你怎么停下来了,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很欢快吗?”她那冰冷的口气中带着丝丝的鄙夷,更是有种强烈的挑衅。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有心在伤害你,千橙……”凌御行看着她将她那俏丽的脸蛋看向自己,想对她说声对不起。

只是眼前的苏千橙一点都没有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什么悔改之意,她恶狠狠的瞪着男人,眼睛的泪水慢慢的流干后,剩下的就是她那种透彻心扉的恨意。她高傲的昂着头,挺着胸脯,更是看到了胸前因为刚才他用力而留下的一片片红痕。

“不是什么?凌御行这个时候,你还想解释什么?如果你现在真的想毁了我,想征服我,那就来吧,这件事过后,我不会埋怨你,但是在我的心中你就是一个抢劫犯,虽然我告不到你,但是我会记恨你一辈子的,或者说是更长的时间。”她气愤而又凶狠的说道。

“呵呵,凌御行,你现在是在给我做样子看吗,还是你还没有折磨够,等一会继续呢?”早就已经将自己的安慰置之度外的她,此时也不怕再次得罪凌御行这个恶魔了,她再次挑衅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是这样的千橙,我不是想存心让你难受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忽然男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此时的他有些不知所措,更是有些心痛的看着身下的这个女人,他才发现这个时候的她的手早就被自己绑在了头顶上。

而且这个时候她已经赤裸在自己的跟前,为什么他都对她做了什么呢?凌御行吃力的揉着眉头,他无法想象刚才自己都对床上的这个女人做了什么。更是不知道为何要对她这般的残忍。

“千橙,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把绳子解开……”一边说着,他手忙脚乱的开始帮苏千橙解开帮着的衣服,此刻他更是心痛的看着眼前这个梨花带雨的女人,这时候他才恍然大悟这个时候的自己竟然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

快速的将她手臂上束缚着的东西解开,急忙拿起身边的毛毯盖着她的身上。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而这时候的苏千橙心中正是痛恨着他对自己做的一切,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变化的如此之快,将她放开了不说,还给她盖好了毛毯,这个男人她应该相信吗,当然不能。一个强烈的声音在谴责着她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