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苏可馨和凌御行撕逼了(1/1)

商场楼下,一男一女正撕扯争吵着,男人的脸上明显有着浓烈的不悦和愤怒,更多的是厌恶。

“御行,你不要不理我,都已经那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能放开吗?我是爱你的啊,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我等了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看看我,难道苏千橙就真的那么好吗?让你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可以忘记她?”一脸痛苦的看着眼前帅气高大却一脸冰冷的凌御行,苏可馨泪眼汪汪的,双手用力的抓住凌御行的手臂,不让他离开。

那么艰难才能遇上凌御行,她绝对不能让凌御行就这样离开了。三年了,整整的三年了,凌御行一直都对她爱理不理的,甚至连她送上门了也不会要她的身子。

她恨啊,为什么苏千橙离开了,也不放过她,还要抢走属于她的东西,当初抢走了属于她的父爱和家产,甚至连离开,也要抢走凌御行的心。

当初她就不应该把苏千橙送到凌御行的身边的,她当初不过是想要仗着凌御行对她的爱,让他折磨苏千橙,却没有料到凌御行居然会渐渐的对苏千橙产生了爱意,棋差一着了,也没有想到,凌御行在苏千橙离开之后,居然发现了事情的真相,知道了她不是他一心寻找的天使。

“苏可馨,不要逼我对你动手,现在的你,我连动手也不屑,只会脏了我的手,不要用你的这幅表情看着我,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凌御行了,我不会心疼你的。”用力的甩开苏可馨的手,凌御行面无表情的说着,语气很是冰冷的,不带一丝的感情和情绪。

当初的他,被蒙蔽了双眼,被苏可馨利用去对付苏千橙,一直在伤害她,当他知道真相了,苏千橙却已经离开了,甚至怎样找,也没有办法找到,他没有停止寻找,然而已经整整三年了,却依然一点消息也没有,他的心,也渐渐的冰封了起来,也只有在苏千橙房间的时候,他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踉跄着脚步向后退,凌御行的力道很大,苏可馨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稳住了身子没有让自己摔倒。

愤然而不甘,苏可馨用力的咬紧下唇,眼眸一闪而过的恼怒,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退路了,她不会想到回去凌御行的身边的,她已经暴露了,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了,除了死缠烂打,她根本就没有办法。

“御行,你不要这样对我,你不要这么狠心啊,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改过的,我保证,我一定会改过的,就算你要我去找千橙,我也会努力的去找的,我是千橙的姐姐,只要我说的,只要我出面,千橙一定会出现的,求你了,御行,不要不要我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脸上的妆容花了一脸,苏可馨也没有心情去理会自己的妆容了,只是紧紧的抱着凌御行的腰身,哀求的说着。

既然没有办法可以强留着凌御行,那么她就把苏千橙拉出来好了,尽管很不愿,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苏千橙是她最后可以利用的棋子了。

那个笨女人,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如果她出面的话,以她对她的在乎,肯定会出现的。

听到苏可馨的话,凌御行更加的生气了,浑身散发着消散不去的怒意,抓住苏可馨的手,加重了力道,用力的捏着,而后用力一甩,把苏可馨整个人甩出去,阴沉着脸,一脸狠鸷的看着苏可馨。

该死的女人,居然还有脸面提起苏千橙,如果不是她,他和苏千橙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没有办法相见,甚至连让他表达自己情绪的机会都没有,哪怕让他隐藏自己的感情也好,只要苏千橙出现,那么就足够的,可是呢,苏千橙怎么会出现,他连她现在究竟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你没有资格提起千橙的名字,不要忘记了,我跟千橙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也是因为你,你怎么就有脸说你是她的姐姐呢?”蹲下身子,用力的捏住苏可馨的下巴,凌御行狠鸷的说着,语气冰冷无比,比起当初对苏千橙的语气和态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简直就是在找死,拿着鸡蛋砸石头,不自量力,以为她这样说,他就真的会对她重新产生希望了吗?不可能,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苏千橙在乎的人,而且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他就不会给她留一条生路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当初做了没有办法可以原谅的事情,可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我是你的天使,是凌少你出现抱着我,说我就是你寻找的天使啊,当时的我,已经被你完全的吸引了,我又怎么会去理会你找的人居然是我的妹妹。”因为疼痛,苏可馨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脸的痛苦,难过的看着凌御行,不怕死的反驳着。

苏可馨的话,一字一句都在嘲讽着凌御行一般,嘲讽他的可笑和愚蠢,没有把事情弄清楚,结果导致了这样的下场,跟苏千橙分离了。

“呵,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做错事情,不要忘记了,你究竟耍了多少的心计和阴谋在里面,让我一直都把千橙当成了伤害你的人而一直去折磨着,伤害着,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你是她的姐姐这一件事情!”冷笑出声,凌御行鄙夷的看着苏可馨,眼眸满是嘲讽和寒意的。

“当初如果不是你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说,如果我让千橙知道,你是怎样跟你的母亲害死她的母亲,抢走属于她的东西,甚至设计阴谋把她推到我的身边,让我折磨她,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用力的甩开苏可馨的下巴,凌御行拿出纸巾用力的擦拭着,丢在苏可馨的身上。

这一幕,就如同当初他对苏千橙的羞辱一样,同样的事情,做起来,竟让他痛苦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