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不过半分钟,叶童就把十个汉子全部干翻,她所展现出来的能耐令现场每一个人进一步震撼,然后是鸦雀无声。不过这安静的过程也就维持了十秒钟,不知谁喊了一声兄弟们快跑啊!随即各个方向都有人往外面跑,一个个屁滚尿流狼狈之极。
转眼间,欧阳志远那边的人跑了超过三分之二,没跑的大概是死忠,他们有意识靠在一起。
没有任何拦阻,叶童他们把人挟持到了天堂俱乐部大门口。
叶南和李金平同时放手把人往地上一丢,两个人砸在一起,爬起来看看,四周都是索爷的人,堵住去路的是叶童他们,很绝望,呆滞的站着不动。此时索爷从俱乐部里面走出去,他身边还是四个保镖,他看了叶童他们几眼以后,敞开声音对外面的人喊。
“你们老大留在这里,谈完了电话通知你们结果,到底是来接人还是来接尸体,通通给我滚。”对外面的人说完,索爷才对欧阳志远道,“你也滚,小人物一个,老子和你说话觉得有失身份。”
索爷会办事,欧阳志远的肩膀一直在流血,抓来绝对是个麻烦,让他走,让他自己上医院看,既卖了个人情,又省了自己麻烦,真是一举两得。
能走,欧阳志远当然如获大赦般的表情,赶紧往外面跑,生怕索爷反悔。他老大什么情况他就不管了,这要命的时刻,首先保的是自己的命。老大而已,即便是夫妻,大祸临头还各自飞不是么?
“胆小如鼠。”索爷对着欧阳志远的背影骂了一声,这才对眼前剩下的男人道,“董思文,你看看你的人,这他妈的是人吗?这他妈的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禽兽,你带着这样的东西来抢我的地盘,要我的命,你不觉得很幼稚吗?”
董思文哼了一声:“成王败寇,随你说。”
索爷不多说,挥挥手,随即身边的两个保镖上前把董思文抓起来,往俱乐部里面押。索爷对外面的保安也挥挥手,让他们恢复现场,清点损失。随后他走向叶童,拱拱手和叶童说话。叶童隐秘地指了指楼顶,他一刻不耽误,带着叶童他们往里面走。
此时听见变故后有一起往下面看的大红忽然碰了我一下:“黄……黄……老板,下面那两个……帅哥,是你……的人,我没看……错?”她说话抖的不行,仿佛比刚刚觉得索爷要输的时候更害怕十倍。
我笑笑:“我就说有热闹可看,你偏偏不信,这下看见了吧,我就没骗你。”
“我……我……我没有不相信。”
“那你抖什么?正常和我说话。”
“你……到底……什么人?我或许不该问,但是……我……很好奇。”
“你会知道。走吧,带我回包间。”
大红有答应带,但这女人竟然腿软,走了两步就要倒,我一把搂住。很快,我发现自己搂了不该搂的地方,她也发现以后,下意识推开。我一个没站稳,几乎被推摔,她吓坏了,杨冰吼了她一声你干什么呢?她几乎要哭出来,不停跟我道歉,黄老板对不起,黄老板对不起,我鸡手鸭脚,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
我瞪了杨冰一眼,我说你吼什么吼?然后我对大红笑笑,径直先走,太尴尬了,汗。
下了楼,回到包间刚坐下吃了几颗葡萄,叶童和叶南,李金平师兄先后走进来,不见索爷。
走到我跟前,叶童告诉我,索爷在外面接电话。我说怎么不及时来说谢,原来是打电话,这肯定是一通重要的电话,毕竟刚刚的事必然会带来很大麻烦,争分夺秒,越快处理,结果越好。
得,等等吧!点燃一根雪茄,我抽了两口,给叶童一个拇指。叶童没理会我,拉了一个果盘和几碟小吃到自己面前,嘴不停的狼吞虎咽。这明显和刚刚大红所见识到的她反差非常大,大红一直用不敢相信的震惊望着她。我觉得她肯定在想,叶童那么厉害的人,应该酷酷的,谁知道竟然如此大条。
我也是有心逗她,我道:“大红小姐,你这样看着我妹干嘛?你不会是喜欢她了吧?”
“你……你妹?”大红睁大望望叶童,又望望我,没办法相信的口吻道,“黄老板,这……真是你……妹啊?”
“什么意思?她很帅,我很丑,我们不该是兄妹?”叶童忽然来了一句。
“不是的,不是的。”大红吓的立刻分辨起来,“我只是……只是……好奇,我多嘴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大红小姐,你不用这样,我们不是怪物,我们只是能打架一些。嗯,我们只打得罪我们的人,以及挡我们路的人,你和我无仇无怨,你不用怕。”
“黄老板,黄老板啊,对不住,让你久等了……”此时索爷的声音响起来,他已经打完电话,人快速闪进来,就自己一个,保镖被他留在了外面。
我微笑道:“我可惦记着索爷的夜宵,肚子饿,无奈有人拖住索爷的脚步,没办法,只好辛苦点把这人给索爷弄走,事先没和索爷打招呼,索爷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索爷已经走到跟前,在大红让出来的座位坐下,给我倒了一杯酒,自己倒一杯,“黄老板,什么话都先不说,我敬你一杯,你可以随意。”
“我酒量不大,我喝一口吧!”
“黄老板说了算。”脖子一昂,索爷一咕噜干了一杯,随后又倒一杯,“黄老板,这杯道个歉,你的夜宵还要等一等。给我半个小时吧,我先处理好手里的麻烦事再请你吃夜宵。”
“可以。”
“爽快。”一咕噜又喝了一杯,索爷立刻又倒一杯,“这一杯敬大家,尤其敬刚刚辛苦了一趟的三个年轻人。”
我对大家道:“来吧,能碰酒的都陪索爷喝一杯。”
听见我的话,不少人都陆陆续续倒酒,端起酒杯,先对索爷示意一番,然后才干脆利落的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