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长腿小翘臀看在眼中,心里猫抓似的痒痒。

脑子内的恶魔被生理反应唤醒了起来,仿佛有个声音在呼唤:睡了她吧,是她自己送上门,没你责任,你如果连这种机遇都不敢抓紧,猪狗不如。

口干舌燥,几乎忍不住要解皮带了另一个声音却突然占据了脑海:他妈的林毅夫你怎么能这样做?你知道这是什么人?这要是小姐,还带病的你要完蛋是吗?

我立刻清醒了过去,我去找服务指南给前台打电话。

还没走到固话旁,门铃响起来,去门后看,是苏艺秋,我立刻打开:“你来得正是时候,你快帮帮我。”

苏艺秋说道:“干嘛了?”

我拉她进房间,她看见有个女人躺在床上,啊一声尖叫出来,然后啪地给我一巴掌:“流氓,你去死。”骂完转身就走,我给冤死了。

摸着火辣辣的脸,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眼看她要开门了才连忙喊道:“我不认识她,她突然闯进来,我找你是商量一下怎么办。”

苏艺秋停住脚步,她信,因为想想就不对劲。如果我是找了女人上门服务,我怎可能还给她开门拉她进来?她走回来,若无其事的解释说道:“刚刚我那是自然反应,但你也是活该,你别怪我。”

她说的是巴掌,真是遭罪,几次了?不记得。不过和被她用手机直接拍一下相比起来,刚刚的一巴掌不算什么,打的不是很正中,我反而耳鸣更多一些。

两个人商讨了一阵,也是觉得找前台比较靠谱,随即由她打电话。

等了两三分钟等来四名工作人员,他们喊床上的女人起来。很遗憾人醉了怎么喊都是白费劲,他们不认识对方,不知道哪个房间号才对,只能给领导报,所以最后又来四个人。他妈的我房间都成公众地方了,闹了十多分钟竟然告诉我这问题不好处理,问我能不能换一个房间?

我不同意,我说你们把人抬走,爱抬去什么地方抬去什么地方,不要打扰我不可以吗?人家说这女人肯定是酒店的客人,但不知道是哪个房间,只能送去别的房间。但相对起我换一个房间我会更方便,毕竟对方醉了抬着走怕出什么意外等等。

说的蛮有道理,但干嘛是我吃亏?

我还是不同意,但这话刚说出来,我下一秒就没了选择。因为我话音刚落,躺床上的女人突然坐起来,然后哗一声吐了,一半吐床上,一半吐地上。

好吧,我只能换房间,

不过你妹的你让我换之前,能不能先查查有没有房间?他们没查,等我出去了才查,然后告诉我酒店已经没房间,就剩最后一个在二十八层,马桶有问题,而且供水比较小。如果我不用马桶,可以耐心点用水,只睡觉的话,房间没问题。

我要浴缸,大大的浴缸,我发飙了,苏艺秋说道:“他不要了,你们走吧,我们自己搞定。”

听苏艺秋这样说,工作人员赶紧道歉着跑,生怕我拉住他们。他们还是跑的楼梯,背影消失了我才反应过来,我问苏艺秋:“你什么意思?”

苏艺秋说道:“你和我一个房间吧,吵这么久你累不累?”

“我想吵吗?又不是我不对。”

“就是你不对,不然那个女人怎么谁的房间都不进就进你的房间?你可以不让进,你让人进去了你想干嘛?”一脸我要干坏事的脸色,我靠。

“你……讲不讲理?”

“你睡不睡随你便。”她回了房间,门开着。

我一个大男人,谁怕谁?

提着行李走进去。

噗噗两声,苏艺秋丢了一个枕头到沙发里说道:“你睡沙发,别吵我,不然我弄死你。”

我去泡澡,她说你不是洗澡了吗?我说我再洗一次不可以?她说神经病,她关了外面的灯,睡觉。

她房间的水没我房间的水大,放了五六分钟才放好,当即扒了衣服躺进去。

刚刚是我给苏艺秋按摩,现在是我自己享受按摩,舒坦。

烟抽着,水泡着,按摩做着,真的很舒坦,我几乎睡了过去,听见声音才稍微抬了抬眼皮。我看见苏艺秋,她进来厕所,打算如厕。厕所和浴室只不过一玻璃之隔,她没发现里面的我。

吓死我了,我赶紧咳嗽了一声说道:“有人。”

听见人声,苏艺秋吓到猛地往旁边闪,动作太大,怦地撞上玻璃,她捂住鼻子,有血滴在地板上面。

我仓惶从浴缸起来,拿毛巾随便给自己擦了擦,想穿上睡袍去帮帮她,她竟然看了过来,稍微一愣,随即尖叫着冲出去,血一路滴着出去。

浴室就那么点大,她的尖叫声封闭在一个小空间里,要把我耳膜震出血来,愣了半响才记起来自己要做什么,连忙穿上睡袍冲出去。

苏艺秋坐在地板上面,背靠床,抽着纸巾给自己止血。

我走到她跟前说道:“你脑袋往上昂,枕着床,对,是这样,纸巾给我。”

苏艺秋骂道:“你他妈的干什么?三更半夜你洗什么澡?你洗那么久你身上很脏吗?”

我洗澡我有错?不想和她吵,我给她止血呢。这尖尖的鼻子真可怜,不但撞出血,都已经淤肿起来:“你别说话了,昂好,我帮你塞纸巾。”

“你滚开不用你。”她推开我。

“行,你自己塞,昂高点。”我去给总台打电话,让他们拿合适的药物进来。

服务就那样,五六分钟才来到,药物倒是不少,还有医生。不过那是男医生,算了吧,苏艺秋穿睡袍,等会再多一个流鼻血的可无法处理。

我自己拿了药给苏艺秋处理,止住血以后给她冰敷,用湿纸巾包着,一下下小心翼翼的动。她受不了了我拿走一下下,她好点了我再继续。她不发一言,一动不动,就双眼死死盯着我,眼神很凶狠,似乎在说着一句我也老和她说的话,我欠你的么,怎么跟你一起就没好事?

我不敢和她对视,我目光向下一点点,我,我……也想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