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1/1)

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感觉,整个下午二娇体验了无数回,要不是她坚持晚上得她来准备,顾淮安连床都不会让她下。

说好的小黄片里都是骗人的,现实里的男人撑不过十分钟的呢!!

谁说的初哥是论秒算的,都是骗人的!!

“别跟着我!”厨房里二娇准备做饭,顾淮安精神十足地跟着她忙里忙外,帮忙就帮忙吧,可他没一会就又黏到她身边来了。

“媳妇儿你累不累?要不歇着我来吧,你休息休息。”顾淮安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媳妇的滋味太美好了,他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么。

她累怪谁!二娇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洗菜,手刚碰到菜篮就被顾淮安给抢走了,“水凉,我来。”

“……”二娇。

到最后,二娇唯一负责的就是把顾淮安准备好的菜上锅炒了就成,本来顾淮安还想自己撸起袖子干的,结果被二娇给推了出来。

顾家的男人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大概是长年不能陪在媳妇身边的缘故,好不容易回来,总是啥也舍不得让媳妇干,现在顾父还经常给顾母打洗脚水给她洗脚,顾淮安也心疼媳妇,可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顾父炒得一手好菜,但他却像极了顾家外公,于厨艺上是一窍不通,也就是简单地炒个蛋炒饭下个面条的水平。

“哎哟,这是二娇的手艺吧。”顾母回家看到满桌子菜,脸上是掩不住的惊喜。

不管怎么说,她一个当妈的自然是希望媳妇儿能把儿子照顾得妥妥贴贴的,媳妇会厨艺,手艺还这么好,至少她以为不需要为孩子吃饭的问题操心了。

“不错。”顾父面带笑容地点头,心里还是挺欣慰的。

一顿饭吃得和和美美,刚放了碗筷,顾母就把二娇和顾淮安赶到了楼上,等着顾父把碗筷收拾好,夫妻两个满脸笑容地背着手去大院里溜弯,从今天起,他们也是有儿媳妇的人了。

这些年,顾父顾母在大院里可没少被人酸,顾淮安再有出息又怎么样,老大年纪了还不是没有成个家立个业啥的,尤其是他们给顾淮安做媒,却通通被拒绝的时候,那酸话就更不好听了。

当然这样的人只是一小部分人,顾父顾母为人和善,大院里还是有不少处得来的老朋友,但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老伙计们个个手里抱着孙子外孙的,心里说不眼馋是假的。

“都怪你!”顾母临出门时了然的眼神看得二娇羞得抬不起头。

顾淮安嘿嘿笑着,半点也不生气,要不是碍着二娇的名声,他早就把她给办了,现在领了证合了法,他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洞房花烛夜,能拖到吃完饭,送走父母去上班,已经是他定力足了。

这也是顾母原本打算下班后领着小两口出去见朋友,却又临时改变主意的原因。

不过被折腾了一下午,二娇确实是累了,洗漱过后早早就睡了,顾淮安舔着脸爬上床,躺上床就有些迷迷糊糊二娇只觉得一团火包围住了自己,等顾淮安对她动手动脚的时候,便被迫清醒了过来。

摸到顾淮安时,脸色顿时就黑了,磨着牙恶狠狠地道,“顾淮安,给我去把衣服穿上!”

“媳妇。”顾淮安不动反而把二娇抱得更紧,还蹭她。

“……”二娇。

见二娇一直不回话,顾淮安不敢乱蹭了,却抱着人没放,“我平时都这么睡的,穿衣服我难受,媳妇,你难受不难受,我帮你脱了吧。”

说完就想上手,二娇深吸了口气,为了防止明天公婆发现儿子暴毙家中,她努力缓和下怒气,“顾淮安,你能不能消停点!”

不能!食髓知味的顾淮安这会只想把二娇吞吐吃入腹。

“媳妇,你那里还疼不疼?我帮你看看?”脸皮这东西对现在的顾淮安来说,哪有怀里软乎乎媳妇重要,二娇沉着脸不说话,顾淮安就不怎么敢动了,“我不动了,睡觉,我抱着你睡。“

“你去客厅睡。”二娇可不相信顾淮安的保证,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给她保证,就一次就一会,哼!都是骗人的!

“……“顾淮安眼珠子转了转,“我去睡没问题,要是妈明天早上问起来,你怎么说?”

才刚进门就拿婆婆来压她,她是会怕婆婆的人吗!

“那你说了不动了,要是你动了,我就……”二娇故作凶狠,她现在确实还挺在意婆婆的意见的,她又不傻,婆媳妇关系虽然难处,但也不必要一开始就弄得乌鸡眼似的,能笼络就赶紧先笼络住,毕竟感情这东西是处出来的。

尤其是顾母并不难相处,也表现得十分喜爱她这个媳妇儿。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二娇觉得千万不能被婆婆一家给拿住,姿态要放高一些,现在却觉得,适当让步才是最聪明的做法,不是因为她怕,而是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她想好好跟他过日子。

“嗯,我不动,你睡。”顾淮安心里猫抓似的,见二娇真的很疲惫,强压下心底的想法,轻轻地拍着她,才拍没两下,就发现怀里的人呼吸平稳了下来。

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的累了。

顾淮安很听话,说不动就不动,但也不睡,就着外头昏暗的路灯光看着怀里的人,终于把人给娶回来了。

等到路灯熄了,皎洁的月光照亮大半个房间时,二楼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睡梦中的二娇觉得不太对,嘤咛着一声醒了过来,然后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早被顾淮安给脱走了,身体完全被填满了,顾淮安那个混蛋正偷偷摸摸地做着运动。

“……”

二娇还没来得及开口,铺天盖地而来的就是一阵亲吻,直吻得她七晕八素,不知今昔是何昔,身体涌起陌生的感觉,身体的三观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全因顾淮安的动作而起伏着。

“淮安……”

“媳妇儿,我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