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一章 阴羌现,剥皮刑(1/1)

听到了这句话,我当即有些惊愕,转头再次看向了那条白绫,却发现它已经把那团影子给团团地环绕住了。白绫灵动间,就好像是一条灵动异常的水蛇,并且那团雾状的影子,也越来越被凝实,大体的轮廓,已经差不多显现出来了。

这条白绫素缟,我当初仅仅以为只是崔明丽招魂请灵的东西,但是我着实没有想到,这条素缟竟然还可以把这灵体给如此的稳固住,着实是厉害至极,没有想到竟然有如此的灵力,但听崔明丽所说,这白绫竟然是崔府君断阳之物。

崔判官是唐贞观七年,也就是公元633年入仕,为潞州长子县令。据说能“昼理阳间事,夜断阴府冤,发摘人鬼,胜似神明。”民间有许多崔珏断案的传说,其中以“明断恶虎伤人案”的故事流传最广。

据传,这崔判官是驰名阴曹地府的头号人物,身着红袍,左手执生死薄,右手拿勾魂笔,专门执行为善者添寿,让恶者归阴的任务。

据《陆判手卷》记载:“崔钰乃是太上先皇帝驾前之臣,先受磁州令,后升礼部侍郎。在日与臣八拜之交,相知甚厚。”

相传,这崔钰生前为官清正,死后当了阎罗王最亲信的查案判官,主管查案司,赏善罚恶,管人生死,权冠古今,你们看他手握“生死薄”和勾魂笔,只需一勾一点,谁该死谁该活便只在须臾之间。

想当初,在长子县西南与沁水交界处有一大山,名叫雕黄岭,旧时常有猛兽出没。一日,某樵夫上山砍柴被猛虎吃掉,其寡母痛不欲生,上堂喊冤,崔珏即刻发牌,差衙役孟宪持符牒上山拘虎。

宪在山神庙前将符牒诵读后供在神案,随即有一虎从庙后窜出,衔符至宪前,任其用铁链绑缚。恶虎被拘至县衙,珏立刻升堂讯。堂上,珏历数恶虎伤人之罪,恶虎连连点头。最后判决:“啖食人命,罪当不赦。”虎便触阶而死。

当年唐太宗因牵涉泾河老龙一案,猝然驾崩,前往阴司三曹对质。于是魏征修书重托,崔珏不但保护唐太宗平安返阳,还私下给他添了二十年阳寿。

在还阳途中,太宗又遇到被他扫荡的六十四处烟尘,七十二家草寇中惨死的成千上万的冤魂前来索命,崔珏又出面排解纠纷,帮助李世民代借一库金银安抚众鬼,太宗方得脱身。崔珏也因此名声大震。

崔珏死后,百姓在多处立庙祭祀。

阎罗王殿里文武四大判官分属赏善司、罚恶司、阴律司、查察司。现在有人把阴律司视为催命判官崔畔,是把原来在阴阳界的崔畔搬到这里来了。这四大判官,最有名的也就是崔判官。《陆判手卷》当中也记录了泾河龙王与袁守诚打赌,错行雨布,被唐王李世民的老臣魏征梦斩,泾河龙王要唐王还命,整得唐王日夜不得安宁,最后重病而亡。

再他死前,魏征奏道:“陛下宽心,臣有一事,管保陛下长生。”太宗道:“病势以入膏肓,命将危矣,如何保得?”征云道:“臣有书一封,进与陛下,捎去到冥司,付丰都判官崔珏。”

太宗道:“崔珏是谁?”征云道:“崔珏乃是太上先皇帝驾前之臣,先受兹州令,后升礼部侍郎。再日与臣八拜为交,相知甚厚。他如今已死,现在阴司做掌生死文簿的丰都判官,梦中常与臣相会。此去若将此书付与他,他念微臣薄分,必然放陛下回来。管教魂魄还阳世,定取龙颜转帝都。”

只是,崔钰崔府君是和陆判一样有一直判官笔为随身携带的法器,可是,我却不知道他还有着如此有灵性的一条白绫,仅仅是在须臾之间,这白绫竟然可以把一个千百年之前的残魂剩魄,给稳固的这么好,但是崔明丽所说这白绫乃崔判官“断阳”之物,我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崔明丽淡然地看了我一眼,慢慢地解释道:相传,这崔钰崔府君出生在唐朝时期的乐平县,唐贞观七年入仕,为潞州长子县令。昼理阳间事,夜断阴府冤,发摘人鬼,胜似神明,终于,在其而立之年的一天,忽招家人聚集于事厅,告其曰:吾今日定将西去,乃至阴曹,为阴司坐下判官,诸位不可阻遏,此为天命,有不可违。

而后,便取来了一条白绫,吊于房梁之上,而后便套颈于其中,至此“断阳”!

哦,我点了点头,此时,我才算是明白这断阳究竟是什么意思。原来竟然是这个意思,这就是说此物是崔判官了解自己性命,赴阴曹任命的物件儿。

怪不得有如此灵性,而后,我和崔明丽一起看向了在半空当中的那个魂魄,它的形体已然逐渐凝实,崔明丽朝着嘟嘟抛出了一张灵符,“嘟嘟!”

嘟嘟伸手接来,而后一下子按在了那灵体的身上,“缚灵,安魂——”清脆的童声刚刚落下的时候,这身形便立刻显现了出来。

这是一位面容苍老的男子,雪白的头发垂直腰际,他双眸闪亮,如鹰隼般尖利,鼻梁高挺,一袭白衣,腮边还挂着美髯,同样的“飞流直下”。

“尔等招我何事?”这白衣老者开口问道,声音在这地宫当中回荡着,这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空灵,带着陈年还有腐朽的味道,听到了耳朵里面,让人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这老者着实有些让人望而生畏。

“请问老前辈是否为阴羌大人?”我拱手施礼。

“哼,是又怎么样,不是又能怎样?”这老头有些不耐烦,“你们是拓跋珪的走狗吧,他当初把我剥皮致死,又把我的魂魄禁锢在这里,到了现在,竟然还不肯放过我,对吗?”老者的胡须开始抖动了起来,显然十分的生气。

不过,听到了这句话,倒是把我和崔明丽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没有想到,阴羌贵为拓跋珪的太医令,一生为其鞠躬尽瘁,但谁料想,临了,竟然遭受了如此酷刑。

剥皮,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这种刑罚不在官方规定的死刑处死方式之列,但在历史上确实被多次使用过,并见诸史籍记载。

皮被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脂肪,不好分开。另外还有一种剥法,实则更为残忍。

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皮剥下来之后制成两面鼓,挂在衙门口,以昭炯戒。最早的剥皮是死后才剥,后来发展成活剥。

汉景帝时,广川王刘去就曾经“生割剥人”,但他怎么个剥法已难查考。三国时吴国末帝孙皓曾剥人脸上的皮。吴亡之后,孙皓降晋,有一天,晋武帝司马炎和侍中王济下棋,孙皓在旁边观战,王济问孙皓:“听说你在吴国时剥人面、刖人足,有这回事吗?”

孙皓回答说:“作为人臣而失礼于君主,他就应当受这种刑罚。”这时,王济的腿正在棋桌下面伸着,两只脚伸到司马炎坐的一边去了,他听了孙皓的话,立即把腿缩回来。

这件事说明,孙皓对自己曾使用过剥人面皮的刑罚毫不掩饰,也可以看出,像王济这样有地位的人,听到剥皮之刑也会不由得产生畏惧之感,并且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

十六国时期,前秦苻生曾经把一些死囚剥去面皮,让他们唱歌跳舞,借以观赏取乐。北齐统治者高氏也惯会剥人面皮。侯景从北齐南逃回梁时,高澄命令逮捕侯景的妻和儿子,先剥下他们的面皮,然后用大铁镬盛油把他们煎死。幼主高恒继承了他的祖父辈和父辈的残暴,经常剥人面皮,亲眼观看被剥者的痛苦之状来取乐。

根据现在可见的史料,六朝以前的剥皮之刑只是剥人面皮,后来便进而剥人全身的皮了。元朝初年时,元祖忽必烈诛杀了阿合马籍没了他的家。

阿合马有个爱妾名叫引柱,武士们搜查时从她的衣柜中搜出两张熟好的人皮,每张皮上都连着两只完整的耳朵。问她存放这人皮有什么用,引柱说,这是诅咒时用的,把它放在神座上,发咒语时人皮就会出现应声。世祖下令把引柱和画师陈某及阿合马的另外两名亲信曹震圭、王台判共四人,剥皮示众。

而这些喜欢使用剥皮酷刑的暴君,是史料有记载的,但是没有想到,这拓跋珪,竟然也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