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看着手里的酒壶又看看“坏心眼”的宁望白,心里不安:“你…小子想要干嘛?!”
“这首先嘛,治病当然要全权听我安排了!这酒在我给你治疗期间还是先断了的好!”
虽然说出的是事情,但是在邋遢老头的眼里就是恶魔之语:“你小子!这…葫芦是老夫的命!”
“我是大夫,所以想要治好病还是听我的话乖一点的好!”既然这老头敢引起她“内心的黑暗”就要准备承受她要“撒野”的作为。
她本来是想直接用药的,如今看来看在这邋遢老头给她“不少好消息”的份儿少,这针灸是必不可少的了!
宁望白脸上扬起的一抹笑意让邋遢老头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叫停:“我知道另一半锦帛好像是在慕国!但具体在什么地方老夫也不清楚!”
慕国?
宁望白微微蹙起眉头,这慕国,还是第一次正式提及,三国中的最后一国为慕氏慕国,更和楚国相近,但是具以什么情况,她也不清楚。
所以这画着凶兽的锦帛到底是什么意义?
总觉得牵涉的并非是一国一地,而是可能会是更早更深的意义。
收起这想法,现在重要的是眼前的邋遢老头,眼神危险直接:“老头,你知道的事情倒是不少啊!”
换而言之,这邋遢老头的身份...
邋遢老头立刻举手投降:“老夫我就一个莽夫粗人,现在还是一个半死之人!”
看着对他身份绝口不提的态度,宁望白也没有一贯穿到底的想法,只要对她无害就好:“你是谁我是没兴趣,不过你这酒还是给我停定了!”
压榨老头必须要停下喝酒的行动,宁望白将恶魔行为贯彻到底:“还有,你应该不会怕痛吧!等会吃完这罐药就要扎针的小痛对于你这高手而言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邋遢老头看着院子里早已准备好再熬制的药汤,光是闻着这味道就知道会有多么苦!顿时一张老脸成为了一张苦菊花,忍着想要将酒葫芦藏在后背的想法也在宁望白那眼神里将那宝贝酒葫芦交到了桌上。
一想到除了这苦药之外还要扎针什么的,那张老菊花般的脸再次褶皱得更厉害了:“小兄弟,你说我这病一定要扎针戒酒吗?!”
所以说喝苦药什么的可以,但是扎针、戒酒什么的这就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受啊!
宁望白看着眼前因为她一句戒酒的话而挣扎的老菊花唇边就勾勒着一丝小弧度:“只是在我施针前后一个时辰不碰酒就好了。”
换句话说就是过了这两个时辰就可以喝酒了!并非是一直不喝酒!
顿时那因为扎针幻想的痛也消失了,一张苦涩的老菊花再次灿烂:“果然还是小兄弟好!你这医术果然是…了得!”
没有丝毫怀疑不能治好他的病,在邋遢老头老头心里已经踏进这政亲王府的时候就已经确信了她可以治好他的话!
“不过,小兄弟,看你这年纪轻轻医术倒是高明的很,就是不知道你这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