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博士,他是真想见见他,想治疗自己这个毛病。
“哈哈哈,盛宪滕,其实不管哪一重人格,你都挺狠的,对自己,对身边人。我想,如果不是孟夏的到来,你一定更狠辣,手段更残忍吧?”李雪阳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
从小到大,她见到的都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长相英俊,教养完美无瑕,又高贵又高冷,那一双抿紧的唇充满了禁欲感,更令她心醉的是,他从不在外面乱搞,也不会沾染任何的纨绔气息,从来都是洁身自好的样子。
所以,她觉得这样的男人,是绝世稀有的。
她想要得到这样的男人,想要嫁给他,想要他把自己呵护成掌心里的宝贝。
那将是什么样的一种美景?
她每次这样想,都会神魂颠倒,都想嫁给他。
哪怕是冒天下之不韪,她也想试一试。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没有心,或者说,他唯一有心的还是孟夏,可尽管这样,他也会伤害孟夏。
对其他人,他的冷酷,狠辣,是无法想象的。
就像这一刻,他看自己,仿佛看一粒尘埃,清嗤,嘲讽,极尽的冷漠,眸光更是不染一丝情感。
哪怕她曾那么喜欢他,为他付出所有,他也全然不在乎。
盛宪滕冷眼睨着她,轻笑一声,说道:“狠?什么叫狠?对仇人狠,也叫狠吗?”
可笑。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
如果不是他当初力量不够,又怎么会让李雪阳这颗毒瘤活到现在?
“哈哈哈,那你就杀了我吧,我下辈子希望再不要遇见你。你就是我的噩梦。”李雪阳这一刻梦醒了。
可是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她一生毁掉了,还赔上她的性命。
李雪阳一心求死,也以为盛宪滕会这么杀了她,谁知,接下来,她听到了最残忍的一句话。
“我说过要你死了吗?”死太便宜她了。
李雪阳颤抖着道:“你,你什么意思?”
她心底没来由地浮起了最大的恐惧。
盛宪滕冷笑道:“药人,听说没?”
药人?
李雪阳瞪大了眼睛,瞳仁释放着绝无仅有的惊恐。
药人,她自然是有所耳闻的。
一般很多生化研究所,会将人送进去做小白鼠,试吃各种新研发出来的药,吃死人是经常的事。
最可怕的是,不死不活,或者僵死不死,或者浑身腐烂,或者眼珠掉落,身体跟烂泥一样,却依旧不死......
“不要,不要,求求你,盛宪滕,念在我叫了你十多年的舅舅,你放过我,给我一个痛快吧,求求你啊------”她疯狂地乱叫。
那种恐怖,不可言喻。
盛宪滕冷笑一声,对走来的沃特博士道:“她交给你了。”
沃特博士点点头。
李雪阳瞪大了眼睛,看向沃特,大声嘶吼:“沃特,你个叛徒,小心司寇家的人,让你生不如死。”
可惜她太蠢了,竟然没看出沃特的背叛,还一心以为他是司寇家的奴隶,没想到竟然投靠了盛宪滕。
沃特笑道:“无妨,司寇家不会知道你的去向的,而且你是个loser,他们对没用的废物,向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