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费感受到她身躯的反抗越来越低,心里越发的喜悦。

他最近看了不少的书,也学了不少的招数。

连七在他怀里,仿佛是一种极致的香饽饽,他不得不一一尝试在她的身上。

渐渐地,暴力女连七竟然感受到身体里的渴望,她吓得不轻,一把推开他,问道:“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我为什么失去力气了?”

黑暗里,窗户外的月光反射在连七星眸上,流光溢彩。

战费一颗心在荡漾。

他眯眼道:“没有下药,你的身体比你嘴巴更诚实,她在呼喊着我,你就从了我吧,别活活憋着,对你身体不好的,等时间一久,你看到BOSS都想扑的.......”

久旷之身的女人,会因为感官失去自己的判断,并非个例。

连七哪里懂这些东西,听到战费的话,信以为真。

她皱眉,问:“真的?”

难怪,她今天看到战费碰自己的手臂时,会有种触电的感觉。

莫非是他所说的,憋太久......

她想起憋久的BOSS种种反常,暴躁,戾气反复,甚至有时看到她,就想捏死她一样,只怕真的是憋......太久。

而最近BOSS跟了夫人做,他脾气也好转不少,不会动不动就暴躁起来。

连七点点头,她一脸认真地开始剥战费的衣服。

嗯....嗯.....

战费连吞了几口口水,怔愣道:“你,你,你干嘛?”

“废话,当然是解决问题,以免我以后遇到杀手,忽然手软。”连七一本正经地道。

她一丝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身为保镖,她情绪必须保持正常,万一跟BOSS一样,影响了她的判断,那岂不是完蛋了?

所以,等她把战费两只手举起来,丢到床上,她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办完事后,战费才体会到什么叫猛如虎。

他累得直喘气,躺在床上到头就睡,连七则穿好衣服,浅眠了几小时,天还未亮透,就起床,继续站岗。

不过这一次,她站了很久,直到天大亮,太阳都出来了,盛宪滕房门才打开来。

孟夏一出门,脸颊红红的,眼神里流泻着羞涩,甚至好几次都狠狠瞪着盛宪滕,恨不得一口吃了他才罢休。

至于盛宪滕,他时不时的坏笑一声,在孟夏耳边咬耳朵:“舒服吗?舒服,我们今晚再来,这是我新学的招式。”

孟夏一巴掌拍打在他后背上,瞪眼:“你小心教坏你儿子。”

“臭小子那么小,什么都不懂,怕什么,等再过两个月,他也该自己睡了,跟我们挤在一起,像什么话?”盛宪滕说道。

孟夏无力扶额。

这男人一回来,就要跟儿子抢夺睡床的权利了,真是个狠心的老爹。

“哦,你既然回来了,就去把身份给恢复了,然后我把之前你的产业都还回去。”孟夏说道。

警察证明盛宪滕死亡后,她就继承了盛宪滕所有的财产。

“不用。”盛宪滕道。

孟夏瞪眼看他。

“我人都是你的,那些东西给你,就是你的,以后我继续挣。”他笑道。

孟夏看着他,实在有些无力。

这个男人回来后,变成糖,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才好。

“那行,既然你不要,那就不要好了,不过有个东西,我还是给你好了。”孟夏从脖子里取下一个牌子,递给盛宪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