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最大力度地保护他的女人。

今生今世,他说什么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夏夏半根毛发。

前世的事,孟夏不想提,他就不问,当做不知道这件事便好。

只要知道,她是他爱的女人,仅此一点,足矣。

不管知道或不知,他的心从来都是一点:爱她,保护她!

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孟夏从外面回来后,盛宪滕已经坐进了轮椅。

他腿部的伤,主要落在脚踝位置,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月,回来后,也无需时时刻刻躺在床上。

“你出来干什么呀?”孟夏推门进来,迎上他柔软的目光,眉目里含着几分嗔责。

病号,就该好好养伤,出来溜达个什么劲儿?

盛宪滕情思袅袅地瞅着她,手一拉,将她拽到怀里来,粗哑着嗓音道:“我想你了。”

他唇瓣缠了上来。

细细密密的吻,雨点似地砸下来,一下又一下地点缀在孟夏的脸,脖子,一丝也不肯放过。

孟夏被他缠得没法子,又怕自己伤到了他的腿,扭着腰身,十分不舒服,她勾住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脑袋,眯眼笑道:“等我去煲汤,然后我陪你躺一会儿。”

他一个月只能看,摸,不能吃肉,一定憋屈得要命。

她能理解。

盛宪滕听出她话语里的暗示,眉飞色舞地道:“好,我等你。”

说着,他摇动轮椅,回到了房间。

整栋房子,除了他们两个,再没其他人来打搅他们,这等好机会,不好好利用,那简直不人道。

盛宪滕手臂用力撑住轮椅,腰身一挺,翻身落到了床上。

等孟夏从厨房出来,回到卧室里,发现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连那条内裤,也掉落在衣服之上。

男人伸出一只好腿,压在被子上面,见她进来,勾了勾腿。

“夏夏,老公在床上。”他富有磁性魅惑的嗓音,跟毒一样,充满了诱惑。

孟夏脸颊爆红。

这男人也太急了。

她还没上床,他倒是什么都准备好了。

“过来-----”盛宪滕勾手指。

禁欲的男人,胃口打开,可以吃得下整个山河。

他一双眸子,跳跃着深切的撩人气息,眸底,鼻子,唇瓣,每一处都充满了渴望,仿佛是一口深井,在吸引着孟夏,在撩动她紊乱的心神。

孟夏期期艾艾地走过去,脑袋沉沉的,几乎抬不起来。

她一靠近床边,盛宪滕骤然坐起身,精壮的上身全线毕露。

他手一拉,将她给跩到了床上,一把将她放倒。

撕拉撕拉。

孟夏身上的衣服几下被他除个干净。

他饥饿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想吃掉她的欲望,膨胀到不可言喻的地步。

舔了/舔/的红唇,盛宪滕一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孟夏脚底触到他的纱布,呼道:“小心你的脚。”

“老婆,我想吃掉你,你太美味了。”盛宪滕低吟。

他哪里管自己的脚,这一刻,眼前的女人秀色可餐,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糕点,他一心想吃掉她,至于腿伤,被他全然抛到一边去了。

吻,从上而下,一路蜿蜒,形成山川江河。

孟夏浑身颤栗。

男人食髓知味,放出内心藏着的不知餍足的饕餮,猛地一个动作,进入了一片浩瀚。

“老婆,我们终于是合法夫妻了。”他停泊在她身体里。

感受到她的暖意,他仿佛跟她之间,再也没有一丝的空隙,彻底地成为彼此的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