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的话题一时之间充斥在各个角落里。

不过也有人怀疑,那天晚上在电影大世界里,盛宪滕私会的女人,说不定就是金细荇,不然怎么解释两人在酒店里又一次的密会?

指不定两人之间有个各种狗血的爱恨情仇呢。

孟夏哪里有时间关注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和战费好不容易将意识紊乱的盛宪滕弄上车,这家伙就开始各种耍疯。

“别动,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不然手臂要废掉了。”孟夏心疼地道。

盛宪滕手臂上的匕首还挂在血肉里,鲜血一直没停过。

看着他受这么重的伤,眼底神色迷离,一直对着孟夏傻笑,她一下子猜测到几分真相。

指不定他被金细荇下迷药,而他为了保持清醒,拿刀子自戳。

看着他手臂上的好几道伤口,孟夏心疼得泪流满面。

她低声对他道:“你忍一忍,我帮你把匕首拔出来。”

会痛,会流很多血。

伤口很深,必须马上止血,包扎伤口。

拖得越久,伤口越容易感染。

“呵呵,梦真好,每次梦里,夏夏都这么温柔,待我这么好。”盛宪滕傻呵呵地眯眼笑。

孟夏心一疼。

她抬起头,狠狠逼回眼眶里的眼泪,唇瓣轻轻落在男人的发凉的唇上,趁着他双眸抽离,惊喜之际,她手狠狠用力,拔出了水果刀。

趁机,她先用碘伏消毒伤口,手脚麻利地将一把止血的药敷在伤口上。

抽出保姆车里的医药箱,取出纱布,替盛宪滕包扎好伤口。

原本,是要送他去医院的,但他这样子,去了那边,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来,还是先回圣豪公馆,把私人医生喊到家里来比较安全。

“夏夏----”盛宪滕凉凉的唇瓣蹭着孟夏的脸颊,软软的,轻柔地,好像呵护着一个珍宝一般。

孟夏心底一阵柔软,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他的腰身,变得温顺,甚至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小舅舅-----”

这一声呼喊,顿时如刺猬的刺,狠狠扎了迷糊男人的心。

忽然,他变得暴戾,一把推开孟夏,大声喊:“金细荇,你个该死的女人,你想骗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盛宪滕一把扑上去,狠狠掐住孟夏脖子,想要将座椅上恶毒“金细荇”给弄死。

“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阴险的目的得逞的,就算是杀了你,我也绝不碰你一根儿汗毛,脏死。”他有洁癖。

重度!

“小舅舅----”

她一喊,盛宪滕力气不减反而加重了。

“一定是那恶心的女人,冒充你,你不能喊他小舅舅,喊点别的。”战费也急死了。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BOSS发疯,恨不得停车,将人从孟夏身上扯下来,再闹下去,指不定孟夏会受伤。

孟夏目光落在狂躁的盛宪滕脸颊上,他暴躁的青筋跳跃着,想到金细荇这样折磨她男人,她又心疼,又难过。

她手心落在他耳垂上,轻轻地刮了刮,柔声道:“宪宪-----”

那一夜,在动情之时,她喊了他一声“宪宪”,谁知道让发病中的男人更是凶悍如虎。

他似乎喜欢她喊他“宪宪”,哪怕是无意识,也会激发他的兴奋中枢。

果然,这一声呼声,令盛宪滕神识回笼,他手下的力气一丝丝抽离,最后身子一软,庞大的身躯,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