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真是哭笑不得。
她使出全身力气,硬是拽住盛宪滕,将他弄进卫生间,强行洗他身上的臭气,酒气。
才拔下他的衣服,盛宪滕骤然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前所未有的温柔道:“你脱了我的衣服,要对我负责哦。”
嘿嘿,负责?
孟夏猛地一丢,将他整个人丢入灌满温水的浴缸里。
谁知某男不安分的手指,勾住了孟夏睡袍衣领,将她也带入了浴缸。
酒气未清的盛宪滕,被温水一泡,酒精上脑。
他迷蒙之中,心底一丝丝杂念,被酒精无限放大,这一刻,他忘记自己身份,忘记孟夏身世,遵从了心底最深处的想法。
手不安分地在湿身的孟夏身上游走。
他温柔缱绻的舌尖,顺着孟夏脸颊,唇瓣一点一点地舔。
迷离小眼神透着蚀骨地侵占,他猛地一个探入,舌如蛇一样,灵巧地钻入她馨香小唇里,一番搅动,带出心骨之间的念想。
他喝醉了,可不代表孟夏也是醉的。
她猛地推搡着他。
可惜这男人是出足了猛力,她担心太过用力,会将他胸骨都推断。
想起她戏里跟他缠绵了好多回,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渐渐的,她也被他强大如浩瀚之海的欲念给侵蚀,手腕上力度,慢慢地卸掉。
身子骨也缓缓地酥麻起来。
盛宪滕手臂狠狠抱住她的脑袋,唇舌死活不离开她馨香小嘴,似乎怎么吻,也吻不足够一样,怎么吸允,也不能满足那抓得撕心裂肺的心。
一股强烈占有的念头袭来,强大到要撑爆他的身躯。
他手一寸一寸向下游走,一步步地撩开她双腿上湿润睡袍。
温水的水雾缭绕在她身上,脸颊上,她如玉质一般的脸庞,沾湿了水珠子,怎么看,怎么撩人入骨。
盛宪滕舌尖探出,舔了一下她脸颊上的水珠,手一用力,将她的小裤给褪了下来。
“BOSS-------”门外传来战费的叫喊声。
轰地一声,孟夏乍然惊醒过来,她慌乱地穿起双腿上的裤子,狼狈地推开盛宪滕,从浴缸里翻滚落地。
“不要走........”盛宪滕胸口在沸腾,在炸裂。
不能满足的心,碎成齑粉。
孟夏这会儿哪顾得上他,她匆匆地走到浴室架子边上,拿起一条浴袍,裹住身子,恰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战费的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门。
哗啦一声,浴缸里传来盛宪滕翻身的响动。
战费目光里,落入孟夏湿哒哒的头发,湿哒哒的睡袍,以及啪嗒啪嗒滴落的水珠。
她那一张脸颊上,还充斥着未能褪去的红潮,一看就是两人亲密过的痕迹。
他心头惊跳,捂住一颗发烫的心,支支吾吾道:“夏夏----呵呵,夏夏,那个,那个-------”
战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也震惊得不知该如何收场。
“你家BOSS喝醉了,我不小心掉到水里,你现在去给他收拾干净,带他回去。”孟夏滚烫着脸,冲出浴室。
室内空气,狭滚着潮气,让她呼吸不顺。
“噢-----”战费发出一声惨叫。
这两人是在玩火,绝对的。
等他走过去,他家BOSS唇边翻滚着一句滚烫的话:“夏夏,不要走------”
嗷嗷嗷嗷啊!
战费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