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扶玉的巴掌还未落下,便被孟夏一把擒住,她蔷薇色花瓣唇掀起:“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在你冒充我接受众人膜拜时,就该想到会有被揭穿打入泥泞的一天,怎么,你以为这世界是你家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以为,你爸爸是创世神盘古?”
孟夏猛地一把甩开她的手,美眸皓齿荡漾着春日溶溶的美,她撩了一把长发,一股慵懒奢华的质感如流水一般流淌而来。
唇边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林大小姐,这里是舞台,唱歌的舞台,你不会唱的话,你站在台上,莫非是来跳舞的?”
“你------”林扶玉被孟夏刺激得快要吐血而亡,她恨不得将孟夏拽回家里,拿菜刀剁了她,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
但孟夏一句话提醒了她,这是舞台,摄像机还对准了她,场外万千观众还看着她呢。
她本能地一把握住脸颊,逼出两行泪来,羞愤欲绝地道:“我,我,我不知道,这,这是电视台邀请我的........”
说着,她奔到鲜罗身边,说道:“鲜叔叔,你说,这是不是电视台的剧本啊?”
被逼得骑虎难下的鲜罗,生平第一次,方寸大乱,恍惚道:“嗯,是的,这是节目组安排的,为的是让节目得到更好的包袱效果。”
峰回路转,林小花抛弃了电视台,想要跻身而出。
这也得看孟夏给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节目组的安排?呵呵,那请问,林大小姐,你是提线木偶吗?你不是背靠着大树?有谁又敢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儿?还有,我的这首《蜀离》是唱给追逐梦想的人听的,你在舞台上大跳拉丁舞,是什么鬼?还有那鬼哭狼嚎的声音,你确定你是在唱歌?不是来表演小丑的?”孟夏对林扶玉失去最后一丝耐性。
“这位孟小姐,你别太过分了,逮着人不放,你什么意思?”鲜罗体内压抑着洪荒之力,他也恨不得将找招人恨的孟夏给踢下台去。
孟夏眸光一闪,猛地看向鲜罗,唇边扯出一道大大的弧度,美眸释放出淡华深浓的光,反击道:“请问鲜罗先生,你是江南卫视的台柱子,情商之高,令人叹为观止,那么请问你庇护这冒充者,居心何在?我原本是想放过她林扶玉,让大众不被她误导就算了,是你,非要颠倒是非黑白,那我今天就要跟你理论理论,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不可理喻。”鲜罗气得发抖。
“呵呵,到底是谁不可理喻?鲜罗先生,你在娱乐圈好歹也混了那么多年,请问你,干过多少黑白颠倒的事儿?当年有位叫虫棉的女主持,她不想被你潜规则,你就在台上故意不给她任何发声的机会,每次都抢占所有镜头,把她沦为背景板,你这样做,良心不会痛吗?”孟夏道。
她忽然自我嘲笑道:“哦,我忘记了,你的良心有很多颗,你是想问我,哪一颗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鲜罗气得跳脚。
孟夏冷笑一声,从裤口袋里掏出一只录音笔,说道:“不好意思,我这里有你当年潜规则各位女星的录音,你想听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