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初月柳眉一挑,冷依依这句话说得真有技巧,展现出自己维护姐姐的美好形象,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肯定对她诸多赞誉。
而她冷初月,会让那些人在心中对她继续添加不好的印象。
“依依,想不到你对我这么好,我第一次感觉到姐妹间的温情,有你的维护真好!”冷初月刻意加重了“第一次”这三个字,漆黑的眼眸流转,一片的水光潋滟。
冷依依的脸色一变,随即可怜兮兮地说:“姐,你这是责怪我吗?”
其他人也是人精,听到冷初月刻意加重语气的“第一次”三个字,他们听出了冷初月浓浓的讽刺,不过这是她们姐妹俩之间的事情,他们还有免费的好戏看,为无聊的宴会添加一点乐子,不错!
“我怎么会责怪你呢?”冷初月趁机甩掉她的手,反而开心地握住冷依依的手,“你今天帮了我,不让其他的疯狗乱咬我,我感激你都来不及了。”
此话一出,她们的脸色都默契地变了起来。
冷初月这话,分明是把她们几个人都一起骂了,而她们想要挑刺,却有点难度。
“初月,你真爱开玩笑,我的生日派对出入的都是千金小姐和少爷,我家对于出入这里的人盘查很严的,怎么会有畜生跑进来,你不要吓到我请来的这些贵客。”安七七眼眸含笑,看在冷初月的时候,却带着浓浓的警告。
冷初月淡然一笑,“既然有安小姐的承诺,那我就放下心了,你要知道,我最怕丧失理智的疯狗。不过,我越怕,我越要比它们更疯,这样才能吓退它们,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安七七感觉自己的笑容就要挂不下去了,现在的冷初月不像以前那样好拿捏了。
“姐,你不要开玩笑了,七七都被你吓到了。”冷依依眼睛一转,温柔地看着冷初月,摆出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没事,我们快过来切蛋糕吧!”安七七摆摆手,指着泳池旁边的八层蛋糕说。
“七七,你看你今天生日,还那么热心亲自去到冷家邀请她,谁料就是有人当白眼狼,连一份礼物都不准备,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杨莹逮着机会立刻抹黑冷初月。
“杨莹,不得乱说!”安七七喝斥了杨莹一声,细看的话,从她的眼中,却分明没有一丝对杨莹的怪罪。
杨莹经常和安七七在一起,只消一眼,她就知道安七七没有怪罪她,转眸一笑,“七七,我没有胡说,冷初月过来参加你的生日派对,不准备礼物就是对你的不尊重。”
“杨莹,你忘了吗?冷初月每年送我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生日礼物,今天她估计是不好意思送了。”朱灵儿和杨莹一唱一和
“谁敢欺负我的女人?”
一道蕴含怒火的声音犹如一道平地惊雷在人们的耳边响了起来。
众人顺着声源处看了过去,只见一位俊美邪肆的男人踏着璀璨的灯光而来,高大颀长的身材,不怒而威的气势,轻而易举地让所有的目光都离不开他的身上。
“权少,想不到你能来参加的小女的生日派对,寒舍蓬荜生辉啊!”安阳一看到权少的出现,赶紧对他面前的友人报以歉意一笑,快速地迎了上去。
同时不满门口的那些人,居然连权少过来,都不提前说一声,好让他出去迎接。
“如果不是我的女人在这里,今晚我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权以熙眉目间一片狂傲,浑身散发着高贵不可侵犯的气势。
“你的女人?”安阳瞬间惊疑了起来。
权以熙没有回答他,大步地走向冷初月所在的地方。
安阳见此,也赶紧跟了上去,不过始终落后权少一步。
心里却是在疑惑着,权少又有新欢了吗?究竟是哪一位千金,得到他的青睐?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她平时玩在一起的几个朋友,难道其中有一位是他的女人?
“权少?”
那几个女人看到权以熙一脸阴寒,她们刚才嚣张的气焰已经彻底熄灭下来了。
权以熙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她们一个,直直地走到了冷初月的面前。
“你不是说不过来吗?”冷初月压低声音地说道。
权以熙冷冷地看着她,声音扬高起来:“我的女人被欺负了,我还能不出现?”
安阳闻言,顿时腿一软,幸亏他及时稳住,才没有摔到地上丢脸。
“七七,这是怎么回事?你身为今天的主人公,怎么会造成这么大的误会?”安阳看到这几个人,额角感觉到一阵阵的汗湿。
冷家大小姐经常被人欺负,他是知道的,不过他相信,这一切都是小打小闹,刚才他也注意这边的情况,但想到女儿有分寸,就没有注意了。
现在牵扯到权少,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他现在只能暗自祈祷今晚能安然无恙地举行女儿的生日派对。
“爸,权少,你们误会了,我们在和初月说着女孩子之间的贴心话,绝没有欺负初月。”安七七看到权少和冷初月说话,心中也大为震撼。
冷初月前段时间勾引权少的事,她们都知道,只不过她们以为冷初月不会成功的,但观权少现在的怒火,她们错了,冷初月勾引成功了。
可惜权以熙却没有把安七七的话听进去,他低头问着冷初月,“我要听你说!”
冷初月似笑非笑地扫了一下这几个女人,看到她们脸上的忐忑不安,她脸上的笑意更深。
“不必要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感到生气。”冷初月清冽的嗓音响了起来。
安七七闻言,感觉到脸面一阵无光,她被冷初月这样当众打脸,如果不是顾及到权少,她早让人教训冷初月了。
权以熙缓缓地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月儿,你说得对!”
安阳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最后凝聚成一颗颗大汗珠,顺着脸颊蜿蜒而下了。
在安阳忐忑不安的时候,权以熙摹地看向朱灵儿,冰冷无情地说:“刚才是你说我的月儿送的礼物上不了台面吗?”
朱灵儿在权以熙故意释放的威压下,粉颊早已经刷白了,颤抖地说:“权…少,你听错了。”
权以熙锐利的眼眸摹地半眯起来,危险地说:“你是说本少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