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本来平稳的脚步踉跄了一下,趁着没人发现,他又继续保持着刚才的脚步。
他内心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对于权少眼也不眨,随手就送出一架飞机,他心中莫名有一种预感,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个冷初月的女子一定会彻底扰乱权少的生命轨道。
“权少,我紧张!”
冷初月如蝶翼的眼睫毛在颤动着,那犹如玫瑰花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显示此时的她心里十分惊讶。
他们之间没有多深厚的关系,他随手送给她一架飞机,难道他有钱到挥金如土的地步了吗?
“不就一架飞机吗?”权以熙拍拍她的头顶,“送给你当玩具!”
“土豪!”
“记得不要在外面玩得乐不思蜀。”权以熙邪魅一笑。
“权少,那就谢谢你的玩具了。”她没有矫情地推辞。
在最初的惊讶后,冷初月也恢复了淡然。
她清冷的嗓音响起,顿时引起他别有用心的一瞥,真有趣!
如果搁在常人的身上,被天上这么一块馅饼给砸中,早兴奋得无比不已,这个女人在惊讶过后,又继续保持她清冷贵气的一面。
她,真实一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女人,就应该好好地宠着。”他缓缓地说着世界上最温柔宠溺的话。
“如果你能把你的话付诸行动,以后你的妻子一定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你想做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吗?”权以熙低头看着她,妖孽般的脸庞布满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冷初月也迎上他的眼眸,肯定地摇摇头。
权以熙不解地挑眉,“为什么?嫁给我就可以陪伴我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俯瞰世上最美的风景。”
“你的眼!”
他深邃的眼眸闪烁一下,静静地低头,用眼神无声地询问。
“眼睛是心灵之窗,我从你的眼中看出,你是在开玩笑!”冷初月微仰起头,洁白的脖子在他的眼前展露无遗。
看到她洁白纤细的脖子,他的眼睛摹地暗沉了下来,同时心底有一丝浮躁浮了起来,只为她刚才的话。
“看着我的眼睛,就能知道我心里想法,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商界上,不是愚蠢到把自己的心里想法给泄露出去了?”
“我精通揣摩人的心理!”冷初月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刚才暖暖地笑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希望你能活得长久一点。”权以熙凉凉地看着她,“知道别人的秘密,命不长久!”
“不是有你吗?”冷初月一副非常信任他的样子。
权以熙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了视线,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一路上无言,踏在米国的土地上,这才打破了沉默。
“权少,这里不会是你的庄园吧?”冷初月看着占地宽广的典雅庄园,不禁淡淡地问着旁边的男人。
“我过来这边度假的地方。”权以熙看着面前的庄园,一派的云淡风轻,当初买下这庄园,就是贪图它占地广。
冷初初月精致的脸上缓缓地释放了一抹笑意,褪去了平时那些的清冷,看起来非常的温暖,“权少,托你的福,我今天可以住进这么漂亮的地方。”
“你有这种福气来到我的庄园,你应该是祖上冒青烟了。”权以熙仿佛心情也很好,他笑着逗着冷初月。
正在他们说话间,一位大概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一辆高尔夫的车子过来了,车子刚一停,他就快步地下车,动作敏捷得不像一位中年人。
“权少,我已经把你的房间收拾干净,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可以回房歇息一下。”中年人毕恭毕敬地道。
“钟管家,现在情况怎么样?”
“那边说希望今晚能和你聚餐。”钟管家咬字清晰地把事情说出来,叶少那边已经催了几次。
权以熙“嗯”了一声,和冷初月走上了高尔夫车,钟管家和赵天坐在最后那辆车。
看着前方的女子,钟管家心里有着好奇,不过他他是管家中的模范,懂得不该问的绝对不问。
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一定是独特之人,这么多年以来,权少身边的女子不断,这个女子却是唯一以权少的女伴进来。
她,对于权少来说,一定在心里占有最重要的位置。
“我要求自己一个房间。”看到权以熙带着她去他的卧室,冷初月赶紧说。
权以熙此刻乌黑的眼眸中闪烁着璀璨的星光,薄削的嘴唇微微地弯了起来,“害怕了?”
“我习惯拥有一个独立的房间,睡眠质量才会好!”冷初月非常真诚地看着男人。
“从今天开始,你要丢掉你那些不好的习惯,你是我的女人,你不陪在我的身边,那你想直接去陪伴楼下那条藏獒吗?”权以熙轻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房间里面。
冷初月的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恨不得把眼刀子甩到他的身上,从小的贵族礼仪却在束缚着她。
内心里非常想要翻白眼,表面她还是一副浅笑清润的模样。
“还不进来?”没有听到身后有动静,权以熙眼眸中浮上了一丝的怒气。
冷初月慢吞吞地走进了房间里面,漂亮纯澈的眸子环视了一圈房间,装修类似中世纪贵族的奢华,不过色调偏向冷色调,房间中间有一张超大的床,估计五六个人在上面都没有问题。
等一下她和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那是不是可以在中间划分楚汉界了?冷初月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在笑什么?难道想到和我睡同一张床,心里在偷笑吗?”权以熙把一套睡衣扔到她的脸面。
她下意识地抓住睡衣,对于他的话,她是选择无视了。
“啊…”
她正想转身去换衣服的时候,身子却被人给搂住了,直接用力被抛到柔软的床垫上,她一时没有心里准备,顿时惊呼起来。
随即她的惊叫声被堵住了,她杏眼圆睁,随即眼中浮上了一丝愤怒,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嘶…”
权以熙摹地把她给推开了,捂住自己的嘴唇,鼻子中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刺激到他的脑神经,他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嗜血。
“冷初月,你可以啊!”权以熙放开手,一抹猩红沾染着他薄削的嘴唇,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摹地妖魅起来,眼中的杀气却是那么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