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做什么无所谓,只要和陆浅在一起查三天,不管能够查到什么,小蝶都可以脱离危险。
处于这个原因,聂荣也就没有提任何的意见,只是跟着陆浅,去哪里怎么查陆浅决定,在他看来不过是耗时间而已。
两人走出傅谨成的公司,陆浅开着傅谨成刚刚打电话助理为她准备的红色的保时捷,一直驶向了孙浩住的疗养院。
“你也在这里呆过?”
“是,我都差点忘了,你也在这里呆过好几年,你的学业就是在这里完成的?”
聂荣点头:“不错,如果不是有小蝶这回事儿,单凭宁宇我是不会回去的。”
“你为了小蝶,又听说和鸿天集团傅凉川有关系,正好可以帮助小蝶,所以这才是你回去的原因,你一开始就知道,小蝶根本就没有死。”
陆浅冷冷一笑,一直想要对付宁宇,没有想到居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这件事的关键人,真正想要对付的人,是傅凉川。
既可以打着帮宁宇的幌子害傅凉川,又可以为除去宁宇救傅凉川,只是救的不那么彻底,要他付出命的代价才是目的。
想起这些,陆浅心里很不爽:“聂荣,原来你一直都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简单?简单很好,不是所有的人都有简单的资格,小蝶的简单在失去父母之后就失去了,我也一直想要她简单,一直想要,所以我觉得,或许帮她报了仇,她就会恢复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小蝶。所以,人都是有苦衷的,简单很好,有时候命运推一把,不得已就会失去。”
聂荣说完冷冷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也没有想到,你会为了傅凉川做这么多,看来你真是他的救星,希望你真的能够查到其他真相,保住他的命。”
“我相信傅叔叔,相信他,所以,放心,我会努力去查。”
车子到了孙浩住的疗养院外面停了下,陆浅看着聂荣:“先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见着。”两人下了车子,走进了疗养院。
“你好,请问孙浩住在哪个房间?”陆浅看着前台咨询着。
孙浩,服务员查了一会儿,看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抬起头来看着陆亲:“对不起,病人有过特别交代现在在静养,所以暂时不接受任何人的探视,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提供。”
“不能提供?”聂荣蹙眉,看来这个孙浩还真不是一般人啊,居然做事情这样随心所愿,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讲:“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是一个特别的人。”聂荣提醒着陆浅。
陆浅顿了一会儿,看着服务员:“那方便找一下他的老婆吗?我们想和他老婆见个面,想要知道他的病情怎么样?”
“这个,是不是她老婆在陪护,我们不清楚。不好意思。”前台医务员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不肯透漏一点消息。
看来想见到孙家的人真的是不容易啊,陆浅舒了一口气,看着着偌大的医院,看来只有慢慢的找了,可以在疗养区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找。
“聂荣,我想自己去找,我们分头找怎么样?”
“怎么找?我不认识孙浩啊,你认识?”聂荣对于陆浅的提议觉得很惊讶,陆浅真是疯了,看来不查到什么不罢休啊。
“等一下,我可以让傅叔叔发个照片。”
“……”聂荣有些无语,陆浅果然是一个执拗的女人,早就有耳闻,没有想到执拗中还带着执着,认准的事儿一定要做到底。
犹豫了一会儿,陆浅划开手机屏幕放到了聂荣面前:“孙浩,就是这个人。”
聂荣仔细的看着,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不由得眉头微蹙。
“怎么了,看不清楚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些眼熟,或许是认错了。”聂荣低语一句,抬起头来看着陆浅:“真的要这样一间间的找?会不会被人发现丢出去。”
“丢出去怕什么,丢出去可以再回来啊。”陆浅一笑:“可以偷偷溜回来。”
“……”一个女人都这样了,他一个男人还怕什么,聂荣没有作答只是点了点头。
“开始行动。”陆浅说完,两人向着辽养区走去,聂荣四下里瞧着,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小声得在陆浅耳边叮嘱了一句;“小心一点。”
两人分头一间的瞧着,有的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房间里面,有的是厚厚的窗帘遮挡着,一点缝隙都没有,只能找个借口敲门像房间里看一眼。
一间一间,找了半个时辰,没有任何的发现,冷言冷语倒是听了不少,陆浅理智的就当做没有听见,聂荣却有些不耐烦了。
这么大,真的要找过来,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况且一会儿天就要黑了,再去一间一间敲门也很不方便。
聂荣停止了找寻孙浩,找到了陆浅叹了一口气:“这个办法太耽误时间了,一会儿吃过晚饭,再去一间一间敲门也不是办法啊。”
“嗯,是应该想一个其他的办法,我们先回去吧,坐了大半天的飞机,又找了这么长时间的人,还真是累了,回去吃饭吧。”
两人一起走出了疗养院,刚刚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聂荣突然顿住了脚步,眼睛一直盯着一辆迈巴赫上面走下来的一个男人。
陆浅打开车门正打算坐进去,看见了一直愣怔在那里的聂荣,随着他直愣愣的目光看过去,陆浅惊讶的蹙了蹙眉:“看见熟人了?”
聂荣一直看着那人走进疗养院,才转过头来看着陆浅:“我们跟着他。”
“什么?”陆浅惊讶的看着聂荣,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聂荣没有解释,快速的追了上去,寻找刚才那个男人的踪迹,陆浅在后面跟着,在病房区的入口看见了那男人,聂荣看了一眼陆浅:“一定要跟紧,他或许是一个线索。”
陆浅没有来的及多问,两人一直在后面跟着,生怕把人跟丢了,一直跟到第六层,出了电梯,却不见了那男人的踪影,不知道去了哪一件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