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搞乌龙(1/1)

云子夜一拳头就这么打在了乔亦帆好看的脸颊上,但是人好看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一张皮囊,皮囊只是给人看的,重要的是,人的心,是什么样的。

旁边的贝雪一看到两个人的战火连绵,立即跑到了他的身边,担忧的看着两个人,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两个人才会开心,但是看着云子夜那气愤的模样,知道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乔亦帆!我真的没想到,我一直以来认为的好兄弟,之前会用感情这件事情,去欺骗我最亲爱的妹妹!”云子夜虽然被贝雪拦着,但是他还是恶狠狠地指着乔亦帆的脸,他今天一定要为妹妹讨一个公道。

尽管施颜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又如何?但是施颜已经把自己当做哥哥来看待,他一定要这么做。子爵夫人在旁边已经哭得泪已成河,而子爵只能在一旁安慰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女人,但是每一次看到女人哭泣,他也只能这么安慰了。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乔亦帆被一拳打倒在地,他的头发整个盖在了脸上,他只能自嘲的笑着,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云子夜,他明白做一个哥哥有多么气愤,但是他身为男朋友,也因为自己今天做的事情,而感觉到气愤。她如果早些承认两个人的关系,那该多好?而不是弄这些乌龙出来。

云子夜现在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原谅他好了,明明他可以好好和妹妹在一起,但是他没有这么选择,而是选择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欺负妹妹。如果施颜不够坚强,是不是现在自己已经看不到她了?

“乔亦帆……”云子夜的话刚刚说出口,便听到门口传来了响亮的门铃声。

贝雪与云子夜对视了一眼,便看到云子夜踉跄的朝着门跑去。肯定是哪位好心人将妹妹带回来的,如果是好人,一定要好好感激;但是如果是坏人,那要怎么办?

乔亦帆缓缓的站起身,不带任何的希望看着大门口那边,眼神空洞,他现在让太多人失望了。施颜、子爵夫妇、好兄弟云子夜还有贝雪,这些人曾经那么信任自己,现在呢?

旁边的阿麟也不敢说一句话,或许他也不知道谁对谁错吧!尽管如此,他也没有任何想要怪罪他的意思,他只是想要阿麟能够好好地去面对施颜就好,不带任何的欺骗。

门刚刚被打开,就看到门外尴尬的凌天翼。凌天翼嘴里面叼着一个白色背包带,很明显那就是施颜的东西,他怀里还抱住一个睡得正熟的小猫咪施颜;当云子夜看到施颜的时候,惊讶的都要跳起来了,但是如果不是旁边的贝雪压抑住自己,或许他就已经是跳起来,拥抱着施颜。

“额……你们好,我是凌天翼,施颜的好朋友。”凌天翼看着面前一屋子的人,顿时有些尴尬,他是不是出现的不是时候?

怀中的小猫咪挣扎了两下,继续睡了过去。她刚才喝了一些啤酒下肚,如今倒是已经有些微醺了,但是那又如何?凌天翼还是将她给带了回来;他不是那种人面兽心的人,当看到屋子里面,满脸凌乱的乔亦帆,心中却有些疑惑。

子爵夫人上前两步,看着凌天翼怀中的施颜完好无损,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贝雪是这里面最冷静的一个人,看着大家都激动地说不出话来,立即招呼着他进来,现在大家都开始尴尬,这是怎么回事?“你好,快进来,别在门外站着了。”

看着面前靓丽的美女和自己打招呼,凌天翼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侧过身将施颜抱了进去;大厅里的暖光就这么温暖的照射在了施颜的身上,她微微眯着眼睛,就这么躺在了柔软的磨砂沙发上,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回到家了。

凌天翼深呼吸了一口气,接过了贝雪端来的那杯水,一口气全部喝下去。似乎是因为太累了吧,脸上有些苍白。

“凌公子是吗?请问,您可以和我说一下,我妹……施颜今晚去了哪儿吗?我们一群人都很担心她。”云子夜明明眉目中和施颜长得很相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站在面前的凌天翼本来神经线就比较好,看着面前的一家人都扮猪吃老虎,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们。转身朝着子爵夫人鞠了一躬,一脸抱歉地说着,“您是施颜的妈妈是吗?实在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劝不住她,施颜喝了差不多半打酒下去,就醉成这样了,但是您放心,我没有对她做什么。”

凌天翼一脸耿直的模样,倒是让子爵夫人内心很是喜欢。的确,子爵夫人从很久以前就喜欢这么耿直的男孩,因为这才是自己的最佳女婿人选,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温柔大方的说着,“你是怎么看得出,我是施颜的母亲的?”

“难道不是吗?施颜的眼眸、碧瞳和您就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而且,她的身材和皮肤的紧致度,不都是继承了您的吗?”凌天翼看似在拍马屁的话,其实很多都是真的。

子爵夫人的确保养得很好,脸上的紧致度看起来就很足。而子爵夫人也因为凌天翼的话,脸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能说什么?身边的老公就这么严肃的看着自己,她只能继续温柔大方的说着:“原来是这样,的确……我是施颜的母亲,但是你暂时不要和她说,好不好?”

凌天翼这就觉得奇怪了,不要和施颜说?难道施颜还不知道自己有父母亲吗?的确……他好像在喝酒的时候,听了施颜说,她从小父母就不要她,而她只是被施家领养的小孩,后面的所有事情,就如同‘酒后吐真言’一样,施颜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凌天翼的酒量向来好,喝了那么多酒,还是没有感觉到有一丝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