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不可思议(1/1)

乔亦帆就这么慢慢地走到了施颜的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侧颜,看来她是累坏了,但是自己有什么办法呢?有的时候,他无法在商业上帮助她,这就是自己唯一的缺点。

那个时候,大学的时候施颜进修的就是金融,所以现在对于金融这一类才会这么的擅长,他就是一个律师,实在是没办法在这个方面去救他。

他现在算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离回去韩城只有四个多月的时间,他没办法说出什么,只是他能珍惜这段时间,他看着施颜的侧脸,无奈的说着,“施颜……真希望,我们能够一直这样,永远不变。但是,老天并不会这么安排,如果回到韩城,你不要怨我,也不要怨你的哥哥子夜,子夜只是想要保护你而已。”

施颜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而乔亦帆却只能这么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他的的确确已经无法离开施颜,但是他没办法,母亲高家丽的步步紧逼,让他的内心彻底的受不住了。他能怎么办,他是先答应母亲,后爱上施颜的,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利用她了吧。

在门口站着的两个人,惊讶的看着乔亦帆的背影;她们听到的,居然是真的。而那个云子夜居然是施颜的哥哥!而施颜居然是被乔亦帆利用的?为什么乔亦帆要利用施颜?他们两个人究竟有什么关系?

九爷让夏云清退后两步,他缓缓的走了进去,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出现的确不好。但是九爷却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乔亦帆。

“干爹……”乔亦帆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看到突然出现的九爷,却有些尴尬,但是也知道,九爷是听到了自己所说的话。

九爷现在可是要好好保护施颜,施颜这个孩子的确可怜;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乔亦帆是要害施颜的;施颜那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为什么乔亦帆要这么狠?

“你跟我出来一下,我问你些事。”九爷冷酷的说着,但是他也不想要吵到施颜休息,他知道他们来这里有要事要做;他自然是看到了施颜的努力。

施颜是为了表现给叶楠那个老家伙的话,他还可以预想到;但是如果施颜来这儿,是为了乔亦帆,他真的不知道该说施颜傻还是可怜,或者是善良。

乔亦帆不舍得放下了施颜,就这么紧紧地跟着九爷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而施颜却依旧在睡梦中,或许是因为太困了,又或许是因为施颜正在做好梦吧。夏云清看着两个人出去外面,就侧身走了进来,她自然是还记得自己曾经伤害她的那些事情,但是没想到,这个施颜居然一点都不记恨。

夏云清看着这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内心一阵心疼。如果自己当初不那么执着,或许她就不会受那么多伤。其实夏云清对于九爷和乔亦帆两个人的谈话还是很在意的,她就这么站在门口,悄悄的听着。

九爷正在房门外质问乔亦帆,乔亦帆被逼之下,只好说出自己母亲高家丽的计划,这倒是气的九爷差一点就心肌梗塞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乔亦帆自己的亲生母亲害了他?或许这个母亲天生就爱自尊,所以她想要夺回她的一切吧。

“你确定要这么做?你确定不会伤害施颜吗?施颜已经受了那么多的伤害!”九爷狠狠地将拐杖戳了戳地板,如今他的腿要慢慢地才可以好,所以他才要拄着拐杖。

“对不起,干爹。我真的没办法拒绝我的母亲,她好歹也是我的母亲,也是我唯一一个亲人,我必须这么做,真的不好意思。”乔亦帆知道九爷对施颜的担心,一下子就弯腰下去。

九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可是这两个年轻人的事情,他这个老人,也没办法出面管理了。但是一听到刚才另外一个秘密,九爷还是问了,“你说云子夜是施颜的哥哥?是真是假?”

“嗯,是真的。他们已经验了亲子关系了,我也看到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了。干爹,我很谢谢你会保护施颜,我也想保护她。但是,对于叶家,我和施颜都讨厌,只能这样去报复他们了。”其实乔亦帆这是在解释给九爷听,他害怕九爷会误会自己,他真的没有做错什么,真的没有。

“好好好,我知道了。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施颜,如果你需要,这个帮派的人,任由你差遣,知道吗?”九爷无论如何,只能放心让乔亦帆去做了。

如果施颜真的同意,就表示这两个人肯定是商量过的,只是要委屈了施颜那孩子了。其实乔亦帆又何曾不知道,自从那个孩子离开了这个世界,乔亦帆就开始发现自己对施颜的感情,如果不是阿麟说的,或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承认吧。

“我知道了,谢谢干爹。干爹,你也要好好照顾云清学姐,我知道云清学姐的性子是好的,或许是因为我吧,但是我一定会祝福你们的。因为上天曾经就是把她安排给你,就表示我们只是有缘无分而已。”乔亦帆其实现在就已经再说自己的祝福话了,但是看着九爷那欣慰的模样,他内心也很开心。

夏云清站在门内,突然发现身后的施颜要醒了,立即走了出去,眼眶有些红红的,她感激地说着,“谢谢你,亦帆学弟。你的女朋友醒了,去看看吧。反正我是已经彻底知道她的心肠了,你可千万不要伤害她。”

夏云清的千叮万嘱,却在乔亦帆的内心留下了一个好的印象。这个女人果然是变回来了,那么他真的很期望,九爷和夏云清能够早日诞下一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后代。或许自己这个想法有些自大,但是他总觉得,上天不会这么亏待九爷的。

“好,谢谢师姐。祝你们能够早日诞下一个孩子哦。”乔亦帆说着,就朝着房间里面走去,只留下两个害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