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的女人都懂得挑选合适的内裤乳罩突出自己的性感,如果一个二十六岁的成人还穿着卡通内裤乳罩,我想也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
但是我知道,琳琳再追求性感,也不会穿丁字内裤,这是一个女人的品味和性格决定的。事实上,我个人觉得丁字内裤非常得恶心!是的!恶心!
为什么?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可能是丁字内裤过于袒露,丧失了含蓄和神秘的魅力!成熟的女人都知道男人们喜欢看你脱光的样子,但更喜欢你被脱的那种状态——
当一个女人完全地横陈在你的面前,总不如她半遮半掩地躺在你的面前——
琳琳此刻就是这种状态,她很乖顺地躺在床上,深情地注视着我,听凭我的摆弄,她的样子似乎在迎接一场盛大的仪式似的——
她的内衣内裤很性感,是黑色的,边缘有蕾丝,局部有镂空,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想必我曾经在枕边无意中一句悄悄话,使她记忆犹新了!
裹在身上的乳罩和内裤只能遮挡局部的羞处,她的玉体已经横陈在了我的眼前,无比曼妙,无比生动——
再加上我差不多我一年半都没碰过女人了,所以我身心里累积的欲望像潮水一样一遍一遍席卷着我的头脑神经——
我知道今夜我无法控制自己——
我的手掌微微有些颤抖,以致于解那乳罩系扣时很不得要领,琳琳朝我妩媚一笑,帮我解开了背后的系扣,乳罩松松垮垮地覆在了她的上,虽然还没看见,但我脑子里已经浮现出那对的动人姿态了——
我伸手抓住乳罩,缓缓地移开,起初是一侧雪白的,那浑圆的姿态十分诱人。紧接着一侧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像黄豆粒大小,接近于粉红色,周边的上有柔和的小颗粒——
琳琳双颊绯红,眼眸灼灼地看着我,目光专注而深情,似乎在期待我的下一步动作——
她是害羞的,记得我们第一次亲热时,我脱她乳罩的时候,她是羞得双手紧捂住眼睛的,后来的几次每次脱她里面的衣物时,依然能看出她是害羞的,但很显然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
郝建以前说很多“凶器”都是硬挤出来的,事实上当女人平躺的时候,她的胸部是塌陷下去的,因为毕竟是柔软的脂肪,没有骨骼的支撑,它会随着人的姿态而改变形态,顺着本身的重力塌陷或者下垂——
塌陷和下垂的程度似乎跟的大小成正比,因为越大重力越大——
所以在街上看到的很多的所谓“凶器”,都是挤出来的,所谓的“诱惑”也是挤出来的——
有一次我、郝建和吴进凑在一起突然讨论起了这个无耻下流的问题——
郝建说她还是喜欢,因为有肉感,手感好,容易产生感觉——
吴进说她喜欢小的,因为小的形态似乎更健康,更坚挺——
然后他们逼我说出我的嗜好,我只好说我喜欢不大不小刚好的,这样既不会有塌陷下垂的感觉,也不会保有那份健康与坚挺——
无疑琳琳的正是我喜欢的类型,既不过大,也不过小,恰好——
即使平躺的时候,那依然不会向两侧塌陷,依然能保持站立时的完美形态——
郝建说他喜欢紫色的,吴进说他喜欢粉红色——
对这两种颜色我基本上持反对意见,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所谓的紫葡萄,也没见过真正的粉红色,以我有限的性经历,我只知道是暗红色的,不会有紫色,也不有真正的粉红色——
所谓粉红色不过是里糊弄读者的伎俩,当然,也许是有的,据说皮肤很白的女孩会是粉红色的,但也只是据说——
如果我是医生,我倒有机会验证这个问题,如果一个医生参加报考军校体检工作时,他就有机会确认这个问题,因为那需要大量的标本进行比对——
女人是美丽的生物,上帝把她们捏造得像一件艺术品。她们的身体本身就很符合艺术的法则。再加上男人们旺盛的荷尔蒙,女人对男人们的诱惑力是相当强大的,尤其是再加上爱情的这枚炸弹!
这三个因素综合作用,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就是无法避免的。或者说,只要有了爱情,身体接触势必就发生了。
我无法用语言描绘脱去乳罩后的琳琳的娇美,那细腻的白皙,那完美的姿态,像大雪覆盖住的两个浑圆的山丘,又像是两座富士山,而山巅开着两只娇艳的樱花——
最是那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韵律,非音乐而无法表达——
我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蠕动着,喉干舌燥,似乎只有用嘴叼着那两只娇艳的樱花才能解除我的饥渴似的——
此刻我无法克制身心深处那顾强大的来自本能地驱动力,我低头起来——
同时我的手掌已经顺着她平坦而温柔的腹部下滑,她的身子在我手掌下微微抖动微微起伏,在我的手掌覆盖住她的私处时,她的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尔后轻微地颤着,就像你的手指用力拨了一下琴弦,而琴弦的震动却会持续很久——
我手掌顺着她的小腹滑进她的内裤,琳琳的下体已经四溢了——
在她一阵紧过一阵的娇喘声中,欲望的潮水也一浪盖过一浪——
我有些鲁莽得把她的内裤往下扯,她顺从地抬起臀部,以使我更方便得脱去她身上唯一的布料——
我的小弟早已雄纠纠气昂昂了,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一个温暖潮润的舒适之处——
我难耐内心的冲动,翻身上马,琳琳主动分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
我持枪贴近她潮润温热的私处,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我趁火打劫般地挑弄了两下——
琳琳的眼神早已朦胧,微闭双目,皓齿轻咬着下唇,嗯嗯嗯地低吟着——
我想难耐的好像不只我一个人——
这样想着我的枪头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我感觉她的大腿突然收紧,紧紧裹住了我——
我一点一点进入,直到全部进去——
我感觉她下面很紧,我了还不到三下,只觉得已经兴奋到极点,一不留神,岩浆就绷出去——
而我整个人却瘫软了——
我跌趴在琳琳身上,大声喘息,琳琳则安慰似地紧紧抱住我的腰,吻我的脸庞——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道:“对不起………”
我额头上全是汗——
“说这个做什么………”琳琳拿眼嗔我,伸手捂住我的嘴巴——
我尴尬一笑道:“可能是很久没做的缘故………”
“没事,”她伸手着我的头发,朝我温柔一笑,轻声说,“我很满足………”
我笑了一下道:“第二次可能会更好一些………”
当然会更好!莫非我已经老得干不动了!
“好呀,我等你………”琳琳满面潮红地朝我羞赧一笑说。
我道:“我们先说会话吧——”
“好呀,”她深情地看着我轻声说,“你想听什么?………”
我朝她坏坏一笑道:“你说呢?——”
“我想你,铭铭………”她抬手拢了一下秀发,看着我轻声说。
我看着她道:“是么?——”
“嗯………”她用力点了一下头,眼眸十分深情——
我看着她坏笑道:“怎么想的?——”
琳琳注视着我,柔声说:“脑子都是你呀,每当想你的时候,心里就发慌,没有着落,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直下坠………”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笑笑道:“这么恐怖呀!呵呵——”
“也许吧,”她依然注视着我,握住我的手掌紧贴她的面颊,柔声说,“想你的时候,心会疼,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想起你,心就会揪扯着………”
我看着她笑了一下道:“那么说,想我是一种折磨了?——”
“思念永远都是苦涩中带着甘甜的情绪,”她注视着我说,低头亲吻我的手掌心,“你去了新疆的一年,思念中苦涩要多于甘甜,因为回忆是折磨人的东西,尤其是美好的回忆——”
我低头温柔地将她额前的一绺黑发拨开,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对不起,琳琳………”我抬头注视着她的眼睛道。
“现在已经好了,铭铭,”她朝我微微一笑说,“也许上天是在考验我,是在我给我,也是对我的一种启发——”
我注视着她道:“那你获得了哪些启发了?——”
“你想听么?………”她朝我调皮一笑说。
我点头道:“是啊!我很想听!——”
“你很想听是么?………”她调皮地看着我笑。
我点头道:“是啊!——”
“那我偏不告诉你了。”她注视着我,掩嘴咯咯咯地笑——
我拉下脸看着她道:“好哇!你敢耍我?——说不说?不说你今晚死定了!——”
“不说!就是不说!我要做刘胡兰!哼!………”她挑衅地朝我挤眼睛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