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撕扯着我身上的衬衫,甚至动作有点粗暴——
“来呀,铭铭………”她媚眼迷蒙地呢喃着,“要我呀,要我………”
她的野性更刺激了我的冲动——
我的手掌终于进入了丛林地带,稍作停留后,便探向那一眼山泉,山泉周边肥沃的土地温柔湿滑,有汩汩的泉液溢出。我口渴思饮,伸出手指想掬一汪泉水解渴,随着手指的深入,她的身子开始在我怀中扭摆纤颤,喘息也变成了呻吟,令人心旌摇荡——
“我、我要你………进来………”她呢喃着,同时一把撩起了睡裙的下摆——
我低头一看,竟然没穿内裤!又想起她在酒吧悄悄把裤衩脱下来拿给我看的样子——
我就更冲动了!我已经管不住自己了!
我的手掌抚过她平坦微隆的小腹,穿过腹下那一搓旺盛的黑草丛——
伊莉雅的身子躁动不安得扭摆着,她的双手揪住我的头发,娇喘着,呢喃着:“进、进来………我要你………快进来………”
说着她一双赤脚一点地,自己坐到了洗漱台上了,双腿打开,双脚勾住了我雄壮的腰——
她的,她的大胆,她的野性,的确像是催情剂一针针注入我的体内,我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坚如磐石,急切地想要找个依托,包含,熨烫——
我的身体压了过去,囊中之物,抵住了她湿热的下身,她挺起下腹,准备迎接我的强势进入——
快………进来,快,铭铭………“
她笑妍泛红,兴奋得嗓音打颤:“你喜欢这种姿势么?………跟你梦莹和你的前任女友也来这种姿势么?………”
伊莉雅的话音未落,我瞬间木僵在那里,好像是一辆疾驰的汽车被猛踩了刹车,剧烈运动着的人被点了穴,鼓胀的气球被扎了窟窿,一堆篝火遇到了瓢泼大雨,一条流动的河突然被冰冻住——
所有的活动,无论是宏观世界的肢体运动,还是微观世界里的细胞运动,一切都静止了,松懈了,痿软了——
“快、快进入………我要你,铭铭………”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躁动得扭摆着,主动用她的下体来蹭我的囊中之物——
我手掌松开了她那对丰硕摇曳的,推开她,,转过身背对着她,语气淡淡地道:“对不起………”
“怎么了?怎么了?………你、你………不行了?………”伊莉雅睁开双眼不解地看着我,急切地探寻,语气现出失望——
“对不起………”我道,低头走到黑瓷面浴台边,拧开水龙头——
我掬起流水使劲冲洗着面颊,努力让自己清醒些,然而,我愈是清醒,琳琳那张白净的瓜子脸,愈是在我脑海里不停地闪回,她恬静的神情,她温柔的面容,体贴的眼眸,她坐在我身上雪白摇曳的风情………
琳琳,允允,梅儿,她们的笑脸在我脑海中不停地闪烁………
我的心开始慌乱起来——
伊莉雅从背后又环绕了过来,余韵缭绕地呢喃一声说:“别着急嘛………慢慢来好么?我可以帮你呢………”
我松开她的手臂,神色黯然道:“对不起,我累了,只想休息………”
我丢下伊莉雅,转身奔出出浴室——
………
我妈从巴黎回来,一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
我说我在公司上班。我妈说那你等我,我有要事要同你商量——
我问什么要事。我妈说见面再说!
我妈机场来到公司,径直来到了我的公司——
我们坐在会客室里的沙发里,热娜上了茶后,出去把门带上了——
我妈端起茶杯,却迟迟不喝,似乎在考虑着什么问题——
我看着我妈笑一下道:“巴黎那边的事情办得顺利么?………”
“孩子,”我妈抬眼看着我说,“肖家的小姐回滨海了么?………”
我摇头笑了一下道:“还没有………”
梦莹这两天对待我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表情紧绷,眼神躲闪,似乎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正打算今天下班回去好好问问她呢!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提起过要回滨海的事情。
“她打算在这里长住?………”我妈看着我问。
我笑笑道:“应该不会吧。梦莹不是一个闲人,她在滨海有自己的事儿要忙,我想她应该不会在乌市待很久——”
“梦莹来新疆,肖奕知道么?”我妈看着我问。
我摇头道:“知道。只是梦莹给她家人说是来新疆旅游散心的。”
我妈端起茶杯小喝了一口,抬眼看着我——
“借口倒不错,”她说,“不过你还是劝梦莹早点回滨海,免得肖奕担心………”
我妈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欲言又止——
我摸了下鼻子,看着她笑了笑道:“阿姨,您有什么重要事情要跟我说么?——”
“是这样的,”我妈看着我说,“我这次回巴黎就是召开董事局会议,讨论‘伊莉雅’珠宝首饰的入股问题——”
“伊莉雅要入股阿波罗基金么?………”我睁大眼睛看着我妈问。
我妈点头说:“嗯。不过,这对于我们阿波罗基金而言,是好事。伊莉雅拥有雄厚的资金,它的入股将对我们阿波罗基金的事业是一个巨大的推动。有了伊莉雅的入股,我想阿波罗基金一定会赶上或超越世界上其它几个一流的基金公司。这在我们阿波罗基金的发展史上无疑具有重大意义。”
“那挺好的呀。”我道。
我妈看着我说:“可是,伊莉雅的父亲在此节骨眼上,态度却变得迟疑起来。他担心他的入股会对伊莉雅公司的资金运作造成困惑。他似乎又不愿意再冒这个险了。”
“呃………这样喔………”我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妈道。
这个时候我妈的话题突然转了方向——
“儿子,你觉得伊莉雅怎么样?………”我妈看着我问。
我低头摸着鼻子笑笑道:“挺好的………”
“我也觉得挺好的,她的性格热烈奔放,不过法国人大都如此。儿子,你也知道人无完人,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我妈看着我说。
我抬头笑笑道:“我知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嘛。”
“那妈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意下如何?”我妈看着我笑了一下问。
我道:“什么事?………”
“你和伊莉雅的事儿………”我妈看着我说,又说,“妈也知道,你们相处不是很久,但一个多月也足以了解一个人的轮廓了。你觉得呢?孩子………”
我愣了!难道妈把这事儿当真了?——
我看着我妈僵硬地笑了一下道:“我不太明白………”
“傻孩子,”我妈看着我说,“妈是想促成你和伊莉雅的好事………”
“这个………”我用力摸着鼻子,看着我妈道,“不好吧………”
我看着我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你喜欢她就行了。国籍不是问题,回头妈给你弄个法国国籍………”
国籍不是问题,问题是这算什么事儿!
我看着我妈,郑重地道:“阿姨!我没这意思!………”
“什么意思?孩子………”我妈看着我问,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看着她道:“阿姨!我对伊莉雅的评价是出于一个朋友的身份,而不是恋人!——”
我妈看着我,嘴唇嗡动了一下:“孩子………”
“我有爱的人了。阿姨。”我看着妈继续道。
我妈看着我说:“谁?………”
“就是刘琳琳!”我道。
“林啸天的女儿?………”我妈睁大眼睛看着我说。
我点头道:“恩!………”
“妈不喜欢林家人!”我妈看着我说。
“为什么?”我道,“您和林家到底有什么恩怨?………”
“好吧。既然你问了,妈就全部告诉你好了。”我妈看着我说。
接着我妈就把她和林家既往的恩怨原原本本地都对我讲了——
我听后不无惊讶,我没想到我妈过去跟林啸天多年前死去的老婆还有这么一段交往,我更没想到林啸天竟然也是一个伪君子!
多年前的一个聚会上,我妈认识了林啸天的老婆的谢宛月——
那时候我妈大学尚未毕业,是在一个暑假,在一次家庭聚会上认识的谢宛月——
除去了姓氏,婉如和宛月发音是相同的,也就是说,如果对方不连名带姓一起称呼,而婉如和宛月又同时在场的话,她们俩人的第一反应都以为是叫自己——
因为这个缘故,她们的名字成为那次家庭聚会上众人打趣的原材料——
也因为这个缘故,婉如和宛月对彼此都生出了一份别人不同的感情,好像她们原本应该就是姐妹俩似的——
尽管宛月要比婉如大几岁,尽管她们的名字在写法上还是有所不同,婉如是“婉”,宛月是“宛”,两个wan字是不一样的!
那次家庭聚会后,她们成了朋友,彼此开始联系。然后又发觉彼此性味相投,很快她们就发展成了很好的朋友关系——
准确地说,她们的关系应该是知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