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扬更愿意花时间和小靖呆着,因为没成功上到小靖,虽然昨晚是个机会,村长要回来肯定被村长夫人劝着,等曹子扬这边完事。但小靖没有状态,还在思考她妈的态度,想不明白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况且那是在她家,她的房间。
抽着烟,想着走着,曹子扬上了山,很快到达有药材可取的地方,但他没有立刻开始取,而是找了块平坦的草坪,昂躺着看着空天。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躺着想着昨晚小靖说那番心灵鸡汤的话,曹子扬情不自禁就尝试闭上眼睛感受,结果刚闭上就感觉天空落了点什么东西到脸上,用手一摸,睁开眼睛一看,鸟屎。
看了一眼天空,一只白嘴鸟已经飞远,曹子扬很郁闷,从篓子里拿出水瓶,手洗干净,脸洗干净,再没有了躺的兴趣,连忙去采药。
回到家已经超过十一点,曹子扬忙着熬药,熬开控制好火候以后又忙着清洗刚采回的草药,期间收到一条短讯,以为是小靖发的,打开看竟然发现是白春妮:子扬,你前晚没有来找我,不过我知道你喝醉了,先欠着哈,我住南湖百德街三十二号五一二房,来南湖了找我,还我。
曹子扬一阵头皮发麻,以为躲了过去,没想到白春妮死咬不放。
把讯息删掉,曹子扬调出林和的号码打过去,林和已经不关机,但显然接电话时有所犹豫,响到差不多断线才接:“子扬,有事吗?”
曹子扬说:“药我还没有送过去。”
林和笑着说:“不用送,嫂子已经去了南湖,应该用不着。”
这家伙如此轻松愉悦,是因为白春妮走了,没有人会发现他做的缺德事。想到这是自己的死党,曹子扬真有点恶心,于是说:“没事了,就这样吧……”
“先别挂,你们村昨晚火光冲天,烧的不是你家吧?”
“你家。”说完,曹子扬挂断电话,继续清洗草药。
在曹子扬洗完草药前,吴小月带周月雅来了,草药最后吴小月负责洗,曹子扬到屋里给周月雅做针灸,刚打算插第一针,周月雅忽然道:“等等,曹医生,我能问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因为和她妈有过关系的缘故,曹子扬显得很紧张。
“你……恋爱了吗?”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曹子扬又有点疑惑:“干嘛问这个?”
“十三四岁做那……个事情你觉得正常吗?”周月雅脸色绯红,声音如蚊子煽翅般微小,“如果你可以接受,嗯,我们,那个吧……我以前许过愿,谁医好我我就献身给他……”
曹子扬一身冷汗,现在的孩子怎么了?刚开始来月……经已经有想法?知道那个?而且还能那么直白的说出口,关键是之前她还不知道月……经是怎么一回事,进步竟然如此神速。
曹子扬不是个癖,况且那是犯罪行为。
曹子扬保持镇定道:“我这么和你说吧,那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想法,我的想法是尽力治好你,所以,躺下,不要再说话……”
周月雅没有躺下,反而很激动:“你觉得我小还是觉得我不够漂亮?我会长大的,而且长大会很漂亮,像我妈妈一样漂亮。”
曹子扬有点烦了,随口道:“那等你长大再说。”
“一言为定。”周月雅很坚定,“等我十六岁了我来找你。”
曹子扬懒得跟她掰扯,等长大她就会知道自己说的话多白痴,那样一来事情自行解决,压根不用现在烦恼。
给周月雅施完针,周月雅睡午觉,曹子扬离开房间,那会儿吴小月已经洗完草药,在外面晒着太阳,这天气适合晒太阳,很柔和,这个村庄三面环山,山风吹来非常凉爽、非常舒服。
犹豫了几秒要不要出去,吴小月已经听见动静,往身后看,看见曹子扬,随即露出笑容道:“子扬,太阳很好,你也来晒晒。”
吴小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心里想着,曹子扬脚步挪动着,不过不是坐在吴小月的傍边,而是坐在侧面的药架前翻着草药。
吴小月说:“子扬,这个药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吧?其它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就怕这个药导致我要提前交代。”
这女人真够小心翼翼的,曹子扬说:“药不会有问题,你就告诉周昌这是明目清心去心火的药,他不是老喝酒吗?那东西喝多了严重损害身体,这药能给他中和一下!”
吴小月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曹子扬没有说话,继续翻草药,翻完了说:“我去调配干药,你继续晒。”
吴小月嗯了一声,声音特别性感。
曹子扬转身进屋,忍不住回头看,吴小月那一头波浪秀发,和伸展开来长长的美……腿,都很迷人,可惜现在曹子扬和她说话都感觉有点不舒服,这女人表面看似无辜,实则内里心计重重。
花了十分钟,曹子扬把干药配好分成六份用报纸包好,接着拿了捆绳子出去,开始给新鲜草药分类绑成六份,绑好以后对吴小月说:“药一共六份,湿的拿回去继续晒,不然要烂,熬的时候湿的加干的一起,干的已经收拾好,一样是六包。”
吴小月伸了伸长长的美……腿,微笑点头道:“谢谢。”
曹子扬有点头皮发麻,匆匆又走回屋里,想了想干脆把正在睡午觉的周月雅叫醒,找了一个借口让她们走人,曹子扬已经开始受不了这对母女……
送走了吴小月和周月雅母女,曹子扬去了一趟村长家,不过没有找到小靖,所以又郁闷着返回家,从屋里抬出半干的玉米去芯。完全晒干后玉米粒可以拿去买,虽然不很多少值钱,毕竟也是钱,他家没养什么家禽,放着没有别的用处。
一下午就那么过去了,快天黑的时候曹子扬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女人打来的,是方倩,她说话非常直白,第一句就是:“你会治强直性脊柱炎吗?情况很严重的,会治吗?”
曹子扬想了想说:“不知道。”
方倩语调很不满:“会不会治你都不知道?”
曹子扬不生气,淡淡道:“你说的这是西名,我学的是中医,在见到病人前我不敢打保票,能那么和你说的是医院,反正最后治不好你也得付钱。”
“你在哪儿?”
“干嘛?”
“我马上去接你。”
“不是,医院不能治吗?”
“说地址。”
“这个……我没空。”曹子扬的确没空,村长夫妇去旅游,家里剩下小靖,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另外这病曹子扬没有把握治,就那么听西名都不知道是什么病,去了要是白去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多少钱?十万够不够买你的时间?”
“不是钱的问题。”
“二十万。”
“哎,我怎么跟你说……”
“五十万。”
“都说了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了……”
“一百万。”
“神经病,你是不是觉得有钱了不起?”曹子扬被方倩的态度弄火了起来,这女人曾经两次害过他,这会要帮忙也不放一放自己的姿态。
方倩那边沉默了三四秒,随即挂断电话。
曹子扬的心情有点被影响到了,玉米还有部份没有弄好就直接抬回原来的地方放着,他坐在门口抽烟,等天完全黑下来后到后院往村长家的方向看,看见有灯光,小靖在家,他立刻打小靖的电话:“小靖,我下午找你,你不在家。”
小靖说:“我去了曾村的同学家,他家收板栗,我带了一袋回来。”
“这东西不错,你不要做饭,过来和我一起吃,昨晚宰的鸡还有三份之一放在冰箱,我们做火锅,我这有萝卜、淮山,没有青菜,从如果方便,从家里拿过来吧!”
“好,你等着,我马上来。”
曹子扬心里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喜上眉梢,吃完火锅该吃小靖了啊,这次就算来个更大的火灾曹子扬都不打算去救,爱烧烧个够,把大门关严密,眼不见为净。
小靖说话和曹子扬一样,从来都说到做到,不一会儿就拿了菜到曹子扬家。然后的事情不需要多说,小靖负责洗菜,削萝卜、淮山、姜。曹子扬负责砍鸡,准备汤底,调酱料,他们就像一对小夫妻相互合作,半小时不到就弄好一煲鸡在煤气灶上烧着。
曹子扬和小靖面对面坐着,相互深情看着对方,聊着等着,鸡香四溢起来,然而刚掀开盖子打算尝尝可以吃没有,忽然响起密集的敲门声……
“敲什么敲?哪个王八蛋啊?”曹子扬发毛起来,“要证明拳头比木头硬回自己家敲去,敲我家干嘛?”
小靖被曹子扬吓到了,虽然她也讨厌突然有人来打扰,但总归心地善良,敲的这么密集觉得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对曹子扬说:“子扬哥哥,去开门看看谁吧!”
小靖已经发话,加上吼过后门被拍的更厉害,曹子扬想不去也不行。结果才打开门曹子扬就惊讶得说不出话,甚至愣愣的站着反应不过来,因为拍门的竟然是方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