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天青色的石壁此刻变得赤红一片,上面汨汨的冒着刺眼的血液,赤红一片,令人触目惊心,上面还冒着热乎乎的热气。
“到底谁被血祭了?”东郭俊生感觉浑身上下冒寒气。
“鬼知道呢?”陈玄面无表情地回答。在开启墓门的时候,他就说过开启墓门要血祭才行。
“走吧!”不理会那冒血的石壁,继续往前走。东郭俊生不敢怠慢,急忙跟了上去。
又走了一会,陈玄忽然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一抹纠结之色。东郭俊生问道:“怎么了?”
“感觉有点不对劲啊!”陈玄回答道。
“有什么不对劲的?”东郭俊生不明所以。
“一般的古墓,特别是大型古墓,为了坟墓不让被盗,一般都会制造几尊怪物用来阻止盗墓者。可是我们走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碰见一尊怪物,没有道理啊!”陈玄皱着眉头回答。
“有这样的怪物?为什么以前发现的那些古墓没有发现那些怪物?”东郭俊生问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有的坟墓没有制造这些怪物,有的古墓制造的怪物由于各种原因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陈玄回答道。
“毕竟是先秦时期的古墓,说不定那些怪物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呢。”东郭俊生回答道。
“其他的坟墓我不清楚,但是这座坟墓的特殊地理环境,制造的怪物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了,而且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强。”陈玄回答道。
“这里的地理环境有什么特殊?”东郭俊生问道。
“这个墓穴坐落在煞位,煞气非常的浓郁,而且积累了几千年,煞气恐怕已经浓郁到实质化的程度了。有了煞气的滋养,墓穴的怪物不可能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那我们为什么没有遇到怪物?”东郭俊生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们运气好呢!”陈玄摊摊手,说道。
“哦,也有可能那些怪物跟前面的人遇上了,所以跟我们错过了也说不定。”陈玄说完,继续走了起来。
又走了一段,地上忽然多了血迹,一滩又一滩的血迹撒落四周,看起来触目惊心,甚至还看到零星的残肢断臂。
东郭俊生不由得皱眉,走过去蹲下来捡起一只断臂仔细瞅了一会,又看了一眼断口,说道:“恐怕他们真的如你猜测的那样,遇到守护墓穴的怪物了。”
陈玄看了一眼断口,只见断口非常的不规则,似乎被蛮力给撕扯开来的。而且看起来撕扯的力量非常的巨大,几乎一瞬间就撕扯开了。
“看着手臂皮肤白皙的,五指柔弱纤细,手腕上还带着手串,看来是一个女的。”陈玄看了一眼,说道。
“这应该是刘教授学生中的,我记得他手下有两个女学生。”东郭俊生回答道。
“你能看出这是那个女学生的手臂吗?”陈玄问道。
“应该是叫做王小灵的,我见过她,她手上也是带着这么一只手串。”东郭俊生回道。
“那这条大腿是谁的?”陈玄指着不远处的一条断腿问道。
东郭俊生看了一眼,只见那是一条大粗腿,腿上还长着腿毛,不由得撇撇嘴:“谁知道呢?只知道这是一条男人的大腿,而且看样子不超过三十岁。”
“看来你对刘教授两个女学生很有兴趣嘛!”陈玄揶揄道。
“僧多粥少,男多女少,我取向又是正常的,自然是关注女的,至于男的谁会关注呢?”东郭俊生理所当然道。
“咦,这里还有一撮毛。”东郭俊生忽然发现地上居然有一撮毛,不由得好奇道。
只见地上的一撮毛能有两三分米长,乌黑发亮,试着扯了一下,发觉非常的有韧性。
“这是那怪物身上的毛发?”东郭俊生不确定道。
“还能明显就是,难道你没有闻到上面夹杂着尸臭的味道吗?”陈玄问道。
“呃呃呃,血腥味太重,将这种味道掩盖住了。”东郭俊生回答道。
“把家伙抄出来防身吧,也不知道怪物会不会躲在暗处突然袭击。”陈玄说道。
东郭俊生立即打开背包,将折叠工兵铲打开,说道:“其实以你我的能力,根本就不怕那怪物袭击。不过这工兵铲不失为趁手的兵器,用来防身还是可以的。”
陈玄没有说话,继续前行,东郭俊生见他没有拿工具,好奇问道:“你不拿工具?”
“没用,看到那些断臂就知道那怪物力大无穷,工兵铲恐怕都不够它砸几下的。而且从地上的毛发就可以得知,那怪物的防御力非常之强,恐怕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层次,我不认为工兵铲能起到什么作用。”陈玄回答道。
二人沿着地上的血迹走了过去,越往前走,血迹便开始变淡,变得模糊,血腥味也逐渐变淡,甚至到最后血迹都变得干涸了。
就这样沿着血迹走下去,不知不觉间便是走出了悬魂梯,眼前是四通八达的甬道,血迹到了一座封闭的石室门前突然戛然而止,显然是怪物进入了眼前的石室。
“从地上的血迹来看,很有可能怪物拖着一具尸体来到了这里,就是不知道这具尸体是王小灵的还是那个男的,亦或者是其他人的?”东郭俊生说道。
“我记得那个隐身的家伙实力似乎也不错的,他不是跟刘教授他们一起进去的吗?遇到怪物他难道就不阻止?”陈玄意味深长道。
“鬼知道呢?那家伙眼过于顶,一向看不起别人。有好处就像闻到血腥的鲨鱼贪婪无比,一遇到危险跑得最快的也是他。”东郭俊生不屑的撇撇嘴。
“这么说来,很有可能那家伙看见怪物不可力敌,便是抛下众人自己逃之夭夭了,所以才造成如今的惨案?”陈玄若有所思道。
“十有八九是这样了,以那人的脾性,做出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东郭俊生回答道。
“这么说来,不能让那家伙活着走出古墓才行。”陈玄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