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乐安郡主要和三国的公主比试呢……”
“就是!乐安郡主真威武!”
有关于慕非翎和三国公主比试的消息,经过一上午的发酵已然传得沸沸扬扬,且由于爱国主义的情怀发作,这次慕非翎收到的,全是一片赞扬和鼓励之声。
又由于燕安的小心眼,她要比的项目都传出去了,画画和琴艺倒没什么,唯独和乌赫拉的马术,简直就是吸引了所有的话题。
毕竟,大燕朝的闺阁,请人教琴棋书画和女红的多有,但学习马术的,就是公主也未曾教授过,最多那些武将家的女子,特别热爱的会在私下里学那么一些。
而慕非翎作为昌乐侯府的长房嫡女,前十五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马术,只怕马毛都没有摸过。
“乐安郡主可要好好学啊……”
“就是,可千万别吹了牛皮……”
“不会的!听说这次比的可是二皇子妃的位置!”
“那就难怪了……”
这次京城的百官及百姓,大部分都在九陀山观察疫苗,人口集中之下,话题传得格外快不说,有关于对这场比试的期待,也是不绝于耳。
当然,事情都有两面性,有关于乌赫拉恃强凌弱,利用马术来为难慕非翎的消息,也是时有人传,而乌赫拉这边,就将她啥也能比的狂言也放了出去,一时间惹得京城的人,对慕非翎的“崇拜”也是与日俱增。
而同时,起因也弄得人尽皆知,以致于对这场比试关注的同时,慕非翎和燕凰的大婚,也被人给津津乐道!
“翎儿,记住了吗?”
而饱受关注的慕非翎本人,却是没有像乌赫拉一样去皇家马场练马,她在当日下午就回了离园,给燕凰绣了一阵喜袍后,在晚上的时间,就和燕凰练起了轻功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燕凰对于这次赛马,决定首先练好慕非翎的轻功,毕竟马背之上什么突发状况都有,若是有突然惊马啥的,若是没有轻功,两条腿跑得再快也是赶不上的。
而慕非翎的凤凰真经,在上次中毒时已然升至了五级,透视眼的能力扩大到一千米的范围不说,也已然拥有了学习轻功的较厚内力。
只是,她实在是太忙了!以致于这段时间,将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飞!”
燕凰教给她的轻功心法,和凤凰真经自然不是一套,她以离园的屋顶为目标,在大树下不断地练习着飞檐走壁之术。
“吸气!”
“起!”
而燕凰,自是在一边指导她,包括如何运气,如何提气,以及在中途如何换气,各种各样的轻功要领,都毫无保留地教导于她。
同时,他对她的要求,又相当的严格,在她能提气跃到大树上时,又要求她要跃到房顶,以致于停停歇歇快到子时,才算是完成他今晚给她定下的目标。
“燕凰,来,比比!”
由于她本就有内力,轻功的学习只需要掌握一下方法,能瞬息跳至屋顶上之际,慕非翎有些兴奋地,逗弄起燕凰和她比试。
她当然不是为了证明比他强,而是看看她和他相差有多远,以致于下次练习的时候,她就有了参考的距离数据。
哇塞!好快噢!
“你欺负人!”
慕非翎对这种空中“飞翔”的感觉,觉得格外的新奇和兴奋,由于是现代体验不到的东西,又或许是觉得有一种女“侠客”的豪爽,以致于她尽管一身汗,仍是乐此不疲和燕凰玩得很凶。
只是不管怎么比,燕凰的速度也至少是她的三倍,且依她的认知,他还是放了一点水的。
可恶!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好了,练到这里吧,打坐半个时辰就休息!”
燕凰对她“控诉”的言论,是抱着她一起飞下了屋顶,在院子里静静地拥抱了一阵后,抚着她的头又给继续交待任务。
她今日练得有些久,但想赢赛马必须付出努力,而她体内的凤凰真经,虽说可以自行运转,但再怎么样,也还是比不上打坐的效果好。
而如今快到子时,是吸收星月之辉最好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打坐,练武的效果会事半功倍。
真的诶!
毛孔都舒爽!她以后早晚都要按时打坐!
慕非翎运转了一周天的凤凰真经,只觉得丹田处暖洋洋的浑身都是力量,那种先前练习轻功的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
“翎儿,我给你去打水……”
而燕凰,自也是和她一起打坐的,等慕非翎一睁开眼睛,他就去给慕非翎烧水了,等两人沐浴完后,才算是浑身舒坦地躺到了榻上。
额……她今晚会做梦吗?
燕凰难得地没有做什么,她只是整个人侧躺着被他搂在怀里,而这种不用面对面的睡姿,让她更加方便思索自己的事情。
她似乎觉得,她那种偶尔迷离的症状,也许可能叫做摄魂,但若是做梦,久而久之,则会形成催眠了。
毕竟,做什么事情都是另外一个男子,慢慢地就会形成自己的记忆,若是再出现什么误导性的咒术,她的记忆之中,就不会再有燕凰了。
会有这么严重吗?
“燕凰……”
“不,我不是燕凰,我叫丹青,我是最爱你的男人丹青!”
慕非翎怀着疑惑,果然是慢慢地入梦了,那一片白雾缭绕中,出现了一个冠画如玉的男子,他那模糊的五官,从她期盼的燕凰,再次变成了面目可憎的穆丹青。
可恶!
是那个南苍大祭司吗?
慕非翎想起上次南苍来的祭司,四人有三人受伤了,而他们这个队伍,是由大统领带着回朝的,可她如今屡屡遭受法术,在背后动手的人,应该就是没有受伤的大统领了吧?
慕非翎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开始判断那作法之人是谁,而九陀山上昌乐侯府的隔离处,珍珠无意中半夜醒来睡不着,走出帐篷之后,却看到了暗夜中伫立的一抹身影。
是谁?
他就站在离帐篷很近的地方,身姿笔挺又似满含着悲伤,珍珠情不自禁地走过去,虽不熟悉却还是认出了那抹身影。
这不是慕五爷吗?
他怎么这个时候也没睡?
还有,他在悲伤些什么?
“是你……”
慕五叔一个回头,就给看到了月光下的珍珠,两个睡不着的人儿,在漫天的星光下,竟然慢慢地聊起了天……
其中,自然不包括慕五叔被篡改了的某部分记忆!
其实,那被篡改的,不就是被催眠了吗?大统领如今碍于距离,还无法对慕非翎进行记忆催眠,若是被他掳到手了,等待慕非翎的,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而珍珠,则是在这个晚上,以及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对慕五叔的印象,好了很多很多……
因为,他们每晚都在子时时分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