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丑男人抓着药往我嘴里送的时候,门铃突然急剧地响了起来。
徐天听着恨恨地说,“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也不给开门!”
丑男人听见了这话,抓起药就要往我的嘴里送。
就在这时,徐天的电话突然响起,徐天拿起手机看了看,同时冲丑男人摆了一下手,丑男人停止了动作,但是一只手死死地拽着我。
“啊,徐轶老弟啊,我在睡觉呢,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徐天接着徐轶的电话,不紧不慢地说着。
我张开嘴巴想大声的喊,告诉徐轶我和焦念桃在这里,可是不待我喊出来,丑男人早已把我的嘴捂上了。
徐天跟徐轶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冲着我嘿嘿地笑了,“徐轶打电话来,问我干什么呢,哈,其实还不是想知道你们俩是不是在我这儿,哼!”
外屋的门铃还在一声一声地响着,徐天听得有些不耐烦,邋遢着拖鞋,从门孔处往外看了看,说了句,“我擦,徐轶带着警察来了!”
徐天话音落地,门外已经出现了“咚咚咣咣”地砸门的声音。
“松开她们,给焦念桃穿好衣服。”徐轶说着,眼看着焦念桃被那个帅气的男人穿好了衣服,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把房门打开了。
徐轶和警察一起进来了。
我跑到焦念桃的身边,紧紧地抓住了焦念桃,焦念桃难受得还在用手不停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
我使劲地拽着她的手。
警察在屋里转了一圈,来到我和焦念桃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一番,回过头去问徐轶,“这是你说的那两个人吗?”
徐天这时已经走到了徐轶身边,伸出手来拍了拍徐轶的肩膀,“老弟,你的人都完好无损呢,希望我们不要伤了和气。”
徐轶看看我和焦念桃,感觉出了焦念桃的不对劲,他没有说什么,来到警察的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钱,塞进警察的手里,“弟兄们辛苦了,我们这儿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家人,好了,你们回吧!”
警察见徐轶这么说,又得了实惠,于是也不再说什么,为首的那个一挥手,其余的警察跟着一起出去了。
尽管我使劲地拽着焦念桃的手,可是焦念桃仍然痛苦得难以自持,她微张着双唇,浑身微微颤抖,脸色潮红,眼睛迷离,一看就不是正常时候的样子。
徐轶明白了,他走到徐天的身边小声地问了一句,“有解药吗?”
“没有,两个小时以后,就会慢慢地缓解了。”徐天看看徐轶,不动声色的说着。
“好,天哥,那人我就带回去了,有什么事我们电话联系。”徐轶过来跟我一起扶着焦念桃。“好,先这样吧。”徐天多少有些懊恼地说着。
丑男人和那个帅气十足的男人看了徐天一眼,身子向后,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我和徐轶架着焦念桃往回走。
还没有走到房门前,焦念桃就已经受不了了,我开门的时间,焦念桃已经扑到徐轶的怀里,张着嘴巴抱着徐轶就是一阵狂吻。
徐轶没提防焦念桃会来这么一手,被她吻得呆在了那里。
我打开|房门,回过头来,试图把焦念桃从徐轶的怀里拽开,可是焦念桃抱着徐轶说什么也不撒手了。
徐轶没办法,跟我一起分别拽住了焦念桃的左右手,一步一步扶着她来到她的卧室。
我想让焦念桃睡觉,可是焦念桃哪里睡得着,她浑身燥热,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徐轶扶她躺在床上,刚一松手,焦念桃就把自己的衣服给扒了。
徐轶登时吓了一跳,欲待转身,可是焦念桃又一次扑了过来,她紧紧地搂着徐轶,嘴里说着,“求求你,求求你……”
我跑到冰箱里,拿出一瓶冷水,让焦念桃“咕咚咕咚”喝下去,焦念谈似乎暂时得到了缓解。
“赶紧的,把浴缸里放上凉水,让桃子躺在浴缸里。”徐轶被焦念桃抱着,艰难地说着。
徐轶的话提醒了我,我赶紧跑到浴室,“哗哗”地放着凉水,然后,艰难地和徐轶一起扶着焦念桃躺在了浴缸里。
焦念桃还想从浴缸里挣扎着起来,我和徐轶紧紧地按着她……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徐轶早已经满头大汗,焦念桃在冷水中渐渐地平静了。
折腾得时间太长了,焦念桃也精疲力尽了。
我和徐轶扶着她上了床,不一会儿焦念桃就睡着了。
我的心提了半天,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徐轶也挨着我坐了,他看看我,说了句,“我理解桃子,那天我也这么难受……”
想起那一天的事情,我的脸不由得又红了。
“时间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我看着徐轶,忽然发现他的眼中有异样的光芒。
“丹烟……”徐轶轻轻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情不自禁的伸出来把我搂在了怀里。
“徐轶你……”我看着徐轶,不仅努力地挣脱着,可是徐轶的怀抱却像是越挣越紧的绳索,我非但挣脱不开他的怀抱,徐轶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
“徐轶你怎么啦?”我看着徐轶的样子,知道他可能是收了刚才焦念桃的影响,那样一个年轻力壮的年轻的男人,被焦念桃又是亲吻又是搂抱的折腾了半天,我理解他的冲动。
只是,我心里明白,徐轶现在已经冲动得有些身不由己了。
“徐轶,你听我的,你要是这样,我明天就离开你的公司,彻底离开你的视线!”我使劲地挣脱着徐轶的怀抱,用了一种斩钉截铁的口气说着。
徐轶果然被我的话“击中”了,他停了下来,“丹烟你说什么,你说你要离开我的公司吗?”
徐轶看着我,眼睛里是一种特别急切的目光,“为什么,就因为我喜欢你吗?”
“你松开我,不许欺负我。”我看着徐轶依然环抱着我的胳膊,小声地说着。
徐轶顾果然很听话的,小孩一般地看了看我,松开了手臂。
“丹烟,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徐轶看着我,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
我知道他刚才是因为焦念桃的表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在心里也不责怪他。
时间太晚了,没有多长时间天就亮了。
想到徐轶再回去,睡不了一会儿就要去单位了,于是我让他在空闲的一间房子里住下了。
第二天一早,焦念桃也彻底的醒过来了,她看见徐轶,不好意思地笑了。
徐轶笑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当初认识丹烟的时候,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徐轶说着,含情脉脉地瞅了我一眼。
“赶紧洗漱吧,我去做饭。”我叉开徐轶的话,钻进厨房做饭去了。
出来的时候,徐轶已经在接电话了。
徐轶接电话的口气很不爽,直到最后,似乎也没有缓和。
放下电话,徐轶半天没说话。
“怎么啦?”我看着徐轶,颇有些紧张地问着。
徐轶看看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事情有些棘手了,徐天说这笔业务的合同,是桃子给他下了即时安眠药签下的,他手里有医生的化验证明,所以他说他要取消这笔业务,把这笔业务给其他的公司去做。”
我的心里一惊,这个结果不幸被静怡说中了,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明白,当初静怡说这话处属无稽之谈,是为了打压桃子故意那么说的,可是现在,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徐天真的反悔了。
“怎么办?”我和焦念桃相互看了一眼,焦急地寻问着徐轶。
“事情真的很棘手,因为很多设备材料,我们都已经进货了,如果取消合同,就意味着我们公司将有一笔数额高达一千五百万的损失。”徐轶说着,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们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就是昨天晚上徐天想打击报复焦念桃,结果被徐轶带着警察给搅了,徐天恼羞成怒了。
如果正常签的合同,徐天即使想反悔也反悔不了,只是,真的如徐天所说,焦念桃的确给他下了药,只是,徐天为什么前几天不追究,现在突然要追究这件事呢?
显而易见,昨天晚上的事让他恼了。
怎么办?
我和焦念桃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徐轶,徐轶的眉头渐渐地拧成了一个疙瘩,半天没说话。
一千五百万,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焦念桃看看我,又看看徐轶,咬了咬嘴唇,似乎痛下了决心,“徐boss,要不这样吧,你再把我送到徐天那儿去吧。”
我心中一惊,不仅抬起眼睛来看着焦念桃。
“徐boss,我想了,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给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您也是为了救我,才得罪了徐天,不如这样吧,徐天不就是想折腾我吗,我豁出去了,就让他折腾,反正他也要不了我的命。”焦念桃义愤填膺地说着,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
“那倒不必。”徐轶看看我,又看看焦念桃说,“徐天这个色|鬼,这些年来就因为自己公司有实力,其他公司垂涎于他们的业务,都迁就着他,结果糟蹋了不知多少女孩子,这一次我豁出去了,大不了业务不做了,我就不信,一千五百万能让我的公司破产不成!”
徐轶说着,气愤得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徐轶踱着步手机响了,徐轶赶紧把手机抓在手里,他看着电话,冲我们摆了摆手,小声地说着,“徐天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