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嘲意地看我一眼,不说话。

直到他抱着我一脚踹开一个包厢,里面竟是个低调奢华的卧房。

我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危险,抓着他的衣领急的要蹦下去:“牧邵换个地儿,咱有话好好说。”

他将我抓的更紧,直接无视我的请求,径直朝床走去,我哀嚎一声,挣扎的更加用力!

“牧邵!我错了,我真的只是想来和他讲清楚,我不是捡破烂的,我没想和他继续。”

他将我扔到床上,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点起了一只雪茄,目光幽幽地看着我。

“我没有!”我撑着胳膊半坐起来,急道:“你少给我戴帽子,你爱信不信,说正事,要怎样才能办理离婚?”

他没说话,一只雪茄被他完整抽完,还没有说出他所谓的条件,只是看我的目光越发幽暗,好似猛兽在打量着猎物。

我强忍着害怕跳下床要他把话说个明白,只求速战速决。

“你到底什么意思?别吊着我。”

“柯新月,路是你自选的。”他捻灭雪茄,将戴着的百达翡丽腕表解下放在沙发上,步履沉稳地向我过来。“给我生个孩子,再留一年,我放了你。”

空气中的危险信号越来越浓,他荒唐的提议终于点燃了炸弹的芯子,boom!在牧邵如同豹子迅猛而矫健向我扑来的前一刻,我骂了一句神经病扭头就跑。

但根本来不及了!

被他再次压倒的一刻,我用尽力撑着手抵在他胸膛尖声:

“牧邵!你放开我!我们要离婚!我怎么可能跟你生孩子!”

这样陌生的牧邵我从没见过!

他将我不安分胡乱抓挠的双手捏住,一下拉到我的头顶,我整个人紧张地弓起来,惊骇极了,浑身战栗。鸡皮疙瘩都在手臂上冒出。

即将被攻占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