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之后,她拿着剧本过去了。
拿着剧本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周围的人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也没多想,只是找到了自己的站位后,站好准备开拍。
“第二十五场,第一镜,第一次action!”
啪——场记打板。
殷十里和章齐坐在树下,两人的面前摆了一大堆的酒瓶子。
她打开了酒瓶,猛的灌了一大口酒进去。
辛辣的酒入喉的时候,她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辛辣?
这酒?
她刚想跟导演说话,可眼前的章齐的台词却念了起来,“环环,你这样子我很心疼,要不你就跟我走吧,管她什么天涯海角,我带着你闯!”
他说完后,猛的一下拉住了殷十里的手。
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那眼神里的深情都几乎要溢出屏幕了。
酒精一入喉,她的头瞬间有些晕乎,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脸颊上飘起了两片红晕,她晕晕乎乎的抬起手推开了他,狭长的眼睛里带了几丝迷茫。
她看着章齐身上的戏服,脑海中的台词不自觉的从嘴里蹦出来。
她端着酒杯,像一只偷喝了酒的小猫,醉醺醺的站了起来,满目苍凉的开口,“皇朝之下,哪有什么安宁的地,我的孩子还在宫里,我总归是要回去的,这句话我今儿就当没听到。”
章齐猛的站了起来,双手忽然揽住了她的肩,脸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那我就反了这天下,如何?”
他说完之后,直接伸出手抱住了她,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内室。
他一边走,手一边剥她的外衫。
殷十里晕晕乎乎之中,只觉得浑身一凉,身上仅着了一个薄薄的白衫,月色下,白衫薄如蝉翼,隐约的透出了里边的肚兜。
……
傅司年下了飞机的时候,心底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也不知道那个小野猫拍戏拍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人欺负她,不过随即他又笑了,这丫头,谁能欺负得了她啊!
傅司年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的眼睛瞬间半眯起来,浑身的寒气一下就散发了出来。
他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他死死的盯着章齐摸着殷十里腰间的手,整个眉毛都拧了起来。
可他走过去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手一下紧攥了起来,脸色刷的一下沉下来,可步子却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那边的章齐把殷十里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的手不规矩的摸上了殷十里的腰。
殷十里醉酒醉得晕晕乎乎的,感觉只推都推不开,她的心底一阵恶心,她这个时候要在不知道自己是被趁机拍戏的时候占便宜的话,她就白活这么多年了。
原本之前说好的是用水,可忽然换成了酒也没和她说上一声,知道她酒量不好的只有殷小云!
丫的,老虎不发威,还真当她是病猫啊?
殷十里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傅司年看着章齐把殷十里放到床上的时候,所有的冷静都已经分崩离析,他飞快的跑了过去,一把抓着章齐的衣领就直接把他往外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