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房的门开了,手术结束。
她躺在病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脱力了,连动弹一个手指头的劲都没有。
忽然,似乎有人进来了。
“殷小云小姐,产妇大出血,要做手术,必须家属签字,您看?”
“呵,手术?”
撕拉——纸张撕碎的声音,伴随着女人得意尖锐的声音响起:“等过半小时扔进太平间吧,做什么手术,我们这没人会签字!”
她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身子猛的一僵,可却张着口,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脑子嗡嗡的响,眼前发黑,她挣扎着,咬着唇开口:“殷小云,你……我要见晨曦哥!这是他的孩子!他会见我的!”
自从她怀孕之后,她男朋友傅晨曦就在也没有见过她,可她明明怀的是他的孩子,不是吗?
殷小云捂嘴冷笑:“晨曦哥不会见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给他带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怎么可能见你!”
“……”绿帽子?她没有啊!
“呵呵,看你也要死了,让你当个明白鬼吧,你生的孩子根本不是傅晨曦的孩子,而是一个野种,那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傅晨曦!晨曦哥怎么可能会见你?”
殷小云得意的笑,“他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就乖乖的去太平间待着吧!”
……
原本的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另外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淡淡开口:“殷小云小姐交代完了吗,交代完了,我要把人送进太平间了。”
“交代完了,晨曦哥还在外边等我呢。”殷小云娇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殷十里看着殷小云的背影,心底的恨意滔天的涌了上来。
他们竟然勾搭在了一起!他们竟然早就要密谋害死她!
恨,好恨!她的孩子!她连孩子都没见一面!
……
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安眠,她的眼皮越来越重。
“要怪你只能怪你们母女俩都得罪了我们夫人。”
“你……你们……夫人,谁?”
“你没有资格知道。”
这个神秘的夫人,是谁…?
伴随着这个秘密,她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的时候,她还在想——她真衰啊,死的时候,连那个要害死她的神秘夫人是谁也不知道。
可这辈子,应该是永远没办法知道了。
她整个人陷入了黑暗。
******
呼哧——呼哧。
殷十里从床上座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嘶……头好疼啊,这是哪啊?我不是死了吗?”
她记得,她被直接送进了太平间,她和尸体作伴,活活冻死在太平间的冰柜里,她怎么喊,都没有人来救她,最气的是,经过的居然都以为是诈尸!
妈的,都不救她,还被她给吓跑了!
“……”
“小野猫,过来。”一道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她猛的瞪园了眼睛,雾草,谁在说话?
她一转头,就对上了那边男人的眼神。
床上的男人薄薄的被子盖住了他的半身,露出了那肌肉分明的精壮上身,每一快肌肉就像是被精心雕琢一般,配上他那张邪魅的桃花眼,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就像一只修行了千年的妖精。
那张脸,她十分熟悉。
傅司年。
那该死的渣男的哥哥,傅家大少爷。
全国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没有之一。
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难道她现在不是鬼吗?
“你也死了?”殷十里傻傻开口,“你什么时候死的啊,怎么会跟我死在一起?这里是地府吗?”
“可是我没见到黑白无常啊?”她喃喃自语。
“脑子烧傻了?”他嗤笑了一声,“这里是老子家。”
他一把拖着手,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纤细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昨天晚上的事可不是装傻就能混过去的,昨晚的事你要不记得了,爷帮你回忆一下。”
“……”昨晚的事?殷十里懵了。
“昨天晚上你穿着一套情趣内衣跑来爷这哭着喊着求爷要你,你忘了?”傅司年挑眉,半眯着眼。
哭着喊着求他要自己?
殷十里瞪圆了眼睛,惊叹,“哇塞,我当鬼了之后居然这么开放啊?”
傅司年眸子一眯,“殷十里,爷可不是你想睡就能随便睡的。”
殷十里极其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傅司年,只有鸭子才睡完要给钱,你…你个大总裁,这么抠门??”
她说完这句话后,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
她看着傅司年深沉幽冷的桃花眼,怂了,“那你想怎么样?”
不对啊,这台词怎么……不太对劲啊??
她才是女的啊,这话不应该她说吗?
“你要对爷负责。”傅司年看着她开口,“爷可不是随便的男人,既然开了荤了,以后总不能一直吃素吧?”
殷十里听了后,同意的点点头,“恩恩,你说得对,男人二十如狼似虎嘛,我理解的,反正你女人那么多,随便召唤一个来侍寝嘛。”
至于傅司年那一句话,她选择性的忽略了。
你不随便,谁随便?
开玩笑。
傅司年这花心大总裁的名声,地球人都知道好吗?
____________题外话,强调——————
双处,1V1,宠文不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