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已经找了人调整条街道的监控视频。
他又给厉梨打电话,眼底带着慌张和悲戚,还有努力压抑着的愤怒。
不知道打了多少个以后,厉梨终于接通,他欣喜,隐忍着心底满腔的咆哮,压低自己的声音,试图温柔:
“梨梨,你现在……”
他话还没有问完,忽然就听到了女孩儿压抑的娇啼,还有男人急促的喘息。
甚至还有……水声……
只不过只是一瞬,这些声音已经消失了。
他浑身的血液僵硬,手指都在发颤,眼底是不可置信和愤怒。
电话里面传来厉梨有些沉重的喘息,和柔软的不可思议的声音:
“我正在宿舍呢,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啊?这么晚了,我都睡了。”
傅柏咬牙切齿,还试图压抑自己:
“你真的在宿舍?”
女孩儿愠怒,“我骗你做什么?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神经?”
他手脚冰冷,沉默一瞬以后忽然低吼:“厉梨,你给我说实话!”
“傅柏,你神经病吧你!”她大骂一声以后便挂了电话。
盯着那被挂了的手机,傅柏眼睛渐渐的变得猩红,隐忍不在,脸上全是愤怒。
他又拼命的给厉梨打电话,可是她却彻底不接了,到最后直接关机。
傅柏背影萧条,脑海里面不断的回荡着酒吧里面女孩儿和男人的亲昵,她的娇嗔她的娇媚,还有她那动人的娇啼,这都是他的!他的!
她竟然敢和别的男人去开房!
脑袋充血,傅柏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厉梨在哪,红着眼睛去翻看监控视频,还找人去定位厉梨的手机。
这期间傅柏的心像是被人扔进了油锅里面炸,火烧火燎的疼。
而厉觉脸色也很难看,在找到白团的位置以后立马起身,正要走,可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复杂的看着那快要疯掉的男人:
“梨梨她还小,玩心未免大了些。”
傅柏满脸的愤怒,红着眼睛不说话。
厉觉声音微沉:“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你不也是……我去找白团了,我妹妹就麻烦你了。”
他离去,可是傅柏却觉得自己头脑快要爆炸了。
他年轻的时候……
所以厉梨这样究竟是不爱他了?还是一时玩心大了些,抑或想要报复他?
傅柏痛苦的闭上眼睛,在悲戚又愤怒的心底祈祷厉梨还爱着他。
只要她爱他,那样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傅柏不断地自欺欺人,不断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可是在推开酒店房间门的那一刻,他彻底崩溃了。
只见他心爱的女孩儿几乎赤裸,跪趴在大床上抱着被子,没有任何束缚的蜜桃随着他身后男人的起伏而摇摇晃晃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男人手掐着她的腰,粗噶的喘息,她则是半眯着眼睛享受的娇啼。
地上是他们两个凌乱的衣服,还有几个湿漉漉的避孕套……
他的突然到来,让床上的两个人怔忡,错愕又呆滞,竟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呆呆的看着他。
“你竟然敢碰她!”傅柏什么也不顾了,红着眼睛冲了进去。
两人终于回神,厉梨蹙眉,的用身下的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男人急忙拿过一旁的睡衣,披上就要跑。
傅柏红着眼睛扬起拳头去打他,可是却被厉梨阻止,她抓住他的胳膊:
“不许你打他!”
这急切又娇哑的声音刚落下,傅柏浑身的血液都僵硬了,拳头也停滞在半空中。
男人趁机跑了,而厉梨看到男人跑的没踪影以后松开了傅柏的胳膊,坐在大床上面。
傅柏脑袋几乎炸裂,红着眼睛看向那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床上的女孩儿:
“你……”
“我怎么?”她笑了声,掀开了遮住她的被子。
傅柏看清了,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睡衣。
只是她身上全是痕迹,又红又暧昧,让傅柏眼睛生疼,心更是血淋淋的。
她却轻巧,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可是或许是刚做过的缘故,走路有些别扭。
看着她这一副被人疼爱过的样子,傅柏心如刀绞,“你竟然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你……”
“你不也和别的女人做过?”她捡起地上的罩罩,笑着打断了他的话,眼神微妙的看着他:
“反正你是从来都不缺女人的,背地里我不知道的也不知道多少个,我撞上的起码有四五个。”
她声音里面的嘲讽让傅柏呼吸微滞,连说话都变得艰难起来:
“那是从前,自从和你在一起以后我就再也没找过别的女人,梨梨你是知道的啊!”
她已经捡完了地上的衣服,坐在穿上慢悠悠的穿着,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声音散漫:
“昨天的事情我又不是没看见。”
“我是给你开玩笑!”他低吼,可是随而又反应过来,满脸复杂和苦涩:
“你……你是因为昨天的事情所以报复我对吗?”
厉梨穿衣服的动作的顿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他,似笑非笑的:
“算是吧,还有就是我想通了,你都有些那么多女人,我却把自己第一次给你了,这也太亏了,总要补一下。”
“你!”
“这才一个男人,连你的一个零头都比不上吧?”
“厉梨!”他再也无法压抑心底的愤怒,咆哮着上前抓住她瘦弱的肩膀,红着眼睛摇晃她:
“你就算要报复我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
“我这怎么就是作践了!”她被他摇晃的有些晕,挣扎着大叫:“你别站在道德的至高点指责我!明明就是你先过分的!你没资格埋怨我!”
他已经丧失了理智,撕扯掉她刚穿上的衣服,“是我平时太宠你,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竟然敢和别的男人上床!厉梨我不会放过你!”
平日里越是温润的男人发疯就越是可怕,傅柏此刻就像是一头狂躁的野兽。
腿儿被粗鲁的掰开,厉梨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攻略城池。
就算是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疼,她疼的哆嗦,直哭喊:
“混蛋!弓虽女干犯!”
这般艰难干涸让傅柏怔神,眼神复杂的看着身下的女孩儿。
她要是刚和别的男人做过,应该不像是现在这样……
一点水儿都没有。
他呼吸微停滞。
厉梨大哭着,因为疼的,也因为愤怒和委屈的,“出去!你滚出去!”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你是做戏?”
厉梨哭的眼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不搭理他。
专门走能调监控的路,接他电话只为让傅柏查出地址,掐着时间点和那个男人做戏,穿着长长的睡袍背对着那个男人只为了不让他看到她的身子。
地上那些避孕套是她让男人去卫生间弄的,她身上的痕迹也是她自己抓出来咬出来的。
虽然落在别的人眼底是那么的露骨逼真,可是从始至终她也没做什么实质的,身上重要部位更是没让那个男人看到一分。
厉梨委屈又生气,腿儿疼的只哆嗦。
傅柏抿唇,却还是用这样的征服的姿势看着她。
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可是愤怒还没消散,他沉着眼睛,也不管能不能弄疼她了,逼着她回答:
“是不是做戏?说!”
厉梨疼的大叫,挣扎着哭喊:“不是!我和他做了!”
“你这个小骗子!”他狠狠的咬她,却一点都没消火,咬牙切齿的低吼:
“厉梨,你以后再跟我玩这些信不信我弄死你!”
这怎么是她三叔的语气?
厉梨在疼痛中怔了下,回神以后便哭的更凶,委屈满满:
“是你先找其他女人逗我的……呜呜凭什么你可以睡那么多女人,还可以那样逗我,我却什么都不可以做……”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多伤心?就算是假的我也好伤心……”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狠了甚至不停的打着嗝。
傅柏的目光从阴狠满满的变成了心疼和愧疚,再也没了之前那阴郁的样子,爱恋的亲了亲她满是泪花的眼睛:
“乖梨梨,我错了我是混蛋,以后咋也不那样逗你了。”
“你也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我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酱,恨不得把你弄死在我身下……”
“呜不许学我三叔说话,我不喜欢……”
傅柏不由的苦笑,又亲了亲她,“好。”
他哪里是学厉靳南?任何一个人被深爱的人所背叛都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他温声细语的哄着她,两个人理所当然的温存。
厉梨被他哄的开心了,也不哭了,在男人的爱恋下娇叫,也自然而然的把重要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
白团有些蒙。
因为那个粗鲁的男人把她弄到酒店里面以后便变得和颜悦色了起来,只是堵着门不让她出去。
白团战战栗栗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警惕不已。
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抽起了烟:
“我就是拿钱办事,你放心我对你这样的货色不感兴趣。”
白团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些,可是因为男人的话心底又觉得难受。
她……她有这么差吗?
呸!她想什么呢!要是真被那啥了她还不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