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出去的弟兄说最近闻人霈并没有什么异常,还是像往常一样。也没见出入什么不经常去的场所。到是总统府有一天晚上,总统府一夜都灯火通明,有些混乱。这件事被压下来了。”

“那有没有联系一下相关的人。”

“联系不上。这个消息是总统府附近居民说的。知道那天具体发生什么事的相关人员都已经消失了,一个都找不到。”

“嗯,我知道了。继续关注总统那边的动作,要盯得很紧一点。闻人霈也不要放松警惕,小雨说了,这个人精得很。”

“好的。哦,对了,我还听人说一个月前总统府附近多出来好多陌生人,都是生面孔。”

“怕是有蹊跷,查查那些陌生人。小雨那边怎么说。”

“小雨说最近两个月是有一批新人进来。但还在训练,都没有正式接触内部。这是名单。”

“你怎么认为的。”

“我觉得总统府那边比较可疑。灯火通明一整晚,第二天相关人员都消失了,我看是都灭口了已经。那些陌生人会不会是警卫。”

“有这个可能,如果那些人是警卫那么说明那边早有防备就等我们上门。那么,问题就出在我们内部。”

“笃笃笃”“老大,是我。”门外传来凌雨的声音。

“进来吧,怎么了。”

“老大,闻人霈刚才发邮件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动手。”

“这是什么意思,贼喊捉贼,还是……”

“好像最近总统和闻人霈在一个法律条例上意见相左。两个人有些争执,今天闻人霈回家的时候气呼呼的。这个条例如果实行,对闻人霈极为有力。”

“嗯,那也不能否认他贼喊捉贼的可能。继续盯着吧。”

……

一转眼,薄凌已经走了一个月。虽然黎末每天都会跟薄凌通话,但还是抑制不住浓浓的思念。叶安安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肚子有些凸显出来,行动开始变得迟缓不方便。还好学校已经不用去了,工作室那边陈潇也在走的时候打了招呼,让她开始安心养胎。

薄凌到了伦敦,联系了方泽把黎末和叶安安托付给他。方泽喜嘻嘻一口应下来,好久没见黎末了,真是想得很。薄凌有些吃味,但他是自己最放心的人,恶狠狠的叮嘱了好几遍才挂电话。

叶安安开始变得脆弱敏感,用担心在伦敦的陈潇。是不是就会哭出来,陈潇忙的焦头烂额。一边是自己的老婆孩子,一边是的手足失踪。薄凌看在眼里,暗暗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嗨,黎末。”

黎末走出校门就看见那个惹人厌的君祁又在等着她,心里一阵反胃。

“末末,末末,你怎么不理我。”

“我的眼睛没有超能力,只能看的见人。”

黎末犯了个白眼,躲开追上来的君祁。君祁被他骂的有些尴尬,僵了一下就回复了笑脸。

“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喜欢吗。”

“你是不是有病呀,你自甘堕落,我就要陪着你犯贱。君祁,你脑子被门夹了,突然过来纠缠我。以前你对我不是深恶痛绝吗。”

黎末甩开君祁的手,把他的玫瑰扔在地上,呵斥他,看了眼周围聚集的人群,不想跟他纠缠,转身走上保姆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君祁在她走了良久才面无表情回到车上。

君建国死后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他,加上以前有的。现在整个君氏都落入他的手里,君以彤也远远嫁在孙家,根本没人争得过他,他成了君氏唯一的老板。

花了半个月把所有的财产整理出来,君家的公司靠着孙家恢复以前的实力,可他玩了几天就觉得没意思了。周围人讨好奉承的嘴脸也看了个够,君祁就开始不务正业,把公司扔给君泽昌,到处给自己找乐子。

君泽昌气的吹胡子瞪眼,每天训他,摊上这种败家子,每天快气死了,感觉能少活十年了。君家所有的东西都在他手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等着他,这个不孝子不知道管理,只知道鬼混。

君祁听说薄凌出国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挂念黎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薄凌走了,什么都不用顾忌,他开始每天缠着黎末,展开疯狂的追求。

黎末真的很想扒开君祁的脑子看看里边是不是都是浆糊。君祁是黎末这辈子的噩梦,可现在这个噩梦却每天都阴魂不散在她面前晃悠,黎末真想把那颗头拧下来扔在水里喂鱼。

十几天君祁这个蠢货什么都做了,给她买了一大块广告版告白,每天大束大束的玫瑰花往公司杂,还买了不少奢侈品送给她,到黎末都如数叫人还回君氏,现在竟然跟在学校,每天堵她……

黎末在娱乐圈向来低调,除了出席活动,每天就像个平凡人一样上学,唱歌。但君祁的出现把她的所有生活都打乱了,现在三天两头黎末就被放在报纸头条板块供人谈论,成了市民茶余饭后的话题女王。

……

“末末,末末,”

“黎末,你怎么不理我。”

君祁走在黎末面前,伸开手拦住她的去路。黎末没看他一眼,躲开了他。

“这么久,架子也摆够了吧。还要怎么样,你今天必须得跟我走。”

“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

君祁捏的她生疼,黎末挣扎着要甩开。君祁蛮横的拉着黎末的手把她往车上拉。黎末暗暗着急,平时方泽这时候都到了,今天怎么还没来。

“君先生,末末说叫你放开。”

方泽拦住君祁的去路,握住君祁胳膊练练收紧,君祁觉得手臂发麻,只能放开手。

“你是谁,好像和你没什么没关系吧。”

君祁不爽的责问面前的男人。

“您好,我叫方泽。是薄凌的朋友,他叫我来照顾黎末。前几天我一直在车里。”

方泽微笑着伸出手,却迟迟不见君祁回应。君祁僵笑着,意思是这几天自己的所作所为他都看见了。不是他不想回应,实在是被这个男人捏过的胳膊现在还在发麻,动都动不了。他也不敢再他握手,恐怕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善茬。

“请问,刚才您拽黎末的胳膊想把她带到哪里。”方泽还是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雍容不破的质问君祁,暗暗给他施压。

“刚才,末末脚有些不舒服,我扶她一下,想带她回车上看一下,她非说不用,您误会了。末末,那我走了。”君祁讪讪的笑了一下,想溜之大吉。黎末对他这幅德行嗤之以鼻,满嘴跑火车,恶心。

“君祁,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觉得我病了。”

“你怎么病了,我有认识的医生,带你去看看好不好。”君祁装作关心的样子,像是心疼得不得了一样。

“嗯,不用。你帮的上忙的。”

“你尽管说,我什么都愿意干的。”

“那就好,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我怀疑你有狐臭,每次你靠近我我就闻到周围一股人渣味,恶心的想吐。”

黎末故意大声的喊出这句话,让周围的人都能够听到。周围的人都对他们侧目驻足,指指点点,本来黎末的明星效应就让人都撺在周围,这么一喊,人群中传来阵阵哄笑声,还有一些嫌弃的声音。君祁的要像跑马灯一样,五颜六色闪过。

“黎末。你……”要不是顾忌方泽在场,君祁恨不得把黎末大卸八块。

“怎么了,君大公子。我说完了,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干的。”黎末得意的扫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君先生,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薄凌让我保护黎末,我肯定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危害。你好自为之,黎末有个三长两短,不管是我,还是薄凌,都会让你死的很惨。”

“再见,君先生。”

方泽收回刚才的儒雅,锐利的双眼像两个冰窟,冷冰冰的看着他,伸出手要跟他告别。

君祁硬着发麻的头皮,不情愿的伸出手。果不其然,方泽渐渐使劲,他感觉自己的手像被一个绞肉机搅进去一样怎么抽都拿不出来,而且越来越无力,头上冷汗渐渐冒出来。

终于,方泽面无表情的松开手,转身离去。君祁低头看自己得手,惨不忍睹,没有一点血色,缩在一起,根本动不了丝毫,只能烦躁得给司机打电话,叫人来接。坐在车里,君祁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手,都说十指连心,现在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手还是惨白的颜色,只是现在他恢复了知觉,又痒又疼,像有人在用针扎指头。

君祁气恼的踢了车子一脚,手却不经意碰在门上,钻心的疼,后背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淋湿了他的衬衫。薄凌,又是你。我一定会新仇旧账一起讨回来的。黎末,你也给我等着,一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破鞋,等我拿下你看我不玩死你。君祁想完就疼晕在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