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天生丽质难自弃
肖小南撇了撇嘴,神色中难掩嫌弃,“我说啊,你怨恨什么呢?这都是你自己作!”
时大女神分明也没针对她,自己先挑事,后被打脸,然后就心生怨恨?
毛病!
简直可笑!
“关你这贱人何事?”蓝蕴满目的仇恨,怨毒。
盛诺拧了拧眉,冷厉道:“蓝蕴,既然你已对我心生不满,那你就不必再跟在我身边了,你走吧,我会向上面另行申请助理!”
语气决绝,不容挽回。
蓝蕴脸上血色尽褪,煞白的很,她不可置信地道:“盛哥哥,你为了时苒苒那妖艳贱货要拋弃我?”
这话说的,仿佛盛诺是负心汉,抛妻弃子。
时苒苒眸光冷洌,“一,你与盛诺不过是上下属关系,他辞退你这嚣张无能之人,理所应当,谈不上拋弃不拋弃!难不成,他作为你的顶头上司,还得受你的气?二,本姑娘天生丽质难尽弃,妖艳贱货这词,我受不起,还回给你!你确是…挺贱!三,要闹去别处,别在我这!”
“你——”蓝蕴面色扭曲,隐有几分森冷,正欲发飙,却又瞥见一群围观的人,咬牙,离去。
她蓝蕴再不济,也不是这些贱人的围观对象!
时苒苒长睫微扬,看向盛诺的眸光有几分愤恨,这魂淡净会给她招事!
盛诺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这他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只能说他太有魅力!
讪讪一笑,他厚脸皮地跟进了时苒苒的办公室,唇微扬,颇有一番翩翩风流公子之意,“肖美人,你家徐大设计师在干嘛?”
肖染唇角一抽,“盛大美男有事?”
别一会又和徐大设计师闹起来!
盛诺贱兮兮一笑,“去,叫他来侍候…”
谁知,他话未说完,清朗的男声便接了他的话,“盛诺,你又想做什么?”
来人一身黑色工作制服,身形颀长,眉目清朗,赫然是徐立。
“啧,我不想做什么,就是——我有部新戏,取材民国风,想让你帮忙设计几件少将军服和几件女子旗袍罢了。”说这话时,他的眸光状似不经意扫了眼时苒苒。
徐立皱眉,“这应该不用你来忙吧?还有,你自己不是也会?何必找我?”
盛诺呵呵一笑,眸光闪烁,“这导演要求极高,许多有名设计师弄的都被他pass了,我呢,最近忙,而徐大设计师你又有名,所以,我向导演推荐了你,让你设计呗,怎样,兄弟对你好吧?”
徐立瞥一眼吃的正欢的三女,眯起清亮的眼眸,“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哼,盛诺这浑球,不坑他算好了!
盛诺贱贱一笑,关起了门,有些事,还是别让人听见,“对,我这是,为了让苒苒有表现的机会!”
“……!”
时苒苒咽下口中的巧克力,樱唇轻抿,蹙眉,“不是我妄自菲薄,只是,我现今能力确实有限,我…”
“难不成你对自己的能力不自信?”盛诺反问。
时苒苒鼓着腮帮,“关键,你那导演是何要求?贼大牌了,知名设计师设计的都pass。”
她不是不自信,只是,目前,她只是这行的新人,缺乏许多东西,而那导演要求又高,名师都入不了眼。
万一有点什么,盛诺不是会被斥责?
虽然盛诺坑爹了点,但他身上散发的善意,她还是能感觉得到,她不欲坑他!
“徐大设计师,你不出声我当你应了啊,少将军服还是你比较擅长,至于旗袍,那便是苒苒来吧。
首先我说一下,那戏里的女主前期是俏皮的世家女子,而后期,家国战乱,战火纷飞,她又被拋弃,因此,黑化了。
重点就在这,导演要求服装要表现这女子的性子,当然,前期还是比较好设计,关键在后期,其黑化后心里的挣扎,悲苦,还是比较难表现的!很多知名设计师都把后期的服装调解为暗色,导演不太喜欢。”
“难不成,编剧在剧情中没有描述服装变化?”时苒苒唇角抽搐。
盛诺表情登时一言难尽,“你知道我这次的导演是谁吗?是汪江!汪导,他任性,不依规矩而行圈内皆知。
此次剧本,根本没有编剧参与,而是他看了一脑残片,被荼毒了,就突发其想,自己设计的,根本没仔细弄,偏生,他名气大,有能力,因此还是有投资商投资,剧本尚在完善中。”
“……!”
我等无言以对!
在场几人表情甚是复杂,尤其是时苒苒,小脸抽搐,眸光却闪闪发亮,贼兮兮的,这么任性还有人撑着,她也好想要啊!
时大美人,你怎么不想想,你已经有了一个大靠山,他纵容你的小任性,还包三陪!
“期限?”徐立开口问。
“三天内,三天内你们若是没让导演满意,他会另找人。”盛诺正了正脸,“因此,你们可要快点。”
肖小南睨一眼盛诺,“要求这么多,那报酬呢。”
“必不会让你们失望。”盛诺一脸笃定。
汪江,一向舍得!
……
夕阳西下,残阳如火。
时苒苒下班一回到家,就趴在后院设计精美的遮阳亭上,秀眉紧蹙,白嫩的小手抓着瓷白的汤匙杯中肆意搅动,自成一景。
怎么才能做到让那导演满意呢?
封祁薄唇微扬,冷洌的俊脸柔和下来,墨黑的流目藏了情,修长的腿迈向她的方向,嗓音清冷,“怎么了?”
“嗯?”时苒苒一见是封祁,跳起来,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封祁的身上,小脸蹭了蹭他坚实的胸膛,乖巧的紧。
封祁有些受宠若惊,这小东西,鲜少这般投怀送抱,这是怎么了?
伸出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托着她的臀儿,“怎么了?受委屈了?嗯?”
说话间,他墨色的流目迸发出一股阴冷的杀气,谁敢让他的小东西受委屈,他非得宰了那人!
“没有,就是想抱抱你呀,怎么,不给?”时苒苒娇俏地瞪他。
封祁低笑,嗓音暗哑清冷,“苒苒若是想,随时都可以。”
不知是不是她多想,时苒苒总觉得,封祁这话有点暧昧。
甩了甩头,澄澈的凤眸锁着封祁,小脸肃然,“我问你件事,你必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