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蝶看着江一帆的样子,犹豫了片刻说道:“我说了,希望你能压抑住你的情绪,而且你得保证,必须冷静,而且不能现在就去报仇,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江一帆点了点头:“你说吧,我现在没有发火,已经证明我很冷静了!”
“澳洲有一超级庞大的集团,也有一个超级庞大的地下势力,这一集团一势力均是一个人的,一个家族的,而这个家族则就是当初你师傅的女人一个人创建出来的,而这个女人便是姓陈,自然而然的,她的儿子也因为从小父亲不在身边,也是随她的姓。”
雪蝶深呼吸一口气:“这只是我的猜测,因为天底下姓陈的人太多了,所以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他了!”
江一帆闻言突然愣了一下,自嘲的笑道:“闹了半天,鲁壮的死还是因为我。”
“帆哥,你也不要有太大的负担,这不是现在还没有确定下来嘛!”白无缺闻言,思索了片刻说道。
江一帆摇了摇头:“不,我可以确定就是他,在他让蛮牛他们动手之后,还让蛮牛转告我一句话,那句话就已经代表,是他了!只是我很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要对我身边的人过不去呢?”
“这些事情啊真的说不清。太复杂了!”雪蝶叹气道。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江一帆眉头紧皱着问道。
雪蝶沉默了片刻,抓着江一帆的手,有些犹豫的说道:“我只是说说我个人的看法哈,或许你会不认同。”
“你师父对于他的家人可以说是欠了太多太多,虽然他的女人不记恨他,可是他的儿子却是无比的憎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碍于他母亲的面子上,他又不能动手。”
雪蝶顿了一下又说道:“而且你师父的儿子一直以来,都觉着你师父是因为你才离开他的母亲,其实这也就是一个错误的巧合,恰好在你师父离开他母亲之后,认识了你,而且也在那个时候把一身医术都教给你了。这样的一个错误巧合,就产生了错误的仇恨。”
江一帆闻言,皱着眉头说道:“他不敢杀了我师傅,所以就把那份仇恨转接到了我的头上?”
“我说了,这就是我的一点点的猜测,具体怎样,我真的说不清。”雪蝶叹息一声说道:“不过,这或许也是唯一能说通的理由了,否则他没事针对你做什么?”
江一帆咧了咧嘴:“还真是可笑。”
“这事整的真复杂,那是帆哥师傅的儿子,这仇……”白无缺欲言又止道。
江一帆凝视着白无缺,他知道,这是白无缺在试探他。
白无缺觉着,如果真的如同雪蝶说的那般,可能江一帆会看在他师傅的面子上,就绕过了那个幕后的人。
可是,江一帆会如此么?
拍了拍白无缺的肩膀笑道:“老白,你少来这里跟我话里有话,虽然事情是有些难做,但我绝对会给鲁壮一个交代的。再说了,我是跟我师傅有感情,跟他儿子又不认识!”
白无缺点了点头:“帆哥,我知道你,不过这不是遇到为难的事情了么,不过我感觉雪蝶嫂子说的没错,不妨你就先去基地吧,正好这段时间,都可以冷静下来商量商量对策啥的。”
江一帆默然的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不过这个仇我是肯定要报的。”
白无缺等人听着这样的话,也都开始散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之后,雪蝶低声问道;“若,真的是我刚刚说的那样,你会怎样做?”
“报仇!”江一帆咬着牙说道。
“那若是你师父出面求情呢?别忘记了,那可是你师父唯一的后人!”雪蝶直视着江一帆问道。
江一帆揉了揉脑袋:“若真的如此,我就还了师父的恩情,然后再杀了他的儿子。”
“你怎么还?苍云子对你的恩情你能还清么?”
“还不清,那就拿命还!”江一帆直接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也不愿意在多说什么了,这个事情若真的是他师傅的儿子所为,那纯粹就是给他出了一道最大的选择题。
要么舍去师傅,为鲁壮报仇。
要么放下仇恨,任由师傅的儿子欺负!
不过,江一帆却也硬生生相出了第三条路!
明天就要离开辰北市了,江一帆自然要去找好多好多的人,所以雪蝶也没有跟着,而是叫着猴子等人也不知道去说什么了!
江一帆走出这边之后,便开车到了林氏集团。
现在还是寒假的阶段,林嫣然和唐果也都是天天待在集团这边,而且之前林华风也说了,春节后也就不让林嫣然他们去学校了,在集团帮着做事,毕竟林雅苒的肚子越来越大,不能太累。
索性,林嫣然也快要毕业了,而且早就想着帮助她姐姐承担一些东西,提前来熟悉熟悉环境也不错。
不过现在辰北市各种祥和太平,这段安稳日子足够让林嫣然在集团站稳。再说了,不还有江一帆呢嘛。
到了集团直奔林雅苒的办公室而去,刚一进去,恰好林嫣然抱着一沓文件走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林嫣然问道。
“我来看看你们,怎么?雅苒姐没在?”江一帆问道。
“在呢,我刚刚去找她签了几个单子。”林嫣然停住脚步,顿了一下说道:“那个,晚上有空吗?”
“怎么了?林大校花要约我?”江一帆戏虐的笑道。
“那晚上你开着车在集团门口等我,我找你有点事情。”说完,林嫣然便离开了。
看着那婀娜多姿的身躯,以及已经渐渐成熟的面孔,江一帆嘴角咧了咧,这阵子林嫣然在集团帮忙,还真的成长了不少。
走进林雅苒的办公室,林雅苒恰好准备倒水,江一帆便一个箭步跑了过去,吧水倒满了。
“雅苒姐你就别乱动了,以后办公室调过来一个助理啥的,这种跑腿活就交给他们去做呗。”江一帆把林雅苒扶到了沙发上坐了起来。
林雅苒伸出玉指轻轻把洒落在耳畔的青丝放到了耳畔,笑道:“哪有那么矫情啊,照你这么说我还什么都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