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帆看着林华风的样子,便知道这老家伙又要开始玩神秘了。
其实不说他也猜到了一些东西,当初江一帆父亲与林华风都是从帝都起步一步步走向了龙魂,那慕容棋也是帝都之人,恐怕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旋即江一帆抬起头问道:“林叔叔你就不要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林华风大笑了一声:“真不知道是你遗传了你父亲的基因还是怎样,你现在就是身边美女无数,当年你父亲也是备受好多女孩子的追捧,而那慕容棋的姑姑便是其中之一。”
慕容棋的姑姑?
江一帆愣住了,慕容棋少说也有将近五十岁了吧,那他姑姑不得七十多岁?
林华风似是看出了江一帆的疑惑,接着说道:“慕容棋的姑姑比慕容棋也就大了七八岁的样子,因为他姑姑是家族同辈最小的人,而且你也应该听说过,慕容棋与他姑姑关系不错。”
“对啊,东方宇的确与我这么说过的。”江一帆点头道。
“你知道慕容棋为什么会那么听他姑姑的话吗?”林华风意味深长的问道。
“总不可能是因为他喜欢他姑姑吧?就像杨过与小龙女那样?”江一帆突然就冒出这么一句话。
“去你的。”林华风没好气的瞪了江一帆一眼:“那是因为当初你父亲在帝都,也就是没去龙魂之前就已经很厉害了,深得慕容棋姑姑爱慕,并且你父亲与慕容棋的姑姑也有些喜欢的样子。”
“那时,慕容棋在家族备受挤压,所以便想让你父亲帮忙,所以便当了慕容棋姑姑与你父亲相互传信的一个信使,可以说与你父亲那时关系倒也不错。不过天意弄人,最后这慕容棋竟然还想杀你。”
“那我父亲与慕容棋的姑姑?”江一帆倒是有些想笑了,看样子他老爹也是一个风流才子来着。
林华风苦涩的摇了摇头:“后来你父亲加入龙魂之后,因为当时事情颇多,又加上那个牡丹的事情,你父亲便也没有和慕容棋的姑姑再来往,后来直接带着龙魂到了北林市之后,他姑姑就嫁人了。听说还嫁到了一个大家族里面。”
江一帆点了点头,说道这里之后,后面的事情他也就基本知道了。
林华风笑了笑:“现在呢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了,那你觉着你还能去回避这一切吗?就算是我们不逼着你去做这些事情,在天意作弄之下,你依旧会去做。更何况你身体里流着你父母的血脉,你有责任有义务去寻找他们。”
“你们找了二十多年都未曾找到,那我又如何去找?”江一帆皱了皱眉头。
的确,他现在已经没有了拒绝的理由,不管是他不多么的不情愿,都得去做这些事情了。
林华风摇了摇头,脸色变得肃穆起来,随后沉声说道:“不,眼下有了那个箱子里面纵然不是太有利的条件,也绝对会有蛛丝马迹,其次如果这个不行,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江一帆点了支烟问道。
林华风起身站了起来,异常庄重严肃的凝视着江一帆:“重新把龙魂大旗竖起,由你来做龙魂的领头人,重整旗鼓,将龙魂之血再度延续!”
江一帆正抽着烟呢,顿时头猛地抬起,双眸里堆满了震惊,让他执掌龙魂?
“我?”江一帆的语气里带有一抹疑惑。
“在这个世界上目前就只有你最有实力也最后资格来坐那个位置,现如今龙魂至宝龙魂令随你母亲一起消失,唯有你这个上一任龙魂之首的真正血脉才能继承那个位置,其他人不配!”林华风话语里透杂着一股骄傲且霸气的语气。
江一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别闹了,现在一个阎王殿就够我玩的,我还弄龙魂?那可是无数华夏人仰慕的神圣之物来着,我弄不了,再说了不是有刀么,他实力比我强,又是当年我父亲的得力助手,加上李延与万易的帮助,他绝对能够胜任的。”
林华风摇了摇头:“刀不行,名不正言不顺,况且他只是一介武夫,并无智谋,没有担当的能力,况且刀与李延万易之辈都已经老了,他们就算是接手还能多少年?现在趁着再度扬起龙魂大旗,不如就扶持你来做。”
“我……”江一帆犹豫了。
“难道你想说你不行?”林华风玩味的笑道。
江一帆愣了一下,几乎脱口而出:“男人不能说不行,可是我是真的不想做这个所谓的龙魂老大,要说找我父母我肯定会去找,但我更多的就是想过一些平平静静的日子,不想去掺杂太多其他。”
“你父亲二十多岁便可以让龙魂上下数百人对他膜拜,难道你是在说你不如你父亲?”林华风激将道。
“您也不用说这些激将法,我说了是真的不想做。”江一帆使劲摇头道。
“你先不用急着回绝我,毕竟眼下距离救出你父母还有一段的距离,你还有时间去想。所以我想让你慎重的考虑考虑。”
林华风走到了江一帆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位置现在只有你能做,只有你适合做,莫要辜负龙魂之血脉传承,莫要辜负你父亲寄予你的厚望。”
江一帆闻言,陷入了沉默之中。
从基地回到辰北市的那一刻起,他真的不敢想象会走到这一步,当初他就是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才想回归都市里来享受那难得的惬意。
可现在让他做龙魂之首,无疑便又是把他推向了风口浪尖。
况且,江一帆并不是一个傻子,当初龙魂之大难以想象,绝对不止刀与李延万易之辈,绝对还有其他,若是他做了龙魂之首,那站出来反对之人必定还有众多。
倒不是江一帆怕那些人,而是他真的不想再去过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
厌倦了!真的厌倦了!
林华风在江一帆沉思的时候已经离开了,此时林嫣然和唐果都走了过来,看着江一帆沉思模样,也没有打扰他,就是那么默默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