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吴赖和他老叔儿两个人离开海春居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反而是到了辰北市特别出名的天香主题酒店里面。
天香主题酒店,号称辰北市的天堂。
如果说蓝色妖姬是人们夜晚堕落的天堂,那天香无疑便可以成为夜晚美妙的天堂。
这里经常出没的都是一些身份极其特殊的人,包括一些二线三线明星,或者辰北市顶尖商业大鳄,以及各种官方人员。
在这里,你可以享受到最崇高的服务,且不用担心行踪别泄密。
据听说,天香的老板与帝都某位大人物有着很密切的关系,其类似产业几乎遍布全国都有,辰北市的也只是其中一家不太起眼的罢了!
所以在这里,你可以畅快的玩耍,根本不用担心出现任何的问题。
这不,吴赖和他老叔儿两个人直接在选台厅找了两个穿着暴露的三线小明星便走进了各自的房间里面。
吴赖搂着一名身高约莫一米七五的高挑美女,比他自己都高出不少,穿着暴露不说,那股子妖娆劲儿丝毫不低于死去的徐媚儿。
吴赖粗鲁的将美女一把丢在了床上,随即便把自己的外套丢在了地上,搓了搓手,望着那楚楚动人的面孔,便走了过去,眼神里面满满都是贪婪。
反观这个美女,脸上有着娇媚动人的笑意,但眼底深处却是对吴赖的行为充满了厌恶。
但是,谁又会跟钱过不去呢!
在这里,只要你拿得出足够的钱,所有美女你都可以挑!
“吴少,先去洗个澡呗,瞧你一身酒味!”美女深处纤长的手指轻轻阻挡住了吴赖的动作,娇嗔了一声。用那穿着白色高跟的小脚还轻轻点了一下吴赖的下面。
吴赖咧了咧嘴,“小样儿,不如一起洗啊!”说着话直接抓住了美女的玉手,并且朝着那浴室里面走去。
“哎哟吴少啊,我这衣服都被你撕坏了!”浴室里面除了那哗哗哗的水声,还能够听到美女娇媚的声音。
吴赖一脸得意的样子,说道“明天早晨哥带你去最大的商场,你可以随便挑!”
“吴少,我昨天还看上了一款包包呢!”美女的声音继续传出,只不过似乎变得少许勾人了一些。
“妖精!今天把哥伺候爽了,要啥有啥!”紧跟着吴赖使劲将美女往墙根一推,揪着后者的头发变压了下去!当一股舒适的感觉传遍全身的时候,吴赖大大的松了口气!
江一帆坐在客厅里面听着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声音,眉梢挑了挑,点燃了一支香烟,透过浴室那透明的玻璃看进去,倒也是一览无遗!
约莫二十多分钟过去,浴室的门开了,吴赖披着浴巾走了出来,那女子却是脸上身上有着淤青,低着贝齿一脸疼痛的感觉。
“吴少这么虐人家小姑娘真的好么?”江一帆叼着烟翘起来二郎腿朝着吴赖看了过去。
听见屋子里面突然响起别人的声音吴赖虎躯一震,顺着江一帆一瞅,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在这里!”
“你不是刚刚还让我给你跪下磕响头叫爷爷么!”江一帆端起桌子上的红酒抿了一口“吴少真是好雅兴!”
“你怎么进来的?”吴赖一脸的震惊,要知道这天香主题酒店,可以说是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若不是主人允许,根本不可能有其他人进来。
可是现在江一帆却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边和前者说话,一边朝着放自己衣服的地方走了过去。
“走进来的呗,我又没有长翅膀!”江一帆放下杯子微微一笑。
看着吴赖在自己放衣服的地方翻了又翻,眉头也是紧皱着,江一帆从旁边拿起来一把精致的小匕首,晃了晃说道“吴少,是找这个么?”
“你到底要怎么样?”吴赖一看自己的武器都被江一帆给拿走了,这厮今天肯定是来找自己的麻烦的。
这里面守卫是森严,但这厮能够进来,肯定有着足够的资本,如果自己现在大叫,呵呵,都说这里的隔音效果最好,恐怕吼破嗓子外面也不会听到。
而自己的手机就在沙发那边,总不能走过去去拿吧!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了,等着老叔儿那边完事过来找自己,到时候倒是可以脱身。
一边在心底暗暗嘀咕着,一边装出一副坦然的样子朝江一帆走了过去,坐在其旁边之后,看着一脸惊愕的美女喊道“楞什么楞,还不赶紧过来倒酒。”
美女眼神晃动了几下,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吴赖竟然是一个这般残暴的家伙,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竟然还要动手打人!
忍着脸上的疼痛走到了两个人的中间,端起红酒倒了两杯。
江一帆望着美女脸上的淤青以及身上的伤痕,眉头皱了皱,倒也没有说什么。
吴赖倒是把这一切看在了眼里,笑着端起杯子“怎么?帆哥看上这个妞儿了?”
“我对这些不敢兴趣!”江一帆摇了摇头。
“装啥,都是大老爷们!”吴赖咧着嘴说着,也在心底暗暗催促自己的老叔儿赶紧完事。
江一帆摆了摆手“行了,你也不要想着拖延时间了,都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去睡觉了,要不然我家嫣然肯定担心。”
江一帆故意在话里加上了林嫣然的名字,无疑便是在刺激吴赖,此时的后者闻言也是脸色阴沉了一下,不过掩饰的倒也可以。强忍着露出一抹笑意说道“我还想着跟帆哥喝两杯呢。”
“下辈子吧。”江一帆起身,手里把玩了两下匕首,随即直接朝着吴赖的脖颈处横了过去。
嘴角微微轻起说道“你知道吗?我曾经想过用无数种办法来手刃自己的仇人,但是到你这里却又觉着还是给你一个痛快的好,毕竟当初你父亲和老叔犯下的错,不应该让你承担,但是徐媚儿却是你所杀,嫁祸给我的人,一般的下场,都是死!”
江一帆最后一句话中的‘死’字刚刚落下,只见吴赖瞪着眼睛,一道血线便从脖颈处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