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媚儿的瞎嚷嚷,江一帆捏着额头,看了看一脸得意的林嫣然以及一脸惊奇的唐果,无奈道“小姐,拜托你……”
“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听到这句话,徐媚儿原本就无比的生气,现在确实更加生气了,那傲人之处也是随之起伏更加的快速,十分的惹眼。
江一帆继续说道“那大姐可以不?”
“老娘有那么老吗?”徐媚儿依旧是愤怒的模样。
“大小姐。咱能不能不说话说一半儿啊,你一进来就是大出血大出血,咱们能不能说清楚怎么就出血了?谁出血了?这旁边还有别人呢,这要是误会了,以后哥在辰北大学怎么混?”
江一帆对于徐媚儿这等愤怒以及说话实在是无语的厉害,如果今天解释不清,拿自己的身上绝对又会多出一个光环,依照林嫣然此时对自己的仇恨值,绝对可以用这件事情让自己在辰北大学变成一个另类的焦点。
“还能是什么大出血,我家豆豆跟你那条破狗玩了一圈回去,下面大出血,脖子上被咬的也是血迹斑斑!”徐媚儿指着江一帆,气愤的喊道。
江一帆听着徐媚儿的话,突然忍不住想笑,转而看向了一侧角落里躺着的贝贝竖起来一个大拇指“你也真是牛13,跟人家约个会,你还让人家丢半条命,不愧是林大小姐的宠物。”
一语双关,江一帆的话很明显,这就是什么样刁蛮厉害的主人,就养什么样儿的狗。
这一句话无疑也是惹来林嫣然的一阵白眼,但是后者此时却顾不得跟江一帆废话,而是那双娇眸直接盯上了那徐媚儿。
“你说谁家的狗是破狗呢!你会不会说话!”
“嘿,我就说你家狗了怎么着?”徐媚儿听到林嫣然的质问,也是不高兴了转过身子,直接将袖子挽了起来,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这一下江一帆的几句话直接让战斗目标发生了改变,不过也帮他洗清了身上的两个污点。
贝贝怀孕是拉不拉不多犬所为。
徐媚儿口中的大出血是她家的狗……
唐果一瞅徐媚儿都这么说自己的表姐了,当即鼓着小嘴往前站了一步,趾高气昂的看着徐媚儿喊道“你嚷嚷什么,来我们家还这么嚣张!”
林嫣然和唐果两个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和徐媚儿对骂着,江一帆则是站在一旁感受着女人间的对垒。
半晌过去,好似几个人都骂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然后对着徐媚儿说道“如果你再在这里耽搁一会儿,恐怕你家的拉布拉多犬得流血死亡。”
“那你说怎么办!”徐媚儿双手托着自己的膝盖,一个人舌战两女,着实还有些费力,平日里太过于习惯动手,这动动嘴还真是费劲呢。
“我跟你去看看吧,毕竟这件事情是我引起的。”江一帆也不想闹得太大,如果真是两女打起来,他就是拉偏架都不好拉。
徐媚儿狠狠地瞪了林嫣然和唐果一眼,便一摔门走了出去,随后江一帆看了看林嫣然说道“贝贝的情况没事,如果真是拉布拉多犬的话也不会让它的血脉怎样,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你最好不要回来了!”林嫣然娇怒的瞥了一眼江一帆便把他推了出去,然后走向了贝贝那边。而唐果也是冲着江一帆吐了吐舌头,便也不搭理他了。
这一通折腾,江一帆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大了,跟着徐媚儿到了她家之后才发现,有钱人真不是一般的奢侈。
这整栋别墅就只有徐媚儿一个人居住,在院子里面停放了三辆都是数百万的豪华跑车,里面的装饰丝毫不低于林嫣然家的别墅。
可见传言中徐媚儿是图吴赖家钱这件事多么的虚假!
到了家之后,徐媚儿带着江一帆走到了一层的左手边房间里面,这一房间足有三四十平米大,也就是说等于他之前住的房子……
看着拉布拉多犬躺着的小床,江一帆突然有种感触,现在好多人都不如一条狗过的舒服。
“你到底行不行?”徐媚儿倚在门边,因为刚刚就只是穿着一身紫色睡袍过去的,这么一偏着身子,脖颈处大片白皙的肌肤都漏了出来。
江一帆吞了口唾沫“男人不能说不行。”
说着话,强行让自己镇定一番,心里却是暗暗想着,这徐媚儿还真是一个妖精啊!然后走到了拉布拉多犬的旁边,床垫上面还有些许的血迹,但是已经干涸了,看起来问题不算是很大。
狗的自愈能力经研究表明,是人类的数十倍以上,所以一般的伤,根本就不足以要了它们的性命。
看了看伤口之后江一帆简单的坐了一个止血,然后查看了一下脖颈处的几处伤口,也不是很严重,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忙活一阵儿之后转过了身子看着徐媚儿“这几天不要给他洗澡,不要给他吃太过于油腻的实物,在早餐与晚餐的狗粮中掺和一些简单的消炎药,两个礼拜就会好了。”
“那就好。”徐媚儿闻言松了口气,刚刚看到自己的爱犬突然流了那么多血把他吓个够呛。
“不得不佩服你家这条狗!”江一帆叼着烟冲着徐媚儿竖起来一个大拇指。
徐媚儿耸了耸肩表示不解。
“仅仅是刚刚那么一会儿,林嫣然家的那条狗已经被种上了。”江一帆笑了笑说道“换句话说,你家这条狗仅仅是出了点血,但是她们家的狗却是要怀胎好几个月了。所以你不亏。”
“胡说八道,这才几秒钟就……”徐媚儿闻言娇躯一颤,显然的不可置信。
“其实我也宁可相信是我的判断错误。”江一帆叼着烟摇了摇头,贝贝怀孕是他也无法去解释的。
“你是医生?”徐媚儿看着江一帆突然问道。
“算是吧,怎么了?”
“那你知不知道一种叫做‘天敛心’的毒呢?”徐媚儿微微抬起头,整个人都变得正经了不少。
天敛心?
江一帆怔了一下,他自然是知道的,可这种毒不是已经失传了上百年了么?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