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位女生不但外表上是非常的讨人喜欢,就连性格都是这么的豪爽。身为一个女人凌洛膤觉得自己都快要爱上她了,更何况是男人呢?
“王小姐说起话来真是有趣,我们没有想太多。”凌洛膤笑着回应道。
“那就好,我天生最怕别人误会我的意思。”
过了很久,严父似乎也是应酬完了一些人。于是走了过来,看到这样的场面后有些不明所以,迷茫的看着严俢,在等给他解释。
“这是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就是这样。”严俢冷冷道,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需要他去解释。
“严伯伯,这位是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王宝立先生。这个是他的女儿了,王语嫣。”凌洛膤站在身边反倒担任起解说的这一个角色了。
她天生最见不得突然冷场的这种现象,而严俢也是一个极其不善言辞的人,所以在这种时候自然是要由她出马来解释说明这一切了。
而严父似乎也对自己的这一番解释非常的满意,于是连忙笑道:“王董,你好。”
坐在椅子上喝着小酒的王宝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嘴上始终带着一丝微笑。
良久,才开口:“你好,你就是严俢的父亲了吧?”
严父点头,默认。
一帮人就这样神奇地聚到了一块儿,王语嫣这会儿终于有点坐不住了,拿起王宝立的胳膊说道:“爸爸,我要走了,这边太没意思了。”
一句话让严父忍不住对面前的这位女生有着一些好奇,眼睛打量着她。因为她的声音连同她的一举一动都太让人觉得熟悉了,严父看了好久……
直到看到她脖子上带着那一个项链之后才瞬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是严俢也有的东西。
因为严家向来都是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深蒂固,所以在严俢的母亲早些年生下他的时候,严家人就已经下达命令,不许她再生第二个了。
毕竟那个时候苏月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他和严俢的母亲从始至终就是一个不光明的存在。不禁苏月,连同他的父母都对这个女人没有丝毫的好感。
可是往往这种事都是事与愿违的,终于在严俢出生的第二年还是再产下了一个女儿,在她三岁那年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母强下命令一定要把她送出去。
因为那个时候苏月还不知道这一切,严家人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威逼利诱他。
最终还是没有办法,自己就把她送到了一个有钱人家的手里,因为见不得自己的女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里,所以当时就用了一种最为普遍的这种方法。
如果不是严俢的母亲当时执意要把这两条项链分别戴在两个孩子的脖子上,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找到自己女儿的下落。
一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那个小时候会对他撒娇会哭会流泪的小女生,如今已经长成了大人的模样,现在对着别的男人身边喊着父亲。
严父的思绪被拉扯了好久,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位女生,说不出一句话来,虽然这一切暂时都还只是自己的猜想,但是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了。
“王董,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太。”严俢回过神来说道。
王宝立意会的点了点头,随即凌洛膤随同严俢也离开了现场。
直到坐上车,严父一路上的思绪都还没有从刚才的一幕中缓过来,脑子里不断浮现着当年抱着自己三岁大的女儿把她送进那个有钱人家手里的场景。
这是刚才的那个所谓自称是叫做王宝立的男人,并不是当年的那家收留自己女儿的主人,所以也就大大的减小了他对刚才的一番猜想。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脖子间又怎么会有当年严俢母亲的那条项链呢?这一切都让严父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车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夜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严俢开着车,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凌洛膤坐在副驾驶上,三个人就这样沉默了一路……
只是发生的一切他都从始至终没有告诉过严俢,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父亲。
本身对于两个人之间就有很深很深的芥蒂,如果现在这一件事儿再插手进来,恐怕两个人的关系会彻底的崩塌。
所以在他调查清楚所有事情的真相之前是无论如何不能够让严俢知道的,他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件事给瞒下去。
既然二十多年他们都能够掩藏过来了,那么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他照样能够完美地隐藏所有。
终回到家中,凌洛膤放下手中的包,脱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转身就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经过这一天的颠波,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累瘫了,每次这时候回到家的时候都觉得家是最好的港湾。
严俢无奈地站在他的身旁看着她,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开了。
半个小时之后从卫生间里出来,这个时候他已经洗完澡了。
“严俢,我要和你说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做好听完的准备了吗?”
凌洛膤忽然像打了鸡血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似乎是要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儿都要交代清楚的样子。
“嗯,说吧。”严俢很是淡然,裹着白色的浴巾凑近她身旁,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凌洛膤被他这么一看,忽然就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连忙拨弄了一下自己凌乱的碎发,清了清嗓子。
“你放心,接下来我要说的这一番话不是对你的讨伐,也不是对你没有告诉我事情真相的一个质问,我只是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说明这个一种情况。”
“没关系,快说吧,说完了我要抱着你睡觉。”严俢像一个乖巧的小孩子似的望着她。
“我看到了王语嫣脖子上戴的项链和你的那一条是一模一样的,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
严俢皱眉,然后摇了摇头。
凌洛膤翻了一个白眼,对他彻底无语,在那么一种场合,她自然也是能想象到的。像严俢这一种男人又怎么会注意到别的女人呢,她也是异想天开了。
自己也不是担心,就是怕到时候无缘无故的给她整出一个所谓的妹妹来。这种事情在电视上见得太多了,凌洛膤不想有乱七八糟的一些家庭关系牵扯出来。
所以在这种时候当然是要试探性的问一下严俢,免得以后闹心。
“没有看到啊,不过怎么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项链呢?这是我当年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洛膤,你是不是看花了眼?还是太累了,以至于神智都不清楚了。”
严俢作势靠近了她,听着她喃喃自语道。
“不是啊,我真的没有看眼花,真的是和你脖子上的项链一模一样,只是你没有发现罢了。”
听到严俢有点不相信她,凌洛膤极力的想把自己描看到的一切都用语言给描述出来。可是怎么也说不清了,这会儿严俢只当是看笑话似的看着她。
毕竟他没有亲眼所见,要想让他完全的相信自己,说实话还是有一点困难的。不过凌洛膤也不着急。
既然事情的真相就是这样的,那么它早晚都会想办法让严俢知道今天晚上她所看到的一切,毕竟她有预感整件事情都不会那么的简单。
“好了,快睡觉吧。”严俢翻了个身,然后一头就扑进了被窝里。
而那边严父也是十分的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家中后就一直坐在客厅上的沙发上。已经九点了,听到动静后的管家也起身,这才发现是老爷回来了。
“老爷,您怎么还不上去睡觉啊,都这么晚了。”
“我有一件事没搞明白,睡不着。”严父低着头,像是在自说自话。
然后又抬起头来看了管家一眼:“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从严家送走的那个孩子吗?我今天好像看到她了,长大了。”
这一句话让管家差点没有反应过来,愣了有几秒钟的时间连忙走上前:“老爷,你是说严小姐?”
“是,她脖子上还带着当年她母亲给她的项链,不会错的,严俢也有一条。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会在那里看到她……”
“只是,我亏欠这个孩子太多了……没脸见她啊……”严父有点自责的说道。
毕竟他也自己曾多次的有过想把这个孩子再找回来,并且把她接回严家的这一个想法,但是想想又觉得是那么的不切实际。
当初是他自己把这个孩子给送出去的,虽然那个时候不觉得以后会有多后悔。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想要去再弥补年轻时候犯下的错又是谈何容易啊!
“那老爷,那家人就没有认出来你吗?当初是你亲自把这孩子交到他们的手里的,按理说这一次见面应该还会认得彼此啊。”管家有些好奇的说道。
“让我觉得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在这儿,只是她管一个自称是叫做王宝立的男人叫做爸爸,而半年我把她送进的那一个人家却不是他……”
每每想到这一个点上的时候,严父都觉得自己是眼花了认错了人。不然怎么可能连当年送进去的那家人都对不上号呢,扑朔迷离……
管家是从小看着严俢长大的,所以对这些事情他也是一个过来人的姿态在看着的。
现在他也能够理解严父的这种心情,于是轻声的说道:“老爷,那您就没有想过有可能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本送进去的那家人后来可能又找了另一家人家,虽然这样说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但是这一切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管家活了五六十年,有一些事情是看得极其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