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些银票,你收好了。”

战争受伤的永远都是贫民百姓,多么希望哪一天会停止硝烟,全天下的百姓都安居乐业,大哥也不用出去打战,她也不必每日惊心胆战,虽说战争无情但是人有情,遇到这些可怜人能帮责帮。

“谢谢您啊!您可真是救世救难的观音菩萨呀!我小六子小辈子给公子做牛做马。”小六子估计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银票,夸张的在地下跪拜。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了。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交上来,小爷我今天要好好见识这些姑娘的本事。”风若歆摇摆着折扇说道。

“公子,咋们怡红院地字号的姑娘是最好的,就在这一楼您啊,随便逛。门口有红牌的呢就是有客人的,她们的画像都在门上挂着嘞。”小六子点头哈腰说着。

“也给我们两位公子来几个姑娘。”不远处的宫灏和御言朝风若歆这边大喊。

“你们两个不是在酒楼吗?哦~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戏弄我。”风若歆气鼓鼓的嘟着嘴。

“呵呵,彼此彼此。”宫灏微笑的样子特别迷人,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啊!

不行我风若歆才不会被这一身皮囊所欺骗呢!绝美的外表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小六子,把天字号的牡丹姑娘叫来,今天我周员外包夜!”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搂着小六子说道。

“周员外,今天牡丹姑娘来葵水了恐怕不方便,您看水仙姑娘怎么样?”小六子尴尬的点头哈腰。

“老子今天谁也不要,就要她牡丹。”说着便大喊“牡丹,牡丹,你给老子出来。”

“哎呦~什么风把您周员外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一条束腰袒胸的鲜红色薄纱襦裙,头戴金钗银枝,脸上足足刷了三层白粉的老鸨来回摆动着美人扇扭着屁股从楼上下来招呼周员外。

“您能光临我们怡红院是我们的荣幸。”说着便向周员外身旁的小六子使眼神,示意他去叫牡丹。

小六子无奈的爬上二楼,左拐拍门。

风若歆百无聊赖的也跟上去看看二楼,屋里女子的娇喘声,摇床声,声声淫秽不堪。每个房门上都挂着画像和红牌,唯独一个房间没有红牌。

就是小六子拍了很久的牡丹房间。

小六子说过地字号是怡红院最好的姑娘,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为什么小六子要欺骗她呢?怕她付不起钱?

“这种事情就让我来!”没等风若歆缓过神来御言就动用十二分的马力把从里面锁上的木门撞开了。

“啊!牡丹姑娘!牡丹姑娘上吊自尽了!”小六子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什么!”楼下的老鸨慌张的跑到二楼“牡丹啊!我的摇钱树啊!”

只见古香古色的闺房内一绝美的女子吊死在房梁上,女子的脸色承铁青色。

风若歆记得曾经看过一本野传,书上记载只有被掐死的人脸色才会铁青色,而一般吊死的人脸色是毫无血色的残白。

只见房中除了屋顶上的天窗没有一扇窗户,梳妆台上精致的饰品旁边放着一盆娇艳的月季。

御言将尸体放在床上,风若歆仔细查看尸体的脖颈,尸体的脖颈只有一条向上的勒痕,如果是上吊自尽一条主勒痕的四周一定会有荆麻绳留下的小伤口,因为在上吊自尽的那一刻人的条件反应是会用力的挣扎,而在挣扎的过程中势必会留下小细伤口,可现在很明显的没有。

从她身上的体温和肌肤状态可以得出她的死亡时间至少是昨天晚上。

然而这个房间是紧锁着的,没有窗户,那么只有天窗才可以出这个房间,一个成年人是做不到的,但一个孩子怎么可能有力气掐死一个成年人?

宫灏看见风若歆沉思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走过去跟风若歆小声嘀咕。

“刚才御言兄发现凶手在房间角落留下了脚印,你们明天一早提着今天的鞋子一一对照。”风若歆说道,这个方法是宫灏跟她说的,不知道可不可行。

待到午夜时分,周围的气氛说不出的尴尬诡异,床上躺着一个死尸,房间的角落里风若歆紧贴着上官灏,呼吸声心跳声声声敲击着她的心口,使她心跳加速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