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我相信警察也会相信,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身上的味道,已足够催情。”殷桓祀不由分说把她扔到床。上,柔软的大床瞬间塌了下去,她都没有时间爬起来,男人的身体便压了下来。

电视里的男女再次达到欢愉的顶点,两人的喘息盖过了秦晚喻的呼喊。

殷桓祀把她不安分的双手按在头顶,一把便扯下了她的浴袍。洁白如玉的躯体展现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认,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冲动。除了她身上催情香的味道,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冲动。

秦晚喻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一,丝,不,挂,但是经过一番挣扎,她已经精疲力竭了。除了冲满杀气地瞪着男人,任何的反抗都显得多余。

电视里的男女归于平静,画面消失,变成黑屏。而真正的激情却才刚刚开始。

秦晚喻在男人的身下痛苦地摇晃,而那些耻辱的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自己的嘴里发出,让她不禁落泪。而看看男人,他清醒的表情显示他并未把这当做一种快乐,这更像是一场残酷的刑罚。

殷桓祀看着被自己折腾到昏迷的女人,俊美的脸上显出一种不曾有的迷惑。他从未因为一个女人如此失态,因为他清楚,所有送上门来的女人背后都是一个无可预知的陷阱。他根本不知道这陷阱会有多深,又会有多么盘根错节。他曾经掉进陷阱里遍体鳞伤,此后他发誓不会让相同的事情再重复上演。

但是这次,他不仅仅是想给那些在背后捣鬼的人一个下马威,更是因为他需要。对,在外人甚至他的未婚妻看来他都是一个性冷淡的人,竟然自动产生了需要。这真让人意想不到。

被折腾了一宿的秦晚喻一直没有醒来,殷桓祀喊人进来清理现场。

随从们早已见怪不怪,迅速展开侦查,只要设下圈套的人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他就能知道主谋是谁。

沈谒白看着被单下露出的苍白小脸,认出了她便是昨天在电梯里与殷总说话的女孩,不觉怔了一下,看了殷桓祀一眼。

没想到殷桓祀也在看他,他便问:“这个女孩,真的是来勾引您的吗?”

殷桓祀不诧异他会这么问,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么一个女人。相貌是有,不过素颜并不显妖娆。身材也有,不过被衣服遮着。如果不是她身上催情香的味道,他也不会贸然下手。

这种味道他闻的太多了,爷爷没住院前就想法设法要撮合他和悠薇。正经的法子不管用,就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过这么一想,难道这次是爷爷的安排?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后,殷老爷子对他这孙子就当成宝贝一样护着。嫌他原来的保镖不够合格,便把自己身边的调来几个,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外人都说他给上次的事情吓破了胆,最近网上又流传出扬言让他付出代价的言论,所以他才草木皆兵。他向来是不理会这些无稽之谈的,但是为了让生病在床的爷爷放心,他就默认了一切的防护装置。

不过这次来酒店他并没有让老爷子知道,房间是他临时换的,不知怎么就泄露了行踪。进门洗漱完,出来就看到电视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还播放着香艳的动作片。他刚要打电话给谒白去处理,就听到了女人的呼救。

这一切都太过诡异,让他不能不怀疑这个女人的身份。

“这里就交给你了。如果是,那再好不过了,我们各得其所。”殷桓祀穿上外套,看了眼睡得跟死人一样的秦晚喻,淡淡道:“如果不是,那我也没有办法。”

“是。”沈谒白送他离开酒店,然后又回到房间里。不过他还是没想通,这个女人是怎么爬上总裁的床的。

秦晚喻迷迷糊糊地被人摇醒,刚想伸个懒腰,就发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而看到面前的男人时,昨晚发生的事情便瞬间在脑海里活了起来。她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瞪着沈谒白,问:“你家老板呢?”

“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只怕我也帮不了你了。”警察局门口,沈谒白看着眼泪汪汪的秦晚喻,一脸惋惜而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你现在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引诱老板的,我不仅会放了你,还会给你一笔钱。要是你坚持不肯说的话,那就只好请你去看守所度几天假了。”

秦晚喻双手抓着安全带不肯松手,一副要她下车就杀了她的表情。她真是哔了狗了,好好的来视察酒店,怎么就惹上了那个变态男人和他的变态保镖?一直要她交代交代,难不成他们都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害他们?由此可见,那个殷总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等她自由了,一定要把他连根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