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朵呆怔在原地,说实话她不知道克罗地亚是什么时候从自己面前离开的,刚刚那个女人的话还在她的脑子里回荡着。
这根本和自己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自己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住在一起,换做任何一个女人的反应,应该都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或者是咆哮的争吵,将自己从这里撵出去。
但是克罗地亚说的话完全出乎米小朵的意料,是自己没听明白还是根本就是理解错了。
那个女人一点没有想要发脾气的样子,反而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根本就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对自己和穆皓琛的婚约根本就不在乎?这也太扯了吧。
世上有那个女人会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和其他的女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要不就是对自己有着十足的信心,不然就是不爱。
可是这明显说不通,既然不爱为何之间还有定下婚约,为何还要疑心的为了自己的男人着想,哪怕是为了治疗,那也是在喜欢的基础上。
米小朵一时之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刚才自己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都已经准备好这个女人向自己展示出獠牙,可事实证明却是微笑。
不过克罗地亚的话说的确实很有道理,米小朵也非常的认同。
穆皓琛的精神疾病若是能得到完善的治疗的话,不光是他本人,对大家也是一件好事。
但是刚才穆皓琛和克罗地亚对话的态度米小朵看的很是清楚,明亮水火不容的样子,好似很是反感克罗地亚的出现,而也是极力在反对自己这个婚约。
米小朵响起之前封郁对自己说的话。
有些事情不管是听还是看见,那都只是表面的,只有了解了之后才会知道其中的原因。
米小朵今天算是彻底的明白封郁之前为何对自己这样说,当初在机场看到他们的时候以为他们很是恩爱,也是很般配的一对。
可是现在和当初有着不是一般的出处,那些笑容,那些拥抱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或者是礼仪的一种,而今天完全看不出俩人之间有任何感情的存在,甚至更像是陌生人。
就算以为病人在医生的知道下也会乖乖的听话,但是米小朵清楚的了解到,穆皓琛的怒火重在逐渐的蔓延,之所有没有当场的发火,或许是在顾忌一些东西。
或许是两个家族的原因,也或许是两人的相处方式就时这种模式,总而言之,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主要的时穆皓琛那个男人的病情。
之前米小朵见识过他发病时候的状态,虽然说后来逐渐的有了好转,可是自从自己离开之后,再被抓回来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病情比之前自己看到的过的还要糟糕,甚至还逐渐的出现了自残的现象,当初若不是及时发现的话,完全可以导致本身的身亡。
发展到这个地步的话就会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必须要及时的遏制。
虽然最近这几天穆皓琛的不管是那个方面都有了极大的转变,甚至还会对自己玩起了浪漫,但是谁都不知道,下一次犯病的时间。
或许因为某一句话,某一件事情就让穆皓琛的再次犯病,这是谁都不能保证的,而现在的状况再好也只是暂时的。
上一次跳楼的时间着实给了米小朵留下了些许的阴影,为了避免再次的发生,米小朵决定必须要劝穆皓琛接受治疗。
先不管他和克罗地亚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微妙,也不管哪个女人要对自己做什么,或许今天的一切都只是装装样子,体现她的大度和城府。
可能有一天自己真的会被哪个女人赶走,或者下场会更惨烈,但是首当其冲的,自己在这里一天就要做一点利索能力的事情,当然也是站在穆皓琛的角度出发,一切都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米小朵认为自己这么做并不是体现自己的伟大,也不是甘愿去选择,而是穆皓琛在她的心中一惊根深蒂固,甚至可以说,在一些某个时间段,她真的动过情。
女人一旦动情或许就根本收不回来了,就当是报答这个男人味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好还是怎样也好,她已经在内心做好了决定。
米小朵长长的叹口气,整理着自己的情绪,暂时将其他的事情搁置一边,总有一天会知道答案的。
上楼拉掉穆皓琛房间的门口,米小朵知道在们的另一边那个男人或许还在生气,由于了半晌,最终还是敲响了房门。
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安静的让人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再次敲了敲依然没有反应。
米小朵索性直接转动把手打开房门,幸好没有上锁。
走进房间就看到穆皓琛正靠在床头上,紧闭着双眸,很是安静。
但是米小朵知道,他没有睡着,从他的呼吸上来看,有些起伏不定,而且双眸也在微微的颤抖着,证明刚才的怒气还没有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米小朵逐渐的开始了解了穆皓琛,哪怕是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些细微的表情来看,她都能猜到对方即将也要做什么。
米小朵硬着头皮站在床边,双眸在男人的身上打量着,沉默了半晌,不停的咽着口水,不知道该怎么有个好的开场白。
“要是来劝我的话就不用说了。”
穆皓琛突然开口,吓了米小朵一跳。
自己都还没说话,这个男人竟然就知道自己来是要说什么,这也太神奇了吧,不光是洞察力厉害,就连推理也是一流的。
“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对你有好处,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接受治疗。”
米小朵沉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劝着,不想要在出现跳楼的事情了,那天的阴影让自己到现在都忘不掉,甚至想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我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我是不会接受的,我也没病。”
穆皓琛不留余地的坚决反对是米小朵早就预料到的。